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出门,拘留所的头子低低的嘱咐了几句:“马上通知你们老大,放心点,路上不要顶撞他们,来头硬,省监狱的武警。我顶不住了,萎哥,抱歉。”
我点点头,笑了笑,登上了那半夜看起来黑漆漆的囚车。
妈的,座位真硬,懒得看紧张的守着我的8个武警,我懒洋洋的开腔了:“同志们辛苦了。不要紧张嘛,我不过是打架斗殴,不会跑路的,大家也累了,休息一下。”
武警的头子想想也对,虽然是顶头上司吩咐的任务,但是就我这样子,怎么也跑不过8个装备了微冲的武警吧,何况两副手铐紧紧的铐在了铁栏杆上。吩咐了几句,留了一个值班的,剩下7个就横在座椅上睡觉去了。
一路上,我邪笑这盯着这个倒霉的武警。难怪要他守夜,看起来也就20岁左右,发育都还没完全,嘴上都没有胡子,还是绒毛。嘿嘿,这小子挺嫩的,被我笑的紧张兮兮的,动了几下,脑袋一扭,望窗子外面去了。呵呵,如果是那些老油条,早就一枪托砸我头上了,这小子不错,还没被污染呢。真动起手来,留下他。
囚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快的跑着,天亮了,路边依稀看到远远的小村子,我恶意的哼起来:“马儿哟,你快点跑咧快点跑…”蚩尤在我身体内部上下狂蹦弹:“妈的,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袭警,然后你就被通缉,流窜全世界,杀光,上光,抢光。杀了他们…”
妈的,没大脑的蚩尤,懒得理你。
7个老油条武警被我吵醒了,带头的马上咆哮起来:“吵,吵,吵,吵个死,妈的,到了地头,给你吃顿生活。”
我恶狠狠的瞪了回去:“妈的,你给我吃生活,你儿子女儿,老妈老爸不要命了,妈的,老子少根毛,我兄弟不杀你们全家就是你养的。打听打听老子后台是什么,操你祖宗的二百五,妈的,对我嚣张。操。”
武警头子被吓住了,他也就对一般的小偷小摸,流氓抢劫什么的敢凶一下,真正亡命的例如我这种,是专门的特警对付的,他可不敢冒险得罪我。象我这样嚣张的,估计他也第一次见。
几个老油条拉了拉他们头子的袖子,给了他个台阶,低声商量起来,妈的,不用偷听,就知道他们在商量进了房间叫那些愣头的收拾我。傻冒一堆。
我一路高歌的到了省城。热闹,真热闹,不是盖的,比我们那座城热闹10倍不止,最主要的交通大道上,两边就不见低于20层的楼。哇,好开放啊,好多小妞穿着热裤和小背心就在街上走,妈的,在我地头上,不是逼我强|奸她们么?
我对着几个武警大声评论:“第一次来省城,乡下人,大哥们别见怪。啧啧,真够繁华的,妈的。美女这么多,不知道价钱怎么样啊?”
一个武警下意识的接口:“不是很贵啦,200来块可以找很不错的舒服,舒…”妈的,终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武警头目脸色怎么和猪肝一样了,旁边几个看样子也是强憋着,就是不知道是在忍火气还是在忍笑。
一路穿过省城市区,继续开了10来公里,弯来弯去的绕了很长一段两边是灌木丛的小路,前面就是一扇大概10米宽的黑色铁门,上面左右各有一个岗楼,裏面站着10来个武警,一色的微冲。
娘咧,我仅仅是犯了点事情,还没判呢,就送我进这裏了?这个地方我听说过,最森严的重刑监狱,换句话说,就是裏面的人也是最凶悍的那种。这下乐子大了。捏了捏拳头,浑身发出“噼里啪啦”的骨节子响,不理会8个武警惊诧莫明的带点恐惧的眼神,直接和蚩尤商量到:“大哥啊,是不是该在裏面收几个小弟啊。好想好好的教训人哦…”蚩尤兴奋得和吃了一瓶子伟哥一样,疯狂叫嚣:“妈的,顺我们的活,不听话的死,操,叫他们全部来舔我们的脚板丫子。”
没经过合法的登记程序,直接把我送进了一个关了20来号人的大通房。临走,那几个押送的武警对裏面的人打了个颜色。可惜,让我看到了。再看看裏面的20来人,妈的,一个个浑身刺花,身体粗壮得象大象。看来是特意调配了这一房间人啊。那个小杂种的老爸还是有点势力嘛,动作这么快。
进来时看了看天色,还差2,3个小时吃晚饭,活动活动吧。
我点头哈腰的谄笑:“各位老大不知道是那个公司的?贵老大是谁?不知道是否和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呢?”
正阴笑着逼向我的20来条汉子愣了,明显的,他们听出了我的意思。
“大家都出来混的,门路不同归不同,都是兄弟,不要这么凶巴巴的吧?伤了和气多不好,留条路走,日后出去了相互好照应。小弟不才,公司也有几千号人手,不知各位大哥有没有合作的兴趣啊?”
这些家伙愣神了,他们也不敢动手啊,天知道我后台是什么,不给面子,后台组合报复起来,是极其恐怖的事情。
蓦然,里头一个光头叫嚷起来:“妈的,别听他的,好好修理他,打成个残废,看他后头的人怎么帮一个白痴出头。”
够聪明,打我成白痴,我当然就不知道谁打过我了。嘿嘿嘿嘿,我狂叫一声,冲了过去。第一拳,笔直的轰在光头的嘴上,一片清脆的响声,那家伙仰天就倒,大嘴喷出了一团牙齿。膝顶,一个大个子狂叫着抱着命|根|子倒了下去,惨叫了几声,不动弹了。脚还没落地,另外一条腿飞快的弹了三下,“砰砰砰”,三个人嘴裏喷着红色的喷泉飞出了3米开外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
没人敢动了。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只要你比他们更狠,更毒,更冷血,他们就怕你。
我嘻嘻笑起来,点头哈腰的道:“各位大哥,我们算了吧?”
等了一秒钟,他们还来不及回答,我变脸了:“妈的,不给面子,老子操|死你们。”
运起了破杀拳最后的108腿,剩余的大汉们惨叫着飞了出去,身上传来清脆悦耳的“噼啪”声,我留情了,不然不仅仅是断几根骨头。
我晃悠悠的走向带头的光头,温柔的抚摸起他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