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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这个是暗器吗?”
珠儿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道。
“是暗器,但不是伤你家姑娘的,是救你家姑娘的。”
赵泰安道。
“啊?!救我的?”
叶欢欢把揩得自己满脸油的珠儿推开,一脸震惊的看向赵泰安。
“是的!在你驾着马车狂奔的时候,袁文海用暗器想伤你,但我们都亲眼看到,每次暗器一靠近你就被松子给挡下了!
我没想到袁文海会这么卑鄙,更没想到他会冲你出手,当时若不是有人用这些松子出手相救,你肯定是要受伤的。”
顾慎之神色凝重的指着桌上的松子。
想起当时的场景,他到现在都后怕。
“你们王爷也是,都不相信我们,那暗器就是袁文海的,要是当时抓了他,就能给你报仇了!”
他还忿忿不平的补了一句。
叶欢欢没开口,现在是只要一提起墨臻逸,她就郁闷。
“这不能怪长青王,没有真凭实据,不可能定得了袁文海的罪,而且当时袁大统领也在,他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定罪的!
能让他降职一级,已经是王爷和皇上当时能做到的极限了。”
嘉誉郡王知道皇上和长青王的难处,忍不住替他们说了一句话。
“叶姑娘,这松子你知道是谁射的吗?他可是从头到尾都在帮你。”
嘉誉郡王说完看向叶欢欢。
“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我刚刚还能被吓成那个鬼样子?”
叶欢欢摸了一把脸上的油渍,疑惑道。
随后她捡起那颗松子仔细瞧了瞧,松子在她掌心里滚了滚。
松子,松柏树上的。
松柏树!?
叶欢欢的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场景,闪过一个人影。
“难道?!”
叶欢欢刚惊呼出声,顾慎之赵泰安就急着追问了起来。
“怎么了!?”
“谁啊!?是谁!?”
“是……难道是因为我昨天拜菩萨求到了好签,所以是菩萨在暗中保护我!?”
叶欢欢装傻。
她原本是想说的,但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不能说。
那人是敌是友都还没搞清楚,而且她也只是猜测是他。
更重要的是,墨臻逸昨天和嘉誉王密谋了大事啊。
兴许帮自己的是他们的人也说不定,要是她多嘴,把他们密谋的事情暴露了,那不完蛋了。
“是的!肯定是的!姑娘,得空了,咱们还要去福耘寺烧香,下次烧更多。”
顾慎之赵泰安嘉誉郡王他们是不信的,但珠儿格外的相信,并已经暗下决心,下次去福耘寺的话,要驼两马车的香火去。
叶欢欢回到王府时,她的铺盖卷墨臻逸已经让人抱回行云阁了。
她回屋看到,气得直哼哼,话也没说就将自己卷进了铺盖里。
不管珠儿和玲珑郡主怎么拉着被子问话,她就是不吭声。
酒精的作用外加实在是太累了,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行云阁这边,叶欢欢睡得格外香甜,但华严阁那边,躺在床上的墨臻逸翻来覆去的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不仅睡意全无,甚至在翻身的时候,眸光总会不由自主的就往先前叶欢欢打地铺的地儿瞄。
那里如他所愿,现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他的心好似也跟着空了一个地儿,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又翻了两个身,还是没有睡意,墨臻逸索性翻身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