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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头气得眼睛瞪老大,胡子也跟着翘了起来,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问这样的傻话。他气不过,爬起来朝憨憨奔了过去,又拿自己的旱烟杆子朝他的脑袋敲了去。
“不洗!不洗!不洗啊!”
叶欢欢是眼睁睁看着老岳头手里弯了的旱烟杆子又敲成了直的的。
憨憨这次挨揍没抱着脑袋抱头鼠窜,而是紧紧抱着老岳头的腰,而这正好更给了老岳头敲他脑袋的机会。
一个敲得狠,一个叫得响,两人的举动逗得守在外头的假和尚们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敲着敲着,叶欢欢发现老岳头的脸色变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
“不洗——”
在老岳头喊出最后一声不洗后,憨憨终于松开了搂在老岳头腰,然后抱着布满肿包的脑袋哇哇哭着跑了。
这一哭一跑,再次把外头的假和尚们逗笑了。
但这时叶欢欢察觉了不对劲,忙跑到老岳头的身边,发现他脸是白的,甚至眼眶里也有了泪花儿。
“不是揍憨憨吗?你怎么把自己给揍哭了?”
叶欢欢一脸讶异。
在她认识的人里,揍人反把自己揍哭的,老岳头是第二个。
第一个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当初拿鞭子抽别人最后抽得自己眼泪汪汪的场景,那是她一辈子都洗不掉的糗经历。
老岳头没说话,而是摸了把老泪后又折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怎么了?”
他越是这样,叶欢欢越是诧异。
等守在外头的和尚没注意到这边,老岳头冲她指了指自己现在变得鼓鼓囊囊的胸口。
“什么东西?”
叶欢欢还是没反应过来。
“解药。”
老岳头只冲她张了个口型。
“啊!?”
叶欢欢捂嘴惊呼。
憨憨那么殷勤的给这些假和尚们烧洗澡水备好洗澡水,是在趁他们脱衣裳洗澡的时候把所有的解药给偷了。
“这还会给虎豹军招黑吗?”
老岳头含着泪花儿看向叶欢欢,闪烁的泪光中还能看到一丝宽慰,甚至还有一丝自豪。
果然是他们老岳家的出品啊!
偷偷和叶欢欢砸吧了一粒解药后,老岳头开始晃荡到了食堂门口,他得想办法把先前藏在房檐下的囊袋取下来。
叶欢欢这时悄悄趴到了食堂东边的一个窗户前,往外头仍了两个石子,然后扯着嗓子喊了两声谁。
守门的假和尚一走,老岳头就纵身翻上房檐把囊袋取了下来。
没想到的是,其中一个假和尚突然折返了回来,手里拿着囊袋还挂在房檐下的老岳头被他抓了个正着。
“你干什么——”
假和尚厉声怒斥道。
叶欢欢吓了一跳,忙把手里的石子朝他砸了去。
嘿,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光溜溜的脑袋上。
那假和尚又朝叶欢欢看了过来,正欲出手老岳头抢了先,将从囊袋里取出的毒针朝他射了过去。
中了毒针的假和尚应声倒地,恰在这时,另一个假和尚回来了。
老岳头还想出手,但是晚了,眼见他射出的毒针朝自己飞了来。
叮——
意外的是,毒针飞到半空被另一枚毒针给射下了。
老岳头急忙出手,同时朝射出毒针救自己的方向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