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居高临下,看着冀州守军终于出城和汉军进行正面决战,李靖多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抚须大笑了起来。“将军何故发笑?”身旁一偏将问道。李靖遥指杂乱无章的冀军:“我笑那苏护无谋,笑那郑伦少智,传令下去,给本将军杀溃敌军夺下冀州!”在冀州军出城的那一刻,所有汉军将领就早已经下令各部备战了。随着李靖一声令下,二十万汉军集成一个个方阵,在传令兵挥舞着令旗的指挥下,气势磅礴的出击。“杀啊!”哪吒脚踩风火轮,拉开乾坤弓一箭将冀州领兵主将苏全忠射杀,随后手持乾坤圈冲入了敌阵大杀四方。冀州军本就无心作战,在苏全忠开局就阵亡后更是气势大跌,只勉强进行了短暂的抵抗,便被杀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纷纷向城门逃去。汉军铁骑在身后追赶,马蹄阵阵如同闷雷,践起尘土飞扬,赤红色的黑底汉字大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快!快开城门放他们进来!”站在城墙上,看着溃兵往回跑,费仲连忙焦急万分的说道。“不可啊费大夫,若汉军随着溃兵入城,则冀州必破!”众将纷纷劝告。所有人都恨不得杀了费仲和尤浑这两个畜生,要不是你们球都不懂的乱指挥,会搞成现在这个局面吗?这场可笑的全军大决战,他们在城墙上全程旁观,就像是个笑话,他们真怀疑费仲和尤浑是汉军奸细。“放肆!”费仲怒喝一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义正言辞的呵斥:“他们是你们的同袍,是大商的忠军,怎能坐视他们被汉王大军……不,被反王乱军屠戮!”“传我命令,开城门!叛军入城,城破之责,我一人担之!”费仲双手死死地抓着城墙,歇斯底里的咆哮。对纣王来说我这是破城之责,但对汉王来说我踏马这就是破城之功,那么大的功劳我当然要一人担之。尤浑反应过来连忙说道:“不!那么大的责任我与费大夫一同担之!”狗曰的,那么大的功劳你想一个人独占,真是拿我当隐形人啊。看着为了开城门接应溃兵而歇斯底里咆哮的费仲尤浑二人,城楼诸将皆是被感动了,没想到这两个闻名全商是大奸臣,居然还有如此一面。“开城门!”一名偏将含泪高喊。他被费仲和尤浑感动了。随着巨大的城门缓缓打开,溃兵一拥而入,同时冲进来的还有汉骑。看着越来越多的大汉铁骑策马随着溃兵冲进冀州城,费仲和尤浑两人脸上都是露出了欣慰而满足的笑容。一波优秀的反向操作,成功卖了自己的队友,接应了敌人,真好。看着两人脸上的笑容,城墙上的诸将更加感动了,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对费仲和尤浑二人固有的影响。“费大夫和尤大夫一定是因为冀州军成功入城而笑吧,多么善良啊。”“是啊,哪怕是很快就要被汉军给杀死,他们这个笑容也说明他们救了那么多冀州军,已经死而无憾了。”“果然是传言不可信,至少两位大夫都是有情有义有血性的人,不仅没有叛变,反而还为了救溃兵而不顾他们自己的生死,真乃义士也!!!”尤浑和费仲两人可没听见他们的议论,因为二人看见李靖入城,就迫不及待下去找组织汇合了。“见敌将入城,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主动上前,已置生死于度外啊!”“是啊,以后谁敢说费大夫和尤大夫是奸臣,我老王第一个不答应!”“我们不能让两位大夫独自面对这种场面,大家同去!”“对,同去!”一群将领也跟着一起下城楼。“李将军,李将军!”费仲和尤浑呼唤着李靖,两人脸上带着笑容,撒丫子狂奔而去。“站住!”一群士兵将两人围住。李靖打马上前:“你们是何人?”他没有见过费仲和尤浑,所以自然是不认识他们,但肯定听说过。“李将军,我乃费仲。”“我乃尤浑!”“今日冀州军一反常态出城作战是因为我们强行下令,刚刚也是我们下令开城门迎接汉王大军进城的!”