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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钱的金银珠宝自然是都充公了的,但也有些不是特别值钱的就会被在刑狱司里当值的官差们拿出来变卖。
赵泰安其他的东西没要,就要了这个,他没敢直接送给厉兄,你知道的,这是先皇赏赐的,要是被有心人抓到这个把柄,整个定国候府都得完蛋。
赵泰安趁人多的时候让小厮卖给那个古玩店,我趁人多脸还肿得不像样子的时候去买。
古玩店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人,掌柜的伙计记住了我的大肿脸,却记不住我的容貌。
倒上这么几趟,这事不就无从查起了么。”
叶欢欢原以为顾慎之不正经,没想到人筹谋了那么长时间,干的就是正经事。
“那你去赌坊也是干正经事?”
“算半正经吧。”
顾慎之嘿嘿笑了。
“什么叫半正经?”
叶欢欢好奇。
“我上次不是算了一把豹子,帮钦天监里的人都赢不少钱么,那些钱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分,我昨儿去搞破坏的时候,顺带把钱都拿出来了。
刚刚故意押了把大的,把钱全都输了,赌博么,有赢自然有输,我拿不到钱,他们也别想拿到有一文。”
顾慎之越说越开心,觉得可算是出了一把憋屈气。
“你知道会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早知道我也押一把,把钱都给赢来。”
白白错失了这么一个赢钱的机会,叶欢欢喘气都心口疼。
“你没认出押小的那人是赵清池吗?”
“啊?他?!”
这个叶欢欢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为赌坊里的人太多了,还乌烟瘴气的,最重要的是,押小的那个人蒙着脸,一副鬼祟的样子。
像是偷着家里的钱出来偷偷赌博一样,这样的赌徒赌坊里多了,她也就没有特别的去在意。
“他干嘛鬼鬼祟祟的出来赌博?是不是偷了南安王府的钱?不行,这事得去告诉南安王!”
南安王府的日子原本就不好过,要是还养这么一个内贼,那日子哪里还有过头。
叶欢欢说完就转身,打算趁早给南安王提个醒。
“哎呀!不是这么回事。”
顾慎之忙拦住她的去路。
“也有内情?”
叶欢欢想起他刚刚说的半正经,怕是这个里头也有个什么正经的原因。
“我昨晚上出门的时候在医馆碰到他抓药,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他说又没钱了。
反正我要故意输掉那笔赢回来的钱,输谁都要输,还不如输给他呢!
我就拦着他,说看他红光满面的一副要行大运的样子,让他去赌一把。
他本来就没钱,哪里敢,说什么都不去,我就和他说,我和他合伙买。
输了算我的,赢了就全都算他的,我沾沾喜气财气就行了。
最后走的时候,我硬塞了他十两银子,并让他在今天咱们进赌坊的那个时辰进去,押小。”
话听到这里,叶欢欢再也不觉得顾慎之的鼻青脸肿难看和欠揍了,反而觉得他不是一般的可爱。
“所以你把自己弄得这么鼻青脸肿全都是因为不想人认出你来对吗?”
这么大的牺牲,让叶欢欢的内心不由自主的就生出几分对他的钦佩来。
这小子,是个能干大事的,想的远,够谨慎,最重要的是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啊!
“这个真是自己马虎大意了才受的伤,不过我够聪明,特意在牢房里打了一架。
所以过几天我去钦天监的时候,我脸上的伤不用再找其他的借口,嘿嘿!我够聪明吧!?”
顾慎之顶着肿得猪头一样的脸笑呵呵凑到叶欢欢面前。
叶欢欢嘴角抽抽,心里升起来的钦佩瞬间烟消云散了。
“这个你还是亲自给厉少勋吧,郡主最近心情不好,估计不会想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