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两个女人竟然还打算假装大夫然后再对他色/诱?躺在床上的刺客琢磨着回去将顾阳对女人在一的特殊癖/好跟主上禀报......就在刺客天马行空胡乱想着,酒水落在伤口处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皱起眉来,他装作才醒来的模样,睁开眼睛,轻咬着嘴唇强忍着痛意,“你们是谁?”“别乱动,你伤的很重!”苏夏至原本进来的时候,想着用温和的态度让刺客放宽心,但是瞧着这刺客装模作样的样子,气就不一出来,跟一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有什么好聊的。刺客难以置信地看向苏夏至,暗道顾阳有受/虐/倾向?“看什么看,”苏夏至嫌弃地从刺客的身上收回视线,用镊子和棉球蘸着酒精继续给刺客擦身体,医生的毛病又犯了起来,“年纪轻轻,旧伤新伤到处都是,你是觉得你命太长了想少活几年?”刺客被/逼/着躺在那儿,目瞪口呆地看向苏夏至,他就算是想起来也爬不起来。“有些人天生羸弱身体残缺,他们就想要一个健健康康的身体,我真搞不定你们这些人,明明可以健康活着,非得作死。”苏夏至越说越气,完全忘记面前的病人是刺客的事儿,也忘记刺客身上的那些伤是顾阳的人弄得。刺客懒懒的躺在那里,他完全确定眼前的的妇人脑子有坑。徐荷花一直站在刺客床边,眼见着刺客放下心神,试探性地去催眠,结果.......“夫人,好了。”徐荷花忙将一直端着的盘子放到一旁,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苏夏至忙停下帮刺客擦药的手,这才记起来这的本意,忙道,“快问他是谁派来的。”徐荷花依言问了出来,紧张地看向刺客。不过那刺客眼神只是迷茫了一下就清醒了,他对上徐荷花那张放大的脸,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不耐烦道,“干嘛?”“真丑。”徐荷花默默地站直身子,直接转身出去了。苏夏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帮刺客擦了两下,见门外进来了士兵,将手中的药交给士兵,“给他用酒精擦拭伤口后,再给他擦点金创药。”“是。”士兵应了下来。那刺客躺在床上,鼻尖依旧残留着衣袖间的梨花香,他躺在床上,望着苏夏至渐渐消失在阳光下,垂下眼帘缓缓地收回视线。顾阳这会儿正在帐篷内急得来回走,见苏夏至进来了,紧张地问道,“可是问出什么了?”苏夏至摇摇头。顾阳失落地垂下眼帘,开口安慰道,“那些刺客都是经过严厉训练的,自是不好催眠。”顾阳话音刚落,有个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一个小纸条递到顾阳手中,“将军,军师来信。”苏夏至初听到“军师”二字的时候,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才记起众人口中的“军师”指的是许城,忍不住问出口,“他说什么了?”顾阳看完字条,将帐篷内的士兵打发出去,将字条直接烧了,偏头看向苏夏至,“我知道是谁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