“不错!我们是身在商营心在汉,所以假传圣旨,以此计献上冀州。”两人跪在地上大书自己的功劳。李靖等人听得目瞪口呆。那群刚下城墙准备和费仲尤浑一起同生共死的冀州诸将脸都绿了。原来他们被人卖了,刚刚居然还在给人数钱。随即就是勃然大怒。“费仲尤浑,你们这两个小人!”“我要杀了你们!”“两个叛徒!”愤怒到极点的冀州诸将们目赤欲裂,咆哮着拔刀冲向费仲和尤浑。然而却是被群汉军给拦住了。“郑伦现在在哪儿?”李靖消化了一下巨大的信息冲击,然后问道。费仲笑嘻嘻的说道:“为了防止他再为我大汉天军造成麻烦,所以我用药把他放翻,然后捆起来了。”李靖:“…………”他心情复杂,好不容易拿下冀州城,结果最大的功臣居然不是他。而是两个殷商大奸臣。不,从现在的角度看来,他们两个是铁铁的大汉忠良。“暂时将他们看管起来,等大王回来处理。”李靖挥了挥手,命令士兵将费仲尤浑以及那些冀州将领带走。另一边,冀州侯府,被解职的冀州候苏护正在给几盆花浇水。因为侯府远离城门的原因,所以他没有听见城门传来的喊杀声,还不知道这固若金汤的冀州城已经破了。踏踏踏踏……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个下人满脸焦急,惊慌失措冲了进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苏护皱着眉头呵斥了一声。“千岁,大事不好了啊千岁。”“冀州亡了,冀州亡了啊!”下人扑倒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当啷~”苏护手中的水壶掉在了地上,一把上前抓起吓下人:“你说什么!”这好好的冀州,怎么就亡了呢?踏踏踏踏踏踏……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同时还伴随着甲胄碰撞的声音,是军队。没有让苏护疑惑太久,很快一队队手持长戈,身披黑甲,头盔插着红羽,脖子系着红巾的汉军鱼贯而入。“这……这……怎么会这样!”看见这一幕,苏护直接懵了,下意识的松开了手里抓着的下人。“费仲误我!尤浑误我啊!”苏护仰天长啸,歇斯底里。“千岁,降了吧。”李靖带着哪吒步行入府。这好歹以前是他的老上司,他当然希望自己的老上司投降,而不是做无谓的抵抗,因为他很清楚,如今的汉军完全拥有横扫天下的实力。“呸!”苏护吐了一口唾沫,指着李靖怒骂:“李靖!你这个叛徒!大王哪点对不起你!我苏护又哪点对不起你!”李靖唯有沉默以对。“想让我跟你一样当个叛徒,简直是做梦,做梦!”苏护嘶吼着咆哮道。噗呲——一道寒光乍现,伴随着一朵血花在口中绽放,苏护的头颅掉落在地。李靖和哪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不降,那就死。”苏寻的身影从虚空走下,一袭黑金色龙袍尽显华丽与高贵,头上的金冠在阳光下烨烨生辉,乌黑的发丝随着风轻轻摆动,眼神如漠视万物。很显然,刚刚出手的就是他。“参见大王,愿大王圣安!”府内的军卒全部单膝跪地参拜。连哪吒也不例外,虽然是师徒,但也是臣属关系。“免礼。”苏寻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紧接着所有人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苏寻看向李靖:“李靖,你没让我失望,孤还以为你搞不定郑伦。”作为读过封神演义的人,他当然知道这郑伦的厉害,鼻子喷出的黑雾不是凡雾,能直接伤人的三魂七魄。在原著里,哪吒是因为由莲藕化身,所以不惧郑伦。但现在哪吒可不是莲藕所化,也有三魂七魄,有肉,身,所以苏寻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摆平郑伦的。“这……”李靖露出尴尬之色,然后再次跪下:“请大王治罪,冀州城非是李靖所破,而是被费仲尤浑所破。”“费仲尤浑?”苏寻愣了一下。