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5个手指头后,维特开始疯狂的点头。我松开手,维特喘着粗气,浑身颤抖的说:“我们家长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要问我的老大,我老大在金士顿汽车行,他是那里的经理。找哈维,哈维。他是直接听命家长的,他知道…”
看了看眼镜,眼镜点点头,说:“真话,眼睛瞳孔一直没有变化。”
妈的,就你们锦绣天的古怪玩意多,靠,眼睛瞳孔被我砍了一刀一定会变化的咧。真不知道他靠什么做判断。
不过,既然是真话,那么,维特,你可以死了。我狞笑着对维特说:“good-bye。”
顺手撕下他一块衣服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一脚踢在他小弟弟上面,妈的,脚尖传来的感觉,黑人就是大,妈的,比我改造后的还要大一圈。随后,是如同打沙包一样的疯狂的一顿飞拳。
脑袋,脖子,胸部,腹部,下面用脚飞快的踢着维特的腿。足足3分钟,维特全身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清脆的骨头破碎的声音。妈的,到我停手的时候,维特已经是一个柔软的皮肉袋子了。
眼镜和他的小弟嘟着嘴,扬着眉毛,愣愣的看着我。我伸手在眼镜面前晃悠了几下,眼镜吞口吐沫:“妈的,越来越羡慕你的体力了。听说你以前一刀砍断两个人,看来是真的。”
我嘿嘿笑起来:“妈的,出来混的,头脑不如你们锦绣天的,起码也要在身体上比你们体力强点。”眼镜羡慕的说:“我宁愿用2门外语换你一半的体力。妈的,外语好学,这身体锻炼起来才累咧。”
妈的,怎么我们刚好相反?有蚩尤帮忙了,我现在英语也就听懂一点点,想说的话估计还要几天来让舌头适应一下。
到了巷子口,回头望望那潮湿阴暗的小巷,眼镜耸耸肩膀:“美国就这样,再豪华的地方,后面一定是这样一条破烂的小巷子,就和美国社会一样。全世界当老大多风光,其实自己内部一团糟。”
打了个d,眼镜吩咐:“金士顿汽车行。”司机点点头,踩下了油门。
妈的,好大的门面,就一层楼,大厅的落地玻璃墙有100米长,高5米,大厅有大概70米深。妈的,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高档轿车。我也就认识平治,宝马,丰田,现代等有数的几个。
客人不多,大猫小猫两三个,几个远看比较靓的洋鬼子婆在陪同他们看车,看来是推销员。经理呢?经理呢?
眼镜直接带我们用室内的装饰做掩护,走向一间靠角落的小房间。门口,妈的,经理室,这么几个金字居然都没看到。丢人啊。
眼镜拧了一下门把,裏面反锁了。我上,妈的,直接拧断了门把,身子用阴力靠在门上,没有声音的把门给压开了。
难怪要关门了。一个金发碧眼的40来岁的家伙正把一个20岁左右的红发小妞压在办公桌上捅得高兴。我喃喃的说:“难怪美国兵到了国外要拼命强|奸轮|奸了,妈的,国内老百姓白天都拼命干活咧,就不要说火气旺体力好的当兵的了。妈的,美国人,纯粹一群发|情的配种的牲口。”
锦绣天的小弟在门后狠狠的顶住了门。这个房间隔音措施不错,我们在外面,愣是没听到两头牲口配种的声音。
哈维,那个金发老小子抖动了一下身子,抽出了自己的小弟弟,拿了件衬衣挡住下体,镇定的问:“你们什么人?干什么的?为什么闯进来?”
眼镜问:“你们家族家长在哪里?日本人的那批军火在哪里?”哈维不吭声。我拔出猎刀,一刀挥在了那小妞的乳|房上,半边乳|房飞了起来,巧不巧的贴在了哈维的身上,小妞惨叫一声晕了过去,哈维两条腿拼命哆嗦,居然还站得住。
眼镜用冷漠的口气问了相同的问题。哈维牙齿打着颤,就是不说话。我手一挥,那个小妞的左手飞了出去。小妞惨叫一声清醒过来,然后又昏了。飞溅的血把哈维的屁股涂得如同某一种动物一样。
哈维瘫软的靠在办公桌上:“我说,我们家长在附近湖边的别墅,日本人的军火在湖边的码头。”眼镜摇摇头,说:“这小子撒谎。眼珠子拼命的转,而且瞳孔放大了一下。”我干脆的一刀剁在了那个小妞的脖子上,脑袋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
哈维彻底绝望:“家长在***山的***别墅。军火在附近炼钢厂的***号库房,日本人20个人和我们50个好手守着。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家长会让狼狗活活的吃了我。”
眼镜点点头,对我飞了个眼色。我飞起一脚,踢破了哈维的脑袋。妈的,可惜我的新的鳄鱼皮啊。又一次粘上脑浆了。狠狠的用哈维的衣服擦了擦。
眼镜按了一个炸弹,定了10分钟的起爆时间。我们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