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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叶欢欢愁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时,牌桌上的骰子给了她另一条出路。
“那你们聚众赌博可是真的吧!”
人证物证俱在,跑不了。
叶欢欢觉得自己可真是老天爷的宠儿,按龙虎寨的规矩,赌博可是要么断胳膊要么剁手的惩罚,把他们扔进军营当伙夫,那是自己对他们的救赎啊!
“我们是在赌,但赌的不是钱。”
小五一脸懵圈的看着不知道为啥突然一脸嘚瑟的感觉都要窜上天的叶欢欢。
“不是赌钱?”
叶欢欢从嘚瑟中回过神来。
“这赌坊破烂的都要倒了,最上面一层还一到下雨天就漏水,但赌坊拿不出钱来修葺,我们就决定自己动手。
但分工是个难事,索性就拿到牌桌上来赌,赢了哪就去修哪,最大的赢家还可以兼职当这次装修的话事人,本来我的是豹子,话事人是我。”
说起赢家,看着牌桌上豹子的小五一脸惋惜。
“我……”
叶欢欢脸上的嘚瑟瞬间全跑光了。
见鬼的天道宠儿,简直是天道弃儿好么!
人干的桩桩件件都是值得竖大拇指称赞的好事,她还怎么开口让人去军营当伙夫。
话说出来肯定会被整个山寨的兄弟们戳着脑门说她是不是嫁人了胳膊肘就往外拐,就成白眼狼了。
想到这个有可能的情形,叶欢欢不寒而栗。
“那,那我爹昨儿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殴打官员的事是怎么回事?”
所有事情的起源都源自这里,想来想去还是得从源头入手。
拿这个堵住爹的嘴,他应该也无话可说。
“呸!什么寨主调戏良家妇女,明明是那个狗腿子官员调戏的姑娘,寨主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最后气不过将那个当官的揍了一顿。
姑娘,你不会信了那个狗官的话,特地跑来质问寨主的吧?”
小五一脸狐疑的盯着叶欢欢。
叶欢欢瞬间心虚愧疚的恨不能找个地缝给钻了。
“怎,怎么会呢?”
声音虚的她自己都不相信。
“不是最好!还以为姑娘嫁人了心就不向着咱们了,姑娘可不能当白眼狼啊!”
小五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转身领着其他人干活去了。
愣在原地的叶欢欢要哭了。
什么天道弃儿,她连弃儿都不如好吗!没一件事是能让她拿着说事借机发挥和小题大做的,完了!完了!娇养了十几年的脑袋要保不住了!
她现在不奢求别的,只希望老爹下手的时候能轻些。
正想着老爹,就看到金满库黑脸迎面大跨步走了过来。
“爹~~”
叶欢欢声音抖得厉害。
金满库看了她一眼后,脸黑得更厉害,还气汹汹的哼了一声。
哼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抄起桌上的茶壶就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喝完也不擦了胡子上滴答往下淌的茶水,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站在跟前的叶欢欢。
这一声哼,哼得叶欢欢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