然后李靖将事情说了一遍。苏寻听完后脸色古怪的一批。这两个狗东西,骚操作啊!不过这波操作的确有功,自己要是还把他们杀了,反而不合适。可这两个奸臣留在身边的话那不是相当于给敌人倒开金手指吗?想了想,苏寻说道:“此二人献城有功,奖宅院一处,金银五千,这点你去处理,本王就不见他们了。”给他们钱和房子把他们当猪似的养着,不让他们当官就行了。“遵命。”李靖低头答道。苏寻说道:“带孤去见郑伦。”片刻之后,在一间柴房里,苏寻见到了被捆成粽子昏迷不醒的郑伦。他要是醒了,这凡间的绳子还真捆不住他,可谁让他被下药了呢。苏寻施了个法术,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并且将他给唤醒。郑伦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然后突然发现不对劲儿,顿时精神一振。“李……李靖!你怎么在这儿!”他不认识苏寻,但认识李靖。李靖正在跟他们打仗呢,他很清楚李靖出现在这里代表着什么!代表冀州凉了啊!可他想不通,冀州是怎么凉的?“郑伦,冀州已破,苏护已死,念你有身本事,故不忍杀你,欲留你在军中效力,意下如何?”苏寻问道。听见这番话,郑伦大概猜到苏寻的身份了,他还有些茫然:“好好的冀州……冀州怎么就突然……就破了呢?”“郑伦!这个问题以后我可以给你解释,现在是大王在跟你说话!”李靖扶着腰间的长剑呵斥道。郑伦打了个激灵,脑子这才清醒了不少:“蒙大王厚爱,郑伦愿降。”如果苏护还活着,他当然不会投降,但苏护都死了,他自然就降了。因为这两者意义不一样。如果苏护活着,他降了是背叛。苏寻死了,他降了是无奈之举。“好,起来吧,你就暂时留在李靖帐下听令。”苏寻露出满意的笑容。郑伦看了一眼自己曾经的对手,起身抱拳:“李将军,之前得罪了。”“之前是各为其主,可以理解,以后当齐心协力并肩作战。”李靖说道。苏寻看着李靖:“李靖,孤王听说你还有两个儿子,金吒和木吒,分别拜了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和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后来都去了西方教,就是以后的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在西游里都被苏寻打过。“正是。”李靖点头应道。苏寻说道:“冀州军务暂时交给郑伦和哪吒,金吒和木吒如今已经修炼有成,你去接二人下山来辅佐孤王,也以免以后你父子三人战场相见。”这个时候讲究的那是孝道,除非金吒和木吒也玩儿削骨还父,削肉还母那一套,否则肯定会听李靖的。更何况除了哪吒比较叛逆外,金吒和木吒一向都比较听李靖的话。“臣遵旨。”李靖也觉得这是个问题,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刚好自己和哪吒都在大汉,金吒和木吒来了更好。到时候他们李家一门四将,在大王手下也能多几分话语权。随后苏寻回了北海,以苏雷,苏立,苏城,苏石四人为帅,各领兵十万攻打宾州,恩州,兖州,曹州。分别给他们派去了赵公明和三仙岛三霄从旁辅助对付敌方修士。而苏田率兵镇守北海大本营。苏寻敢分兵多线作战是因为对汉军的军事素质有信心,而且还有四个大罗金仙,这些地方根本挡不住。而朝歌主力被武周拖住,郑伦和哪吒在冀州也能阻止朝歌的援兵。所以这四州已是囊中之物。把这四州拿下,就该打北伯侯崇侯虎了,进而占据整个北方。然后再打因为两任东伯候皆死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的东鲁之地。苏寻在积极布置作战的时候,西岐的姬发却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相父,不对啊!”姬发说道。姜子牙疑惑:“主公何意?”他已经建好了封神台,挂好了封神榜,命令柏鉴看守封神榜。