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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沈如雅是受害者，就可以站在道德的顶端污蔑她。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道德，那还真是可笑。

苏瑾叶死死抿着苍白的唇，眼神凝望着他，一声不吭。

陆聂琛隐约不快的骤起眉头，这个眼神。让他觉得莫名不舒适，以及厌烦。

仿佛在责怪他。在恨他。

想到这里，陆聂琛不屑感越发明显，嘴上带着淡淡凉讽的笑：“怎么？苏瑾叶，难道我话说得还有错不成？就因为你的嫉妒心残忍伤害如雅。导致她蒙受不白之屈，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我哪点污蔑了你？”

苏瑾叶垂眸，压下自己不甘的心，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反抗？去两袖清风的告诉众人，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她只要活着，对……只要自由……可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认？

沉默半晌，苏瑾叶重新抬起眸，清冷苍白的脸上涌出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自嘲，“陆先生认定的事。怎么会是污蔑，只要你一句话，哪怕再清白的人，不也照样被会烙上小偷的印迹吗？”

陆聂琛豁然眯眸：“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打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