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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打足了气的皇上刚背着手走出御书房,嘉誉郡王急匆匆赶了过来。
“她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不等嘉誉郡王开口,皇上都知道他所谓何事。
“皇后娘娘说她身子早就痊愈了,今天宫里举办接风宴,她这个一国之母不在不合适。”
派去把守华阳宫的正是嘉誉郡王,皇后那边只要有一点的风吹草动皇上就能知道,也不怕皇后会把他收买了。
皇上蹙眉思虑了好一会后才道“你去让她做好准备吧!”
“皇上!”
念公公忙道,这不是给皇后楚襄王他们有机可乘么。
“没事,你去找琥珀,让琥珀寸步不离的跟着紫韵,她们都是姑娘家,同进同出会特别的方便。”
皇上意味深长笑道。
念公公闻言,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再去太后那边通知一声,皇后那边太后会亲自照顾得很好的。”
“是!”
得令后嘉誉郡王便急匆匆走了。
今天的宫宴设在长生殿,和上次给镇国公设在正殿的庆功宴规格完全不同,来参加宫宴的人数也全然比不上上次,没有文武百官,只有皇亲贵胄和皇上钦点的一些臣子。
不止人数没上次多,菜肴相对也寒酸了不少,每张桌上一个汤锅子,两盘子切得薄薄的肉片,三盘子翠绿的蔬菜,然后再多个酒瓶子,酒也不是什么好酒,是不管街上哪个酒坊都能买到的廉价二锅头。
这么寒酸的接风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皇上眼里,千里迢迢赶来京城接旨赐婚的楚襄王地位并不怎么样。
很快,前来参加接风宴的人陆陆续续到了。
叶欢欢和墨臻逸来得算早,两人刚由宫人领着走到了他们的座位,耳畔就响起了一个嚣张霸道又带着几分恼意的声音“这么寒酸也能是接风宴?赶紧都换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愤怒怨恨不受控制地直接从叶欢欢的心底生起,很快传遍四肢百骸。
叶欢欢攥着颤抖的拳头循声望去,此时的镇国公,脸上又恢复了她初入京见到他时的不可一世嚣张模样。
他现在确实是有底气可以嚣张了,毕竟同伙来了。
看着镇国公,想起那日镇国公骑马冲她和娘说的那句话,想起娘亲肚子里那个已经成型的孩子,叶欢欢满腔怒火,恨不能现在就拿刀去剜了他的心,看看他的心到底是用什么构造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
察觉到了她的愤怒,墨臻逸忙牵住她的手。
“我知道。”
叶欢欢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他们筹谋了那么久才布了这个局,才让楚襄王和他都入局,她怎么会让自己因为一时冲动而坏事。
不过,气气镇国公她还是可以的。
叶欢欢朝镇国公走去,故意大声惊呼道“哎呀!镇国公,你怎么会不知道这次的接风宴为何会这么寒酸呢!”
镇国公看着突然冲出自己大呼小叫的叶欢欢,老脸立刻挂上了警戒之色。
这半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他都不知道,每天浑浑噩噩的就像是个无头苍蝇,宫里进不去,里头的人出不来。
去送消息的袁文海又没半点消息,找袁彬,他避而不见。
更可气的是,玄甲军不管花多少钱都招募不到士兵,反而陷阵营因为打了不少赢仗声名鹊起,那些要入伍的后生们就像是洪水一般涌去了陷阵营。
现在的玄甲军,只剩下些混日子的兵油子,对这些兵油子还不能打骂和严格要求,不然人就撂挑子不干,这些人要还不干,那玄甲军就彻底完了。
还有关在家里的卢颖儿,这几天都魔怔了,天天要死要活的爬上房顶说要等自己的夫君入京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