柏鉴乃是皇帝手下大将,伐蚩尤之战时被火器打中,魂魄困在北海,然后被姜子牙救出安排了一份工作。“相父请看,我西岐直奔朝歌而去的同时,汉王正四处抢地盘,按照现在这个进度,我们拿下朝歌时,他早就占了曹州,宾州,崇州,扬州,东鲁,南都,兖州,亳州,恩州,徐州这些地方,到时候他若是不肯奉我西岐为主,而除了西岐外,各地皆是汉王地盘,我们怎么号令诸候伐他?”姬发是听说苏寻在冀州杀了冀州候苏护后才突然想到了这一点。苏寻完全可以打下地盘后,杀了每一个小诸侯,换上自己的人,到时候自己在朝歌传旨伐苏寻,除了西岐的两百小诸侯,谁会听他的?姜子牙也恍然大悟:“是啊,主公一语惊醒梦中人,子牙糊涂啊!”当时姬发跟他谈起汉王时,他就觉得哪儿不对劲儿,现在才明白。如果让汉王占了所有地盘,到时候他们空有一个朝歌管屁用啊!“汉王太奸诈,我们西岐攻打朝歌为他吸引了大部分压力,所以他才能在后方轻松的抢地盘。”姬发咬牙。姜子牙询问:“主公以为该如何?”“朝歌要打,但也不能眼睛只盯着朝歌,我西岐兵多将广,完全可以分兵作战。”姬发受苏寻启发抢地盘。就这样,西岐就此分兵,姜子牙负责攻打朝歌,黄飞虎负责抢地盘。他们盯上的是南都和豫州。在南伯侯鄂崇禹和鄂顺死后,南都也和东鲁一样乱成了一锅粥。……………苏寻还不知道西岐在他的启发下也开始抢地盘了,此时他在女娲宫。明人不说暗话,他就是要凑齐三个女娲召唤神龙……错了,打麻将。“道友何来?”女娲宫外,碧霞童子拦住苏寻。“汉王苏寻,欲见女娲。”苏寻笑着说道。听见苏寻直呼娘娘其名,碧霞童子心中不喜:“求见娘娘何事?”“提亲。”苏寻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这年头不讲究自由谈恋爱,讲究上门提亲,明媒正娶。所以苏寻也入乡随俗了,带上礼物帮自己来找女娲提个亲。碧霞童子被震了七荤八素。前有纣王女娲宫提淫,诗,今有汉王直接来女娲宫提亲,难道这些人间王侯一直都是那么勇的吗?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阵愤怒,怒斥一声:“放肆!你竟敢羞辱娘娘!”主辱臣死,女娲身为她的主人被如此羞辱,对她来说也是种羞辱。“怎么就放肆了?”苏寻义正言辞的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娲娘娘都已经多大了,再不嫁可就剩下了。”“去死!”碧霞奈子都要气炸了,怒喝一声,抬手一掌向苏寻打了个过去。然后下一秒,苏寻就出现在她面前,如同拎小鸡仔一样拎起了她:“别动不动就动手,以后说不定你还是我的通房丫头呢,到时候有你哭的。”听见这赤果果的调,戏,碧霞羞愤欲绝,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惊骇。她堂堂大罗金仙,在苏寻手下竟然毫无还手之力,此人是何修为?“汉王又何必逗弄一晚辈呢?”“请汉王入内一絮。”一道温和如春风的声音响起,仙音入耳,令人心情都愉悦了起来。女娲能那么平静,很可能是从元始天尊那里知道了苏寻的底细。否则乍然看见天地间多出一位同阶强者,估计早就冲出女娲宫来了。“好好在外面待着。”苏寻随手把碧霞童子丢出了九霄云外,然后提着提亲礼进了女娲宫。进女娲宫后,在后院一处水榭,苏寻见到了封神世界的女娲。和古剑世界的女娲有一个很大的共同点,那就是端庄,贵气十足。女娲身着一袭华丽繁琐的白粉色长裙,身段苗条,脸蛋精致,皮肤白皙如同凝脂,秀发被玉钗头凤装饰。长长的裙摆拖出去好几米远。浑身散发着圣洁高贵的气息。不过苏寻知道,圣洁高贵是给外人看的,在古剑女娲身上体会很深。“汉王请。”女娲对着苏寻淡然说道。苏寻走到她对面坐下,看着摆在面前的茶杯笑道:“能喝一杯女娲娘娘亲手泡的茶,可谓是此生大幸。”这话是放屁,他家里有位女娲天天给他煮茶呢,都喝腻了。“汉王来访,不知何事?”女娲对苏寻的话不可置否,她也是从元始天尊那里知道苏寻的,对这样一位来历的神秘强者,她保持着一定的的警惕。苏寻将自己的礼物丢在了面前的矮桌上,说道:“向娘娘求婚。”