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妞猛的站起来,妈的,比我还高半个脑袋:“山井先生,你太不象话了,我可以告你恶意袭击联邦政府工作人员…这裏不是日本。”我咆哮:“操你祖宗,妈的,问你翻译那个杂碎,他敢对我说什么?他家人还在日本是不是?信不信我的小弟分了他全家人的尸?”
那个翻译从地上爬起来,摇摇头,低低的对大白妞说了几句。
大白妞强忍怒火:“山井先生,谢谢你与我们的配合。不过,我希望你在美国期间,不要卷入任何黑帮冲突,你可以看成一个警告。”
我懒洋洋的说:“我只喜欢听床上小妞对我警告说:主人,你要|射|了。谢谢你的警告,我很喜欢听。”掏出1张美钞,轻轻的扔桌子上:“我来美国是进行商务考察的,说不定买点什么,例如你们的白宫啊,胜利纪念碑什么的。你们不是帝国大厦都卖过嘛…”狂笑着走了出去。妈的,临走来灭了你们的口,操,居然在FBI留了照片,以后是个麻烦。
后面,大白妞恶狠狠的把椅子砸在了墙上。操,妈的,一看就是更年期,欠操咧。
回到酒店,眼镜还没有回来,等了一个多钟头,他才带着小弟提着大包小包附带了2个17岁左右的洋妞回来。
“妈的,本来早就完事了,靠,吃不惯这裏的伙食,弄了点辣椒酱,鱼干罐头什么的。诺,带两个刚出道的妞给你杀火。”然后给我打了个眼色。
会意的跟到走廊尽头,眼镜低低的说:“妈的,房间被现场装了窃听器…以后说话尽量用日语。你的小弟不是A片看得多么?多找几个妞,成天叫唤,弄得监听的人滚蛋了就安全了。”我会意,招呼了铁牙一下,低低的吩咐了几句。然后淫笑着说:“我房间的窃听器在哪里?我去现场表演了。”
眼镜嘿嘿笑:“4个,一个在床头附近,一个在电话上,小酒吧附近一个,浴室裏面一个。”
挤了下眼睛,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顺手拉了那两个妞。
狠狠的捅进了一个妞的身子,不理会她的叫唤,狠命的抽起来。妈的,你嚎叫个屁,老子又没杀你。用鬼子日语拼命叫唤起来:“妈的,你们美国妞就是爽,操,够有力的…”妈的,哭个屁,你们美国出来卖的还哭?难怪眼镜说你刚出道。妈的,老子和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就是求一个爽快,不宰了你算你运气好。
运足了力气如同打桩机一样的冲刺,我结结巴巴的淫笑着用英语问:“妈的,比起你们美国男人,我是不是厉害多了?妈的,你们美国男人也就是自己的枪不行,所以才每天都要扛杆破m4满世界显示他们的第二把枪有多硬是不是?妈的你们美国男人都是阳痿,都是废物。妈的,连我们东京被炸了都找不出谁做的。妈的,你们自己911炸了也不知道谁做的。你们的FBI只会欺负我这样老实的商人,操你们FBI的祖宗,妈的,早上居然带我去问话。你们FBI和CIA除了会窃听别人的电话,狗屁作用都没有,fuck,fuck,fuck,fuck你美国男人100000000遍…”随后,是长达5个钟头的类似的问候声。
连续3天,我们白天到处逛悠。军火还是没有运走的迹象,我们也不急。妈的,FBI成天盯着,也没办法做别的。晚上,吃完晚饭开始,就是我们的sexy party。然后是学日本男人拼命的用皮带抽打带来的小妞。
终于,第四天下午我们回房间后,眼镜他们四处检查了一下,嘿嘿怪笑起来:“妈的,听了4天A片,估计他们也忍不住了,只好撤兵了。嘿嘿,最近又出了个连环枪击的杀手,他们人手也不够……”我们得意的笑起来。血狼狠狠的骂:“妈的,连续4天拼命干,腰都软了。”疯子嘿嘿笑:“妈的,谁叫你见了妞就硬了?我都是用皮带狠抽了3个小时才上去,你妈的比我多干三个小时,还没榨干呢你…”
连夜,我,眼镜,带了疯子,血狼和2个锦绣天的小弟,带了火器以及一应器材奔向芝加哥最大家族的家长科尔的别墅。
妈的,说是别墅,看这样子,就算在国内,没有4,5千万美金也别想拿下。正面是很古怪的白色柱子,弄得和个宫殿一样。留了4个小弟在外接应,我和眼镜带了家伙从后面准备翻墙进入。
眼镜掏出一瓶子喷雾剂在我们全身喷了几下,低低的说:“防狗的。”果然,当我们翻过围墙的时候,周围10几条狼狗见鬼一样的,哼都不哼一下,夹着尾巴走了。
小心的按照眼镜的动作避过了5道淡淡的红光,妈的,不是眼镜提醒,哪里注意这个东西。轻轻的躲到了一丛小灌木裏面。对面40米外就是主建筑的一排窗户,眼镜比划了一下,指了指一个有着灯火的窗子,低低的解释:“估计是书房。”
掏出一小台怪模怪样的仪器,衝着那窗子瞄准了一下。我低低的问:“妈的,你不会想炸了他吧?”眼镜摇摇头,递过了一副耳机。
将信将疑的戴上,耳边传来微弱但是很清晰的对话,眼镜调整了一下仪器,声音大了起来。眼镜轻轻的在嘴唇上竖起了食指,戴上了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