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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话一下子就勾起了年轻人的兴趣,连忙问道:“父亲,难道息壤的事情不是唐昊放出来的烟幕,是为了让我们转移视线,难道真的确有其事?”
良久,老者迷茫的说:“官府的八百里加急你也看到了,那封文书绝对不假,去松江人回来禀报说,岭南水师的人在岛上搭建几个非常大的帐篷,在里边日夜不停地挖掘,只可惜总是挖出泉水,一时间无可奈何。”
那座岛屿的确每天都在长大,也是不停地向大海移动,似乎底下真的有什么神奇之物在驼着他,移动虽然缓慢,却一刻都没有停息,这难道不是人为的?
“孩儿见过李显做实验,一个空罐子,只要把里面的空气抽出来,二十四匹马都没办法拉开。这次会不会是一个圈套?”年轻人的语气疑惑着。
“如果有人能拖着一座岛跑路,咱们就算上次当又如何?越州事情停下来吧。先处理息壤的事情,你带着颜英去松江吧,小心些,不要再掉指头啦,要不然想掐死我都是奢望,我也去自己该去的地方。。。”
父子间的谈话总是充满了温馨,但是年轻人的按摩手势却总是在父亲后颈上徘徊,似乎只要有半点儿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拗断自己父亲的脖子。
韩城、钱升发誓要帮百姓们讨回他的房子。所以挨家和那些商户们商量,准备以低价赎回百姓们的住宅,这是他们的错,所以宁愿倾家荡产也要做到。
韩城变卖了所有家产,钱升连祖传的玉佩都当掉了,京城里的戚大礼也变卖了一切能变卖的家产。送钱过来,请韩城专门着手这件事情。
翠微镇已经毫无价值,心灰意冷的商人,抱着能收回来一点是一点的心态,半卖半送的,把地皮连同房子一起卖给了韩城和钱升。
韩城和钱升终于赢了,从五洋商号里拿着一厚沓子契约拥抱,哭的像个孩子一般,五洋商号里年轻的掌柜揉着发酸的脖子,准备离开。
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久留之地,亲自现身也只是查看韩城和钱升到底是在做戏,还是真的在悔过,现在证明了人家就是在赎罪,不过那个小子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