“汉王莫要说笑,似你我这等修为又怎会在意男女之事。”女娲摇了摇头,显然是觉得苏寻在跟她开玩笑。她们可是圣人,看看元始,通天,准提,甚至是那些大罗金仙,但凡有求道之心的,哪个会在意这个?苏寻表情很认真:“孤王可没有说笑,孤一腔情意,娘娘就感受不到?”女娲瞪大了眼睛:“你来真的?”“自然。”苏寻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女娲确定苏寻不是在开玩笑后,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承蒙道友厚爱,但女娲这一生只有求道二字。”“你求到了吗?”苏寻问道。女娲坦然自若:“尚未证道,然一直在追寻这个目标。”“道,遥不可及;而孤,你伸手可触,两者之间很难选吗?”苏寻问道。女娲:“………………”她就很尼玛无语。她头一次碰到敢把自己和道相提并论的,这也太嚣张,太自信了吧。苏寻继续说道:“你我结为双休道侣,我带你寻道,带你去一个更广阔的世界,这个世界终究是太小。”“是道友来的那个世界吗?”女娲淡淡的问道,对于苏寻的来历,她和元始天尊都猜测是从域外来的强者。以他们的修为,当然不可能被困在这个世界,都曾见识过域外风采。苏寻颔首:“不错,你们这个世界,似元始这等一品圣人就可立教,而在我那个世界,一品圣人多如狗。”元始天尊一品,女娲三品,太上老君暂时不知,通天应该是最强的。紫霄宫的鸿钧老祖暂时不知。“还有这样的世界?”女娲狐疑。她是此界第一个成圣的,所以她也清楚圣人修为已经距离证道越来越近了,一个圣人多得满地跑的世界。这可能吗?苏寻给她讲述了玄月大陆的事。女娲听完后久久无语,她去过域外,但未曾去过玄月大陆这等世界。苏寻说道:“娘娘觉得如何?”“皮肉不过红粉骷髅,你就那么想得到我的身体?”女娲有些不能理解。她当然理解不了地球lsp的执着。在女娲看来,身体不过是灵魂的载体而已,随时可以换一具,为什么偏偏会有人沉迷于女人的身体呢?苏寻微微一笑:“我不是想得到你的身体,只是想得到你。”泡个女娲回去,顺便把通天也忽悠回去,阴司就实力大增啊。靠着阴司在灵州发展,那想要诞生第二个圣人不知要何年何月呢。他最大的优势就在于他可以从其他世界搬救兵回去增加实力。“你想要我为你做事的话,完全可以公平交换,不必非要我的身子。”女娲还是没有意识到对面是个lsp。苏寻莞尔一笑:“纣王垂涎娘娘圣体,致使殷商亡国,这样一来,我这个汉王对娘娘的身子就更馋了啊。”纣王只能看看的肉,他想吃吃。“好吧,我答应你。”女娲应了下来,比起去更广阔的世界寻道,红粉骷髅般的皮肉和贞洁就不值一提。至于感情,她又怎么会有感情?她只想求道。女娲答应下来,事情就好办了。苏寻直将其就地正法,不是为了爽,主要是为了双修,双修有好处。他这种淫才,当然是修炼过双修功法的。女娲宫的水榭里,帐幔飘扬,两具身体抱在一起在地上滚动,明显可以看出气喘吁吁的女子动作生疏……几个时辰后,一切恢复平静。“很奇怪的感觉。”女娲已经恢复了那副端庄圣洁的模样,一丝不苟。苏寻苦笑,不奇怪,你能缠着我来了一次又一次吗?女娲好奇:“那种奇妙的感觉,就是人们沉溺于男女之事的原因吗?”两人刚刚从身体双修,再到神魂双修,不仅爽了,修为还提升了。苏寻一举突破了四品圣。毕竟能找到一个圣人级别的炉鼎双修,可谓是走了八十辈子大运。毕竟纵观诸天万界,哪个修炼了几万年的圣人还会是个处?就算后来修为高了,感情淡薄,对男女之事不再感兴趣。但年轻的时候难免失身啊。“你应该叫我夫君。”苏寻强调。女娲从善如流:“夫君。”反正在她看来只是个称呼而已。不过刚刚神魂双修的感觉倒是十分奇妙,以后可以找他再试试。“夫君为什么执着于来这个世界争当一人间王侯?”女娲好奇的问道。苏寻答道:“无聊,闲得慌,所以给自己找点事做。”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他闲的蛋疼才干这种事。接下来数月苏寻都待在女娲宫。……………苏寻在女娲宫教女娲姿势时,李靖已经把金吒和木吒喊回来了。人家儿子回去帮亲爹,普贤真人和文殊广法天尊能说什么?