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什么?二爹是我爹的贴身小厮?”
银满仓的真实身份震惊的叶欢欢把刚吸溜进嘴里的面条全都喷了出来,差一点点就全喷在坐她对面的珠儿身上。
“不是啊,我记得我爹身边的殷小哥长得白白净净,唇红齿白的,就像个小娘子,说话和和气气的,对谁都温温柔柔的,不是银叔这样的啊!”
话说完叶欢欢又猛地反应了过来。
殷,银,读音一样,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只是,这容貌相差的未免也太大了些。
珠儿看出了她的疑惑忙道“那是因为银叔和老爷一样吃了易容丸,将军在北齐一出事他就吃了易容丸。”
这倒是好理解了,爹的贴身小厮,那就是日夜跟着他进进出出的,只要是认识爹的人就都肯定也认识他,若是不易容,肯定暴露。
想起殷小哥,叶欢欢就陆陆续续的又想起了些从前的事。
银叔是逃荒的时候被爹捡回府的,爹见他长得好人又机灵还忠心就留在了身边,名义上说是小厮,可整个虎豹军的人都看得出爹有心栽培他,不止教他文武还教他如何筹谋布局。
“但还是不对啊,在我印象中,银叔和王爷的关系不差啊。”
“那是因为两个人会演戏。”
珠儿如实道。
“演戏?”
叶欢欢一脸诧异。
“王爷没去虎豹军之前,银叔是将军的心腹宠儿,王爷一去,不止长得比银叔好看,人也比银叔机灵,身份还高贵,又更得将军器重,银叔瞬间就失宠了。
银叔那个时候本就不服气,王爷也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恰巧那个时候将军想训练出一支精锐骑兵,给了银叔和王爷一人一队人马,让他们比赛看谁训练出的骑兵更出色。
银叔和王爷就这么硬杠上了,人前为了维护虎豹军亲如一家的名声,在谁面前都是一副手足情深的模样,人后就是往死了训练,往死了比,往死了拼,谁也不服气谁。”
这也是虎豹军独有的训练方法,对外与所有军队比,对内会分成小队人马比拼,为的是让所有将士们都时刻保持上进心,虽然压力很大,但成效很好。
别以为这样虎豹军就是面和心不和军心根本就不稳,这就好比一家几兄弟,各个都以为自己是吊炸天的刺儿头,你看我不顺眼我瞧你也不咋地,动不动就拳脚相向要揍个你死我活,看着乱糟糟一团。
可当他们对外面对共同的敌人时,那就是我的兄弟我可以看不顺眼我可以揍,你动他一根毫毛试试,老子们合伙揍不死你。
“银叔真揍王爷的屁股了?”
叶欢欢可没忘银叔在说起这个的时候一脸得意的样子。
她希望银叔是说大话,真要揍了那可就糟了,一个是二爹,一个是自己的男人,这么的水火不容,最后受罪的是夹在中间的自己啊。
“揍了!还揍了很多次呢!”
珠儿点头如捣蒜,捣得叶欢欢心肝儿稀碎。
“但王爷也没少揍银叔。”
珠儿以为叶欢欢一脸的难过伤心是因为自己的男人被揍了,毕竟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啊,她就心疼自己的苟子。
叶欢欢……
好了,已经稀碎的心又碎了几分。
这边等珠儿讲完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那边墨臻逸和银满仓也收手了。
珠儿的话说对了,为了叶欢欢,两个人谁也没真伤着谁的性命,两张脸都还是和从前一样的俊,就是两个人在与叶欢欢说自己没事时,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着真不是一般的牵强。
“真的,都没事?”
叶欢欢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当然!”
“没事!”
墨臻逸和银满仓一人咬牙硬着头皮从牙齿缝里蹦出了两个字。
有事也不能说啊,他们可是男人,是死对头,说自己现在被揍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不要面子的吗?
“军营还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