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位置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上来的,是用了好多见不得人的手段上来的,麻雀那里是我留的后路,我现在挺好,但是谁能知道以后,孙闯当初也是意气风发,现在落到了什么下场,当初商俊贤更是朝气蓬勃,目中无人,他现在是个什么下场,我当初被所有人看不起,出了名的败家子,我现在又是什么样了?我上位了,做到了我们整个家族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成为了我们家族的骄傲,所以现在我就特别理解一句话,只要你成功了,就不会有人关注你背后的手段,所有人都会被你成功的外表光芒所吸引,不会有人去在乎你的手段。”
“你这种位置的人,如果真的出事情了,麻雀那里抵挡的了吗?”王越开口问道,“能吗?”
“估计是不能。”江德彪笑呵呵的看着王越,“但是如果我这个位置的人,出了事情了,谁还会那么要死要活的要去制止我于死地?只要我有个地方呆就好了,也不会有你想象的那样大规模的围剿,毕竟我们的根基还在,我就是觉得人这一辈子,什么事情都是说不好的,我怕我哪天就变成了第二个孙闯,第二个商俊贤,我也怕到时候虎落平阳被犬欺。”
“所以你大力的支持殇胜,扶植殇胜,你就确信,如果你真有那一天了,麻雀会帮你?你就这么相信麻雀?我觉得你们两个不是很熟悉吧。”
“我不确定他会帮我,但是我知道你会帮我。”江德彪从兜裏面拿出来了一支烟,递给了王越,两个人一人叼起来一支,把烟点着,“我信的不是麻雀,信的人是你,然后,我知道麻雀一定会帮你的,所以我才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支持他,而且,麻雀的殇胜麻雀府,如果没有我们军方的大力支持,他的殇胜麻雀府再有二十年也构不成现在的规模,也不会形成现在这样的战斗力,麻雀现在手上的殇胜,裏面的所有私人武装,都是最最正规军事化的训练,这裏面都是我的人,在帮着那个丁家威训练,而且,还有一点。”
说到这,江德彪抬头看了眼王越,“我也不怕别人笑话我,就是靠着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起家的,那我就不怕我一直这样下去,谁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事情,我帮麻雀弄殇胜麻雀府,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我不想下次再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非要你去帮我拼命了,你的拼就一条,不能死了,我也霍不出去了,麻雀的殇胜麻雀府有那么多人,他们会接受最专业的训练,到时候可以帮我做很多事情,我是这个意思。”
王越听着江德彪毫无保留的他把心里面的一切的一切都和他说了,之后,抬头,有些惊愕的看着江德彪,江德彪也不说话,就是笑呵呵的,自己再吃花生米,再品酒。
“麻雀就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最后的后手,而且,我觉得我用到麻雀的可能性还微乎其微的,但是谁都要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是吧,我就是吸取了别人的教训,所以我觉得我也必须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了,而且我为了上位毕竟得罪了太多的人,孙闯,商俊贤,张家新,王林柯,危云仲,徐杰,楚宗辉,王悦谋,王玮,于孔洋,这些都是叫的出来名字的,还有不知道多少叫不出来名字的,而且得罪的人数还在持续的增加。”
王越一听,当即就惊愕了,“怎么这么多人?我知道的就是孙闯和商俊贤。”
“你知道的都是我没有办法处理的,棘手的,留到最后的大人物,剩下的那些分量比他们要轻不少,是我自己可以处理的,而且我现在上位了,首先要做的事情就要扶植自己的势力,清除别人的党羽,谁知道这一下又要得罪多少人。”
“六哥,我觉得你应该挺了解这种遍地仇人的感觉的,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你知道的只是其中一部分,我是一点一点做起的,见不得人的事情多了,只不过我一直没有说,我当初为什么会敢对孙闯直接下手,我胆子大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之前做的够多了,铺垫的够多了,没有办法了,已经把自己逼到那个份上了,所以我必须得做,这一下上位之后还有很多人还在我的黑名单裏面呢,只是现在不能做,还没有到时机,但是早晚也会做的。”
“我是踩着鲜血和尸体,用着让所有人唾弃的手段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江德彪脸色严肃,“但是那又如何,我上来了,这就是最后的结果。”
王越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着江德彪的话,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江德彪的肩膀,“既然你这样说,我就不發表什么意见了,我就是想告诉你,麻雀是我大哥,而且,他比我敏锐的多,你可以帮助他,他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不能像利用我一样利用他,他那个人很反感这样的,而且,他和我不一样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六哥,你又在和我提利用这两个字,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不在提了,要么,我再自罚一杯。”说完,江德彪又拿起来了一杯酒,那架势,就是要再接着喝。
王越抓住了江德彪的手腕,“那倒不用了,我现在心里面被你弄的有点慌。”
“慌什么。”江德彪瞅着王越,看起来他也清楚王越为什么会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慌也是没用的,是不是,六哥?该来的总是要来,你这经历了这么多大场面的人了,不会连这点都看不透的,对吧。”
“关蕊的事情,会给罗斌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王越直接跳转了话题。
“还好吧,现在主要是关蕊也什么都不说,然后那边的人呢,都以为是关蕊和罗斌出去帮我办事情了,而且我也一直是这么说的,然后都以为你们是随从,所以说,所有的压力都在罗斌身上,不过你放心,我提醒过他了,让他扛着,而且,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必须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