难道说不允许?那阐教的名声就要臭大街了。两人只能含泪相送,然后去找太乙真人喝酒,互述痛苦。他们三个都是被李靖坑了的,谁让他们倒霉收了李靖的儿子为徒。而苏寻只抓紧了当爹的,那他们培养出来的徒弟全是给苏寻培养的。等苏寻走出女娲宫时,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天下格局大变。首先是宾州,恩州,兖州,曹州已经被汉军拿下。其次是南都被西岐拿下,并且西岐主力已经攻破青龙关和汜水关。正在攻打三山关和穿云关。穿云关苏寻可以不管。但三山关他不得不管啊。因为三山关守将是邓九公。他女儿邓禅玉被苏寻用九九八十一种姿势上过,苏寻能不管吗?更何况三山关是通往青龙关,绳池和南都的门户,怎容有失?所以苏寻命令赵公明和云霄,碧霄,琼霄四兄妹前往三山关助战。攻打三山关的主将乃是武周的开国武成王黄飞虎。随行的有杨戬,玉鼎真人,黄天化和雷震子。这一日黄飞虎擂鼓聚将,亲自带领黄天化,杨戬,雷震子三人出战。“赵公明在此,何人敢来一战!”赵公明骑着黑虎喝问道。“我来会会你!”杨戬说道。“不可冲动!”玉鼎真人拦住了杨戬,说道:“赵公明乃是截教大罗,你不是对手,且退后,让为师来。”话音落下,他踏空而起。“赵道友不在峨眉山清修,又何必插手凡尘之事呢?”玉鼎真人问道。赵公明哈哈一笑:“玉鼎,你这话当真可笑,你能插手我为何不能?”“成汤将尽,周室当兴,此乃是天意,所谓大汉不过镜花水月尔。”玉鼎真人语气波澜不惊的说道。“废话少说,看招!”赵公明骑黑虎而去,来到天上与玉鼎真人展开大战,玉鼎真人哪怕法宝尽出,也不是赵公明的对手。毕竟两人在修为上就不对等。“玉鼎师弟,我来助你。”就在此时,一人骑鹿而来,白衣飘飘,仙风道骨,正是燃灯道人。燃灯道人抛出一盏琉璃灯,和玉鼎真人对赵公明进行左右夹击。“以多欺少,好生无耻!”云霄祭出混元金斗向玉鼎打去。法宝正中其胸口。“噗呲——”玉鼎真人口吐鲜血,倒飞而出。“师傅!”杨戬大吼一声,踏空而起接住了下坠的玉鼎真人退回大营。同时赵公明和燃灯这对冤家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两人旗鼓相当。“看法宝。”赵公明祭出定海珠,光芒万丈,燃灯的琉璃灯直接被打碎一条口子。“这是什么宝物!”燃灯收回琉璃灯落于鹿背,死死地盯着赵公明问道。在刚刚赵公明祭出那宝物的一瞬间,他有种预感,自己的成圣之机就在那宝物上,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在原著里,燃灯得到了赵公明是二十四个定海珠,演化二十四诸天而成圣,加入西方教,是为燃灯佛祖。“想知道就再来看看好了。”赵公明冷笑着说道。燃灯又不傻,骑鹿便走。就在此时,伴随着阵阵龙吟,两条金色的蛟龙杀机森然从天而降。“金蛟剪!”燃灯大惊失色,一眼认出这件杀人不沾因果的宝物,弃鹿而去。“噗呲——”同一时间,他坐仙鹿直接被金蛟剪剪成了两截,鲜血横飞。燃灯后怕不已。“你这阐教副教主没什么本事,跑得倒是挺快。”碧霞收回金蛟剪。燃灯不欲争口舌之利,直接飞回了大营,跟玉鼎真人他们商量下一步行动,实在是四位大罗金仙太顶了。“赵公明和三霄法宝甚是厉害,这三山关恐怕是破不了了啊。”有伤在身的玉鼎真人说道。“启禀将军,有一道人来访,说是能帮我们对付赵公明。”一士兵来报。帐内几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迈步走出了营帐,只见外面是一名气质不俗,身着褐色长袍的中年道人。“这位道友请了,敢问哪里来。”燃灯道人上前询问。道人答道:“贫道陆压,西昆仑一散人,听闻武王之军被阻三山关,特前来尽绵薄之力,以助武王功成。”陆压,封神演义里最神秘的人,拥有法宝斩仙飞刀和钉头七剑书。三教中人不知他,但他却对三教了若指掌,自称诞生混元初,由此可见至少是和鸿钧等人同辈分的存在。先用钉头七剑书杀了赵公明,后来被云霄擒住,在泥丸宫被封印的情况下还能轻松冲破封印而离去。