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傅猜得很准,甚至于不差分毫,让盛初淼觉得沈亦傅是不是在他心口塞进了个摄像头。
但很快,她就压下震惊,冷冷的瞧着他:“沈亦傅,你要是非这么想,那我无言以对,但是你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我只是告诉你。我不愿意生下孩子的原因,是因为你没有办法给我名分,我有说错吗?你能给我名分吗?”
“我要是可以呢?”
男人冷不丁接话,盛初淼僵住了,“什么?”
“盛初淼,我不管你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名分,还是故意试探我。”沈亦傅冷笑,“我可以娶你,明天就能领证,你要名分是吗?我给你正大光明的办宴,风风光、光,让整个凉城的人都艳羡。但是你想清楚了吗?你嫁给我,就再也逃不了了。”
这下子,盛初淼反倒是慌了,她躲了沈亦傅的目光。只觉得头晕目眩,大脑一时供不上氧气。
想不明白,沈亦傅为什么要突然逼近一步,明明在这件事情上他永远都是弱势方。
他该给不了名分。她便可以乘胜追击,扩大自己的委屈,在这段感情中,抓住沈亦傅摇摆不定的点,努力将先前的误会磨平,以来畅通无阻的进行下一步。
可现在,他却以嘲弄的目光瞧着她,说,我给你名分,大操大办,明天就领证。
“怎么?明明是你挑起来的,现在却怕了吗?”沈亦傅薄唇噙着嘲弄的笑,只是笑在唇不在眼,黑眸冷得目光落下来,寒意刺骨。
盛初淼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不能躲。躲就代表无心与他重归于好,沈亦傅就会一直对他存有防备。
“不是。”她双手攥紧,声音还带着细微的颤抖,“只是有点……意外。”
“意外什么,既然这是你想要的,你该明白我会全力给你。”沈亦傅用手拨开她眼前的碎发,掠过额间,指尖泛着冰冷。“你考虑的怎么样,这个名分给你你要吗?”
盛初淼合上眼,浓浓的无力感袭来。
要吗?她肯定不甘心,叫她和沈亦傅结婚,比杀了她还难,可不要……沈亦傅就与她有隔阂,对她防备,一辈子也抓不住把柄。
她总算明白了,沈亦傅就是要把她逼到一条死路上去,要她心甘情愿的承认恨他,叫她死了那条反抗的心。
“我要。”
片刻,盛初淼睁开眼,掷地有声,不就是结婚吗?他们都有了夫妻之实,只是婚姻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如今这样,和真与沈亦傅结婚有什么差距?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就怕沈先生不给。”
沈亦傅薄唇一张一合,似乎要说些什么,最终闷下头去,用力吻上盛初淼的唇,折磨着她,直到两个人唇瓣都吃痛,带着血相互对望。
“好。”半晌,沈亦傅用力吸了一口气,“这是你自愿的盛初淼,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他把她的手牢牢抓紧,几乎动弹不得。
盛初淼用舌尖略过下唇,刺痛感令她眉头轻微皱了一下,反应过来,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明天不行。”(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