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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能,那我的宣泄也毫无用处。沈如雅说的也是,如果不是我引狼入室,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所以说到底,一切都怪我。”
“如果我不愚蠢的去喜欢你,纵容你将沈如雅接入苏家。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我不愚蠢的去喜欢你,纵容你将沈如雅接入苏家。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
陆聂琛熬的眼眶通红,他额头突突的跳着青筋,紧紧握着苏瑾叶的手,“瑾叶……”
“陆先生。请出去。”苏瑾叶大口的呼吸,她太瘦了,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呼吸,换来的是锁骨棱角的凹凸,她别开头,不想再看他,哪怕一眼。
“瑾叶、”
“出去。”苏瑾叶等了一秒,掀开被褥,“好,你不出去,我出去。”
她要将手上的针管扯下来,为了避开他。她已经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陆聂琛连忙摁住她,“我走!我走。”
再是于心不忍,陆聂琛只得离开,等出去将门关着,景辛亦正站在门旁边。他看着陆聂琛,眼神说不上来的复杂。
“陆聂琛,这件事你做得太混账了。”
陆聂琛没有回话,他头靠在墙壁上,想要抽烟,可烟盒已经空了。他反复蹂、躏着烟盒,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和沉重。
景辛亦又道:“再无论如何,你不该去包庇一个杀人凶手,更何况你错判了苏瑾叶。你有想过她在精神病院那两年是怎么度过的吗?”
陆聂琛捏着烟盒的力道加重,艰难的吐出晦涩的气来。
怎么会没有想过,他想得几乎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