由此可见,他的修为在大罗金仙之上,后来又打败了孔宣,所以陆压的跟脚先不说,修为至少也是准圣。“陆道友有何妙计?”燃灯问道。他心中有些怀疑这道人的能力,但燃灯是个心思深沉的家伙,所以纵然怀疑,但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陆压拿出一副书,上有许多印符口诀,说道:“依此而用,可在营内立一台,扎一草人,草人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一日拜三次,二十一日后赵公明自亡。”“竟有如此宝物。”燃灯大惊,是真惊出一身冷汗,赵公明可是大罗啊,居然能被这书拜死,未免太过凶悍。“陆压,你好歹也是上古之人,也算个前辈,欲用那阴狠的钉头七剑书暗算一晚辈,不觉得太过丢人吗?”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苏寻撕裂虚空,一步跨出,盯着陆压。他心有所感,算到赵公明劫难将至,就猜到多半是陆压提前出场,毕竟封神演义的剧情已经被他搞乱了。所以才破空而来,救赵公明。“道友何来?”陆压不认识苏寻。燃灯,玉鼎真人等人也不认识。毕竟听说过汉王苏寻的人数不胜数,但真见过他的没有几个。“拿你而来,天地间第一缕神火得道,陆压,本座欲擒你炼宝!”苏寻一语到破陆压的跟脚。陆压顿时大惊,他根本没见过苏寻,苏寻是怎么知道他真身的?关于陆压跟脚的说法有很多,有时候他是帝俊的小儿子,本体金乌。也有人说他是八景宫中的宫灯。不过苏寻觉得最靠谱的一个说法就是陆压乃是天地第一缕神火。因为在破十绝阵之烈焰阵时,陆压道人曾在火中唱歌,歌曰:“燧人曾炼火中阴,三昧攒来用意深;烈焰空烧吾秘授,何劳白礼费其心。”在陆压的歌词中,介绍上古人皇燧人氏曾经钻木取火,最终以火入道,成就圣人。而陆压,恰恰就是燧人氏炼就的天地间第一缕神火。除此之外,在原著中也用旁白的方式介绍过陆压,说陆压乃是火内之珍,离地之精,三昧之灵。换言之,陆压乃神火得道,修成人形,故此他说自己不是仙不是圣。离地之精:木上生火。三昧之灵:第一缕神火。所以在苏寻眼中,这踏马才是件大宝贝啊,差点成圣的一缕神火。若是收服,无论是用于炼宝,还是对敌,都可以起到超绝的效果。“诸位道友,我先走一步。”听见苏寻一语道破自己根据,陆压知道来者不善,破空欲逃。他能活那么久,而且还没有人知道他的跟脚,就是因为他够怂。从混元初到现在已经死了跟他同期多少大能了,只剩下他还活得好好的,究其根本就是因为他会苟。本来以为他把大部分同期大佬都苟死了,可以出来装个逼了。没想到装逼不成反被,操。“噗呲——”一把幽蓝色的长剑破空,拦住了陆压的去路,剑气直冲苍穹。“被我盯上的男人,还没有能够逃掉的。”苏寻露出霸道狂狷邪魅的笑。不要误会,他的意思是被他盯上的男人全都死了,不是干了哈。陆压拿出一个葫芦,葫芦打开出现一个精灵,拜道:“请宝贝转身。”随即一道刀光向苏寻射去。陆压另一件法宝——斩仙飞刀。“滚。”苏寻袖炮一甩,冷喝一声。那只白色的精灵瑟瑟发抖的抱着一把飞刀又迅速钻回了葫芦里,而且还很懂事的自己把盖子给封上了。陆压:“…………”这踏马就很离谱。养刀千日,用刀一时,没想到斩仙飞刀关键时候把他给卖了。“这位道友,你听我一言……”陆压企图和苏寻进行沟通。他从不跟人说自己的根脚,就是怕被人盯上自己的身子。现在,果然被人馋身子了。“我不听。”任性起来的苏寻比女人更任性。他话音落下,一手抓去,轰,陆压万年道行顷刻被毁,现出原形。一缕赤红色的火焰飘浮在虚空。苏寻随手收了,顺便把他的钉头七剑书和斩仙飞刀也给收了。毕竟陆压现在都是自己的了,那他的东西当然也属于自己的。苏寻看了燃灯一眼:“没必要那么紧张,孤王不主动对小辈出手。”话音落下,踏空而去。燃灯等人这才松了口气,宛如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般,冷汗淋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