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高远的天空,几片洁白的云朵飘过,衬得温柔娴静。在徐桥踢过来的那一瞬间,苏夏至身体敏捷地躲到一旁,趁机踢中徐桥的屁股,结果徐桥来了一个华丽的大劈叉。“咔嚓。”徐桥疼得脸发白,两条腿就像不是他的一样,他挣扎着爬起身子,两条腿就像是竹竿一样,硬挺着,压根不能弯曲。“你给老子等着!”徐桥指着苏夏至放狠话,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生气的时候眼珠子就像是整个要脱框而出,跟蜡笔小新同款的粗眉毛高高的挑起,就像是要将苏夏至吃了一样,“老子回头问你要媳妇!”徐桥走了,走着正步愤恨地离开了,连看都不看徐荷花一眼。“夫人,对不住,我哥给您添麻烦了。”徐荷花原本还对她哥抱有一丝希望,但是现在她哥的所作所为让她伤透了心,在她哥哥看来,她不过是个货物而已。“这点小事不算什么。”苏夏至瞧着徐荷花黯然神伤的模样,开口安慰,“你也别想太多,休息完继续锻炼你的能力,以后我还要指望你帮我忙呢!”徐荷花苦笑着应下,她的亲人视她为妖物,但是夫人却待她如姐妹,倏地,她想起秦木木那怪异的举止,纳闷地问道,“夫人,秦木木为何非要将我哥为我赎身?”“秦木木替你找了李地主家,估摸着就是想你直接嫁过去将你打发的远远的,”苏夏至叹了口气,开口解释道,“因为她害怕你的催眠能力。其次,她知道我不可能让你嫁给李地主不会让你哥哥把你赎回去,故意激起村里人对我的不满。”徐荷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近村里人好像对夫人很不满,说夫人好吃懒做勾引男人那种难听的话,她也帮苏夏至解释过,却被那些人反过来说教。秦木木的死对三七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三七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儿,她不明白,夫人那么好,为什么秦木木要对夫人下毒手。苏夏至瞧着三七那傻了吧唧的模样,唤了声“三七”。“夫人。”三七眼圈通红,抬眼望着苏夏至。“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陌生人了,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她们存着什么样的心思,”苏夏至又看了眼芍药,想着正好利用秦木木的事情给她们上一课,“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亏得咱们这儿是小地方,若是你们进了后宅,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你们应该知道才是。”芍药不敢对上苏夏至的眼睛,脑海里都是秦木木对她说的那些话。“芍药,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多看他几眼,想要跟他说上话,能够为他付出一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喜欢上了三爷。”“芍药,你长得好看,你比夫人还年轻,夫人只给三爷生了一个女儿,年糕现在都快三岁了夫人的肚子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可能是夫人身子不能再生了,你若是能够伺候夫人,那样你就能为三爷生下长子了。”“有钱人家的男人,那个不是三妻四妾,就算是你不伺候三爷,三爷也会有别的女人。”……芍药脑子乱成一团,自从她明白她的心意的时候,就努力的避开夫人。“芍药,你想什么呢,夫人叫你呢。”三七的声音将芍药的神唤了回来,她惊慌失措地看了眼苏夏至,小声叫道,“夫人。”“芍药,你是不是哪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苏夏至总觉得芍药这小姑娘好像有些不对劲,她也说不出上来哪不对劲,上前一步准备帮芍药把脉,“我帮你把脉瞧瞧看?”“夫人,不用这么麻烦了,我没事。”芍药小声拒绝,神色慌乱。众人用奇怪地眼神看着芍药,苏夏至倒是平静,“忙活着一天了,大家也都累了,回去歇息吧。”众人刚散,曹氏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冲到了苏夏至面前。“哎呦,我的好乖乖,你可有受伤?”曹氏抓着苏夏至上下左右前后检查了一个遍,瞧着她的好乖乖头发丝好像没少多少,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这才放了下去。“娘,您别担心,我没事。”苏夏至拉着曹氏朝着屋里走去,将方才发生的事和盘托出。“娘的,秦木木那个狗玩意我瞅着就不像好东西,还真不是好东西,你救了她,她竟然要杀你,”曹氏猛地站起身来,拳头刚要砸到桌上,一想到好乖乖屋里的家具都是好东西,无处宣泄的拳头只能不甘的蹭蹭肚子上多起来的肥肉,“还有,房棋那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老跟你过不去?”苏夏至迷茫地摇摇头,原身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房棋这个人,“我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揪着我不放。”“铁定是个神经病!”曹氏黑着脸说道,她心里头还生着气呢,只不过这会儿不好发作,想着有个贱女人天天跟好乖乖过不去,恨不得直接将那个贱女人撕的稀巴烂。她在心里头将房棋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这才舒*,重新坐在凳子上,好生安慰道,“好乖乖,你铁定吓坏了吧。”苏夏至刚想说“没”的时候,就听到曹氏接着说道,“没错,你一定吓坏了,这样吧,明个我带你去庙里拜拜菩萨,让菩萨好好保佑你。”说到菩萨,曹氏猛地想起灶王爷来,伸手去抓苏夏至的胳膊,想着跟苏夏至一块去拜灶王爷,但是她觉得她家好乖乖刚刚一定受到了惊吓,又无奈的松开了好乖乖的手。“好乖乖,你早点休息,我去祭拜一下灶王爷,一定是灶王爷平日里保护你,所以你才没事,”曹氏越说越觉得她说的很多,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主要拜拜灶王爷,菩萨随便拜一下就成,我现在去替你拜灶王爷。”曹氏就像是风一样离开了,风中还残留着她嘀咕的声音,“我得多买点金元宝烧给灶王爷……”苏夏至正准备去找张氏的时候,信鸽稳稳地落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