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大有点脸红:“靠,我们现在正规生意太多,人手全分散了。而且他们有备而来。1000多号人全部是高手。而且冯老大也知道,我们上面做生意的,能打的没几个。”这下我知道了,老大姓冯,靠,以前都只知道外号“青眼狼”来着。
萧老大接口:“我们到广州深圳那边的大哥回信,说他妈的那边也不太平,小日本占第一位的山口组的人马也在那边捣乱,估计日本三大公司全出马了。明显抢我们的生意。”
老大说了:“这也是正常的事情。日本才多少人?市场有多少?中国多少人?而且,估计他们小日本还在认为我们大陆的公司的规模还是和80年代90年代初差不多。所以胆大包天的上来了。”
萧老大说:“怎么不是呢?那时候,全国最大的公司不超过500人。妈的,小日本这次派了1000多好手,估计可以吃死上海那片地头。说实话,如果你们不派人手支援,我们还真的得被赶出上海。冯老大,现在就看你们怎么想,要说打手,你们青火可是有名的。”
老大狠狠的吸了口烟,骂到:“妈的,如果早两个月,我的兄弟没派出去占附近的3座城市的地盘,我调个几百好手上去不是问题。现在,萧老大,我的人手全在附近抢地盘,好手不多啊。如果附近3个城的一反击,我家里就麻烦大了。”
柳老大马上接上:“没问题,冯老大,我们老大说了,这次事情了结了,给青火1亿的补偿。死伤兄弟额外算报酬。总之,你们的损失我们包下了。”
老大狠狠的捻掉了烟头,做了决定:“不用,给我1000万意思意思就行,兄弟们的伤亡我们自己承担。老肥,老马,老钢,老炮,撤回出去的兄弟。长脸,小萎,选500个好手跟两个老大上去。带足火器,妈的,谁给老子留了日本人的活口,回来兄弟们一起操|死他。”
老子火冒:“妈的个P,老子杀人杀了不少,杀杂种还是第一次,留了活口老子自己割自己脖子下来当球踢。”
长脸黑着脸:“妈的,这次谁他妈的让日本人死得囫囵尸体了,老子阉了他。”
一切就此决定。
花了3天功夫选定人手,我手下的小把子就选了疯子和白傻。这次要去的是能绑着脑袋砍人的,脑袋灵活的不要。手下的小弟选了70来个出过人的。总共选了500个小弟,全是见了血就眼睛发红,尤其是看到杂种的血就全身冒火的那种精足血旺的汉子。带队的是我和长脸。炮哥和马哥是老哥裏面的两个狠角色,但是人不能走光啊,自己的生意还是要罩着。
临走,老大很是得意,对两个北方的大哥说:“我们青火,虽然是混黑道的,就是没汉奸,这502个人你们放心,如果给中国人丢了脸,你们老大过来吐我脸的吐沫,我绝对没意见。”
502个人分了3批,用各种借口,一火车杀向上海。
路上,长脸问萧老大:“那小日本全国混的有多少人?”萧老大回答:“不多,全国正式混的不超过10万。”
我靠,10万?中国一个省的兄弟可以用尿淹死他们。但是萧老大继续说:“这10万是真正的核心成员,手下控制的外围的杂碎,起码超过500万。”
原来如此,人不少。我咕哝一句:“妈的,我就说日本那个杂种样,就10万混黑道的,怎么可能。”
这时候,蚩尤已经凝化得近乎实体,在我身子裏面乱窜,疯狂叫嚣:“阳痿的,你他妈的这次要杀爽了吧?妈的,操|死他们。和老子的重孙子砍架,他妈的什么日本人不要命了。操|死他们,杀光日本男人,搞光他们的女人……”然后,是一段极其血腥的形容词,最后蚩尤嫌不过瘾,在我脑袋里上演了一段天知道多久以前他在自己家的星球上砍人的情况。妈的,起码上千万的牛头,红着眼睛闯进了一个长着狼头的人的城市,然后就是惨不忍睹的屠杀,妈的,如果那个叫屠杀的话。我怎么看怎么象中国的厨师做狮子头的时候在那里剁肉沫。
一路上,所有的兄弟都只是埋头吸烟。一抬头,整整一群地狱裏面出来的恶鬼。弄得列车员都不敢从我们这节车厢过,两边的进口处,还守了2,3个发抖的乘警。
汽笛一声长鸣,到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