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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说仅仅是单纯的小打小闹,偷袭这类的小计谋,这个一向正统的大将定然会嗤之以鼻,不屑这类小伎俩。
但眼下的可是会在水域晕开中,让整座城池变成一座火海!
这样的计谋,竟乎变成了屠城一般,摧枯拉朽的存在!
一拳捶打在唐昊的肩膀上,尉迟敬德眼中饱含这一抹欣赏的目光。
“你小子!这是要将整个城中的士卒烤熟呐!”
“你且尚幼,也不排除造成这等惨烈的杀伤会招来天谴?历史上像人屠白起,西楚霸王项羽,皆是戾气极重的杀神,没有一个在终年有个好下场!”
“小子,你还是站在山头督战指挥吧!这等杀孽过重的事情由老夫来干便好!”
“老夫已是黄土掩埋到脖子上的人了,就算是遭下天谴,也能出口当年的恶气,死不为天!”
唐昊哈哈一笑,揽过老将的肩头,心中多少泛起一抹暖意。
这些朝中老将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将自己护在身后,就算是在暴戾的事,也能挡在自己身前,抗下冷血残暴的恶名。
“老爷子,甭要听从那些胡言乱语的鬼话,什么天谴,什么报应,都是狗屁。”
“战争本就残酷,若是人人都能想到这天谴报应,那里还有血腥与杀戮,那里还有边境纷争一说?”
尉迟敬德开心的拱拱手,算是表达一下对唐昊这般安慰的一丝谢意。
君略拟定,尉迟敬德和唐昊一同走出帅帐,抬头之际,已是银盘高悬。
帐外隐约能听见将士们酣然入睡的呼噜声,只有几名校尉带着手下士卒巡逻的身影。
说了半日的话语,两人再也没有说话的欲望,踩着月光照射下银白色的地面,两人并肩漫步军营。
唐昊从怀中掏出一个扁平的玻璃瓶子。
瓶子格外精致,雕着螺纹,旋开木塞盖子,一阵清香从瓶子之中散发出来,缭绕鼻尖。
笑盈盈的将瓶子递了过去,捣捣尉迟敬德的臂膀。
“老爷子,来一口?解解乏气?”
尉迟敬德看见那玻璃瓶子顿时两眼放光,接过来映着月光称赞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