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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完了恶心的孽障,顾慎之等人拍了拍手又翻出了院墙。
光着脚的顾慎之笑得一脸灿烂,跟在他身后的钦天监的同僚们,却是一个个面如死灰。
“哎呀,你们别这样,咱们这是在帮皇上清君侧呢。”
顾慎之拍着他们的肩膀宽慰道。
这话他不说还好,一说那几个人的腿直接软了差点就瘫在了马路上。
清君侧啊!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尤其这个人还是镇国公。
长青王清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清了,现在自己还有性命之忧,他们哪里有本事清得了啊,别最后搭进去的是自家老小全部族人的性命。
“瞧你们一个个的怂样,像个男人好不好!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下在水井里的毒药是你们!”
顾慎之边说边笑呵呵的冲他们甩了个很看不起他们的眼神。
“你自然不怕,那药你又没洒。”
其中一个人狠狠道。
把老管家和小厮打晕扒光了衣裳挂在树上以后,顾慎之领着他们到了镇国公府后院厨房的水井边,说是自己脚太臭了,洗洗再走,省得留下什么线索。
这多此一举的举动听得他们直翻白眼,立马翻墙走不就行了,除了他们几个,谁知道那个臭味是他的。
可人就不,不止吆喝他们打水,还吆喝着把自个怀里的药包掏出来了。
他这一掏,他们这才回过神来,可算是知道他大晚上的在镇国公府的后院趴了大半天是要干什么了。
众人脸色一白,撒腿就想跑。
打晕一两个恶心的孽障他们有胆子,但在镇国公府里下药害镇国公他们不敢啊。
还没来得及转身呢,就被顾慎之的话威胁住了“你们敢跑,我立马就喊!喊完我就跑!”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向过河拆桥的顾慎之,顾慎之也没觉得自己这样的威胁有多无耻,反而继续威胁道“我保证能在那些侍卫赶来之前脱身,我的身手你们是知道的!至于你们,呵呵!”
一声呵呵,吓得他们腿又软了,更没想到的是,顾慎之趁他们都还没回过神来之际,往他们每人的手里撒了一把药粉,然后抓着他们的手,把那些药粉全都洒进了水井里。
一气呵成,都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
人还就是这么的聪明,不,应该是就是这么的厚颜无耻。
药粉全都是他抓着他们的手洒的,他自己愣是一点药粉没碰,然后就变成往镇国公府的水井里下药的是他们了。
“哎呀!放心,有我罩着你们,不会有事的!”
顾慎之拍着那人的肩膀没心没肺宽慰道。
皇上不让举办宴席镇国公却打算悄悄的办,那些药粉撒下去,只要他们喝过吃过井里的水,举办宴席的事想不让皇上知道都不可能。
钦天监的人努了努嘴没这么想,反而想说因为有你罩着我们才更害怕。
这话扎心更不好听,到底没敢说出来。
“你们到底来干嘛?”
走了两条街后,顾慎之看着他们问道。
老话都说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这几个人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都是只求安安稳稳做好本职工作把自家小日子过好的本分人,今天突然一个个都豁出去了,这么上赶着拍自己的马屁,肯定有猫腻。
“找你。”
几人异口同声道。
随后其中一个稍微关系和他好一些的人开了口,将皇上把长青王府亲事必须打理好的要求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