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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用的上?”陈定安撇了撇嘴:“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来找你们要报酬吗?”
顾虎点点头:“是的!而且不光是没有来找我们要,就是我们想要去找他也联系不到人。我和新月可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知恩不图报的小人。早在得知新月真的怀孕以后,我们就打算第一时间和那位高人联系了。
虽然我们并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因为用了那位高人给的膏药使得新月能够怀孕的,但是在心里我们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检查结果出来的第二天,我们就和我那位朋友取得了联系,并且把事情和他说了。希望他能再次引荐一下那位高人,好让我把应付的报酬交给那位高人。”
“后来呢?”
“后来就是奇怪的地方了。”顾虎解释道:“因为在我和我的那位朋友联系过后,他居然告诉我,他和他的弟弟也没有办法和那位高人取得联系了。”
“啊?怎么会这样?”陈定安完全不能理解。
顾虎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当时也是这么问的。但是我朋友也是对此并不清楚。他说他的弟弟去那位高人所住的地方找过他了,但是他已经不在那里了。房东说那位高人两个月前就已经从那里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房东也并不清楚。”
“还有这样的事情?他连报酬也不要了吗?”陈定安分外地不解:“对了,那你朋友的弟弟呢?他有没有将报酬交给那位高人?”
顾虎摇了摇头:“也没有!不光是他的报酬没有要,就连之前介绍给他弟弟认识的其他需要治疗的患者的报酬,那位高人好像也没有收。然后这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嘿!这算是怎么一回事?”陈定安耸了耸肩膀:“做好事不留名吗?在做慈善?还是华佗在世啊?”
“呵呵!可能真的就如陈先生您所说的,是悬壶济世的大善人吧?”顾虎听的出来陈定安对于对方不求回报的做法有些不太相信。
不过顾虎并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不管是那位不留姓名的高人还是陈定安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有恩的。自己并不好偏袒向哪一个,索性不做评价,而是继续说着事情。
“不过虽然那位高人暂时是找不到人在哪,不过我和新月还是坚持要把报酬交到他的手里。别人可以不要,但是我们不能不给,这就是我们的想法。”
“嗯!你说的很对!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准则!”陈定安对此无比肯定。
“我和新月也利用关系托朋友,登寻人启事之类的方法想要联系上那个人,但是始终都没有结果。后来我和新月索性也就不再强求,就等顺其自然,如果以后哪天能够遇上他,再把报酬给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