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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
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的镇国公肺都要气炸了。
就只差一点点啊,差一点点那个姓叶的死丫头就死在他手上了。
她死了,没有她克着,镇国公府就能重整旗鼓,再次横扫京城,现在可倒好,临门一脚,被自个儿子给坏了好事。
“让那个孽畜赶紧给我滚过来!”
镇国公气急败坏的抓起桌上的茶杯朝房门口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后,房门被推开,卢凌霄走了进来。
他冷眼扫了一遍满屋的狼藉,目光最后才落在镇国公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坏我的好事!”
镇国公一个箭步冲到他跟前,抓着他的前襟咬牙切齿质问道。
他派了人时刻跟着姓叶的死丫头,没想到昨晚寻得那么好的下手机会。
只要死丫头被撞落水,他的人再在水里拉着她不让她游出水面,她的死就完全能归咎于意外,谁都想不到会是他下的手。
但就因为这个不孝子紧随其后的跟着一起跳下水,所有的盘算都泡汤了。
差一点点,就只差一点点啊!
卢凌霄冷眼看着自己气得额头青筋突突跳起的爹,淡淡道“我说过我不会娶兵部侍郎的女儿。”
他没告诉自己爹自己认识叶欢欢的事,而是另寻了个借口。
这个借口也确实有说服力,你不让我顺心,我就不会让你顺心。
“这事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从长计议,为何要坏我的好事?你知道这个死丫头有多可恶吗?就是她一而再的克着咱们镇国公府!只有她死了咱们才能有好日子过!”
“斗不过墨臻逸,只能把满腔的怒火撒在无辜的小姑娘身上,我爹果然好本事!”
“孽畜——”
卢凌霄话音刚落,嘴角就狠狠吃了一拳。
嘴角迸裂后迅速淌下一条殷红的血迹。
被揍到见血,卢凌霄非但没恼反而笑了。
“我爹确实好本事,除了牵连无辜的小姑娘,就是关起门来揍儿子。”
“你——”
镇国公气得再次朝他挥起了拳头,但这次拳头未能如愿砸在他的脸上,而是在半空中便被卢凌霄给拦住了。
他紧紧攥着自个爹的拳头,看着镇国公的眸光阴沉冷厉没有一丝温度。
“放手!孽畜,你赶紧给我放手,也赶紧给我滚出京城,滚回边疆去!”
镇国公被激得脑门子突突直冒火星。
原本是想招他回来给自己如虎添翼的,现在可好,只会给自己堵心。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老人家真当我是你养的一条哈巴狗吗?”
卢凌霄冷声反问,看着他的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嫌恶和憎恨。
听到他用哈巴狗形容自己,又见他眸里的冷意恨意越来越浓,镇国公的心头闪过一抹不详的预感。
他觉得这个一直被自己攥在手心里的儿子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不准胡来!”
镇国公底气不足道。
“我要干的事,你拦得住再说!”
冷冷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卢凌霄便转身出了书房。
长长的游廊上,卢凌霄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就回到了昨晚的河里。
叶欢欢摸他脸上伤疤的情景和当年戚欢儿摸他时一模一样。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将军府的人都死绝了,只有他知道,被他救的戚欢儿没死,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