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会说汉话的人,听到苏夏至这么说,无所顾忌地笑了起来,用生硬的汉话说道,“不,你不会那样做的。”“谁说的?”苏夏至眉头一挑,疑惑地看向那个匈奴,“你是觉得我替你们包扎,就不会要你们的命了是嘛?”周围那些不懂汉话的匈奴焦急地看向那个身材最矮小会汉话的匈奴,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可惜了,苏夏至一句都听不懂。“我叫呼兰,我们只是普通的蒙人,不知不觉就来到这里,这是哪儿?”呼兰生硬地说着,目光落在苏夏至的身上,微抿了一下干渴的唇瓣,“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原来是这样啊。”苏夏至风轻云淡地说这,见呼兰迫不及待地点点头,拿着手里的小刀,淡淡的说道,“你应该听说过我们大夏国的医术吧。”呼兰连忙奉承,“知道,我们现在伤口的药也是大夏国的金创药吧,我现在都已经不痛了。”那当然了,苏夏至调配出来的金创药治疗效果自然是最好的,随后扬起手中的刀子,笑眯眯地说道,“我可以用这个刀子将你们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听说过‘千刀万剐’吧。”那些不会汉话的匈奴一个个焦急地看向呼兰,他们很想知道这个妇人说什么。呼兰本就怕得要命,便将苏夏至说的话翻译给同伴听,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没听过这个词也没有关系,一会儿你们就能见识到‘千刀万剐’了,放心,作为一个担负,我绝对不会半路杀死你们,我一定要让你们熬到最后再死!”苏夏至笑得一脸灿烂无害,就像是再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呼兰,我一定会让你最后尝试‘千刀万剐’的滋味,你们商量一下,谁愿意第一个尝试?”苏夏至说完,也不管呼兰咱们想,自顾自地坐在贵妃椅上,手中拿着小刀在半空中随意地比划,就像是在对着一个隐形人千刀万剐似的。呼兰呼吸急促,他觉得这个生的温婉地女人比他们草原上最泼辣地女人还要凶残,尤其是她笑着说‘千刀万剐’的时候……呼兰将苏夏至的话翻译给同伴听,等他翻译完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八两、三七和徐荷花三个人在打扫院子,地上全都是那些匈奴人的血。“考虑好了没?”苏夏至风轻云淡地说道,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淡淡的说道,“天色不早了,谁先来?”呼兰尽职尽责地将苏夏至的话翻译给同伴听,他平静地跪坐在那儿,等着同伴的商量结果。“你把我们全杀了吧!”呼兰开口说道,他们是草原上的雄鹰,不怕死!“杀了你们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苏夏至扫了一眼那些匈奴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既然你们不愿意招供,那我就一个一个来。”苏夏至手里拿着小刀,从最左边那个人移动到最右边那个人身上,虽然她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她能会看他们的表情,又将手中的小到从最右边移动到最左边那个人身上,最后小刀固定在呼兰身后的那个面色惨白的小孩子身上,“就他了。”原本准备英勇赴死地匈奴人全都挣扎起来,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苏夏至听不懂的话。“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这个孩子吧,他今年才十岁。”呼兰护着被苏夏至点名地那个小孩子,急促地说道,“您若是想要动手,那就先杀了我,我不怕死!”“我说过了,我要把你留到最后。”苏夏至一副我对你的好模样,“你不用这么着急求死!”“八两,把这个孩子给我拉出来。”苏夏至翘着二郎腿,指着那个才十岁的孩子说道。“是。”八两走上前,将那个孩子拉出来,就算是那些匈奴人再怎么不愿意,被绑住的他们还能做什么?苏夏至缓步走到那个孩子面前,手中的小刀缓缓地落在那孩子的脸边,她能看到那孩子眼中的惶恐不安,轻声说道,“别怕,就算是你昏过去了,我在身上洒些盐或者酒水,你就能醒过来。”“贱人!”呼兰这会儿实在是坐不住了,冲着苏夏至大声地骂道,怒发冲冠,“你竟敢、竟敢这样对一个孩子?”“你要跟我讲理?”苏夏至扭头看向呼兰,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媚,“你们蒙国入侵我大夏朝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些小孩子的处境,现在又何必装好人?”苏夏至懒得搭理呼兰,刀尖顺着那个小孩子的脸颊缓缓地滑落,一直落到他的锁骨那儿,之后移到那个孩子的左肩头。一股尿骚味传了过来,苏夏至这才注意到这孩子被她吓尿了,她明明还没有弄伤这孩子呀!“八两,拿个抹布过来堵住他的嘴。”苏夏至的默默地收回手中的刀子,冲着八两说道。八两恨极了这些匈奴人,拿了一个最脏地抹布塞进拿个小孩的嘴中,这翻操作苏夏至都觉得无语。其实苏夏至只是打算吓唬吓唬他们,就算他们什么都不说,她照样可以让徐荷花催眠呼兰,不过那样让匈奴人心里头太舒坦了。恐惧是她送给匈奴小伙伴的礼物,她只是希望他们能喜欢这个礼物罢了。脏臭地抹布让那个小孩忍不住地想要吐出来,但是被堵住的嘴让他无法吐出来,那些肮脏地呕吐物又被他咽了回去。苏夏至将手中刀子放到那个孩子的肩膀处,将他的衣服划开,下手就要切肉片。“停、停,我说,我全说。”匈奴人一个个耷拉着头,他们不怕死,但是他们怕这个小孩会死,在他们看来,大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小孩子却是他们的软肋,呼兰听从所有人的建议,决定说了。苏夏至为了彰显自己是恶人,也不将那臭抹布从小孩子的嘴里面拿出来,优雅地坐回贵妃椅上,淡淡地说道,“奉劝你一句,不要跟我耍心机,更不要说谎,不然我照样对这个小孩下手。”呼兰点点头,他是真的怕了。“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怎么绕过骆驼镇来到胡木镇的?”苏夏至冷漠地望着呼兰,一脸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