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我个痛快……”柳梅惨叫中,用已经嘶哑的声音哀求。
只是,唐金依然闭着眼睛,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
又过十分钟。
“我说……啊……我说……”柳梅已经扛不住了。
问题是,唐金依然在睡,一点反应也没有,似乎根本就没听到柳梅的声音。
而后,又是十分钟。
柳梅的惨叫声已经停止了,不是她已经感觉不到痛苦,而是连续半个小时的折磨,终于让她痛得昏迷了过去。
唐金却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自言自语:“唔,怪不得有些不习惯呢,原来昏迷了啊,这听不到惨叫声,真是没法睡啊。”
手指一弹,昏迷的柳梅便醒了过来,而那种无法承受的痛苦感觉也再次席卷而来,柳梅再次惨叫出声:“啊……”
“我说,唐金,快帮我解毒,我说……啊!”柳梅强忍着痛苦飞快说了几句,然后又忍不住惨叫出声。
“你想说啊,我现在还不想听呢。”唐金伸了个懒腰,又是一道指风弹出,击中柳梅,柳梅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但这次却不是昏迷,而是她没法发出声音。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这么快就想说了,我还没享受够折磨人的滋味呢。”唐金自言自语,然后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胡元海身上,眼睛顿时一亮:“对了,这裏还有一个,唔,先折磨他玩玩。”
胡元海眼里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他嘴巴不停蠕动,似乎很想说什么,只可惜,他硬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胡元海的脸色异常苍白,整个人身上都湿透了,脸上也布满汗水,明明他刚才没遭到任何折磨,但实际上,他所遭到的折磨似乎也不比柳梅轻,他亲眼看到柳梅被折磨半个小时,听到柳梅的惨叫,看到她的痛苦翻滚,而一想到这种遭遇马上就会在他身上出现,胡元海心裏就感觉到异常的恐惧。
其实对很多人来说,死并不是那么可怕,可怕的是那种等死的感觉,而对胡元海现在来说,正遭受的痛苦也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种等待未知痛苦来临的感觉。
“你似乎想说话?”唐金这时似乎终于看到了胡元海的表情,不慌不忙的走到他面前,在他身上踢了一脚,“想说什么就说吧,就算你快要死了,你也有言论自由的。”
“沐羽那里有份名单,我们要杀她就是因为那份名单,我们不能让她发现那份名单的秘密!”胡元海飞快说道,一副生怕唐金折磨他的样子。
“是么?”唐金又弹出一道指风,击中柳梅,封住了她的听力,然后继续询问胡元海:“那你说说,你那所谓的名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呢?”
“那份名单,表面上看去只是一些女大学生的名字,但实际上,名单里的每个人,都是我们组织的成员。”胡元海没有丝毫犹豫就回答道,看来真是被唐金给吓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