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玄杨道长真要渡劫了!(1 / 2)

第394章 玄杨道长真要渡劫了!

玄杨看着天空,那种心悸的感觉彻底消失之后才松了口气。

第二颗青灵丹服用下去,将丹药的药效全部吸收之后,他果然是可以突破筑基了。

可就在他准备突破筑基的时候,明显能感应到天空上要出现的雷云。

那雷云直接给了他一种心悸的感觉。

毫无疑问,这种感觉在提醒他,直接渡劫自己会死。

所以,他直接停了下来,不敢继续尝试突破。

“看来只能找师兄了。”玄杨喃喃了一句,径直的朝山下走去。

到了山脚,他倒是看到了驻守在山脚的宗安和几个外门弟子,还有那些进入石壁幻境探查情况的信徒。

“见过玄杨道长!”

“见过玄杨道长!”

那些信徒见到玄杨也是马上恭恭敬敬的行道礼,甚至眼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如果能被这位道长看中,说不定能入清风观。

他们这样的信徒早就知道清风观有修炼之法,而这位玄杨道长绝对也是清风观的高人之一了。

没见对方都已经要渡劫了?

能够渡劫的都是神仙人物吧?

玄杨朝这些信徒回了道礼,也急匆匆的退出了石壁幻境。

游戏道苑之中。

郭霖面前漂浮着一个法宝囊,随着他手上一挥,那法宝囊直接落到了他的手中。

周生琳这个法宝囊总算是炼化完成了。

现在这个法宝囊的空间,再有之前那种移植古树的事,只要树不超过30米高,他可以轻松地收入法宝囊带上山顶,也不需要像之前一样靠着运输机了。

之后,郭霖也取出自己原本的那法宝囊,将其中的东西取出,装入了新得到的法宝囊中。

至于原来的法宝囊却是可以给玄杨使用。

可以说,他倒是希望再有峨眉派的人送上门,如果能来一个实力强的,还是让他讨厌的,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继续杀人越货。

郭霖想着也退出了游戏,回到袇室之中。

没过一会儿,玄杨便到了袇室外求见:“师兄!”

郭霖神念一扫便知道了玄杨的状况,已经距离筑基只有一线之隔,而且,他是克制住了,现在这种状况,他也随时可以突破筑基。

他大概知道玄杨为了何事,也是开门出了袇室。

玄杨见到郭霖,满脸担忧的汇报:“师兄,我似乎没有办法渡劫,一旦突破筑基,那雷劫我可能抵挡不住!”

“等着。”郭霖说着一句,看向脑海光幕的门派驻地信息,调出了石壁幻境的选项,然后操作山顶的石崖。

石崖上已经刻画包括《清风拳》在内的一些功法法术。

他直接操作起来,将蜀山基础御剑术的相关内容刻画在了石崖上,并且设置了查看条件:

1、内门弟子。2、玄字辈弟子。3、破脉巅峰!

《御剑术》在现实里已经不算是普通的法术了。

而且,这算是剑仙入门之术了,所以,将这蜀山基础御剑术的详细信息刻印上那石崖之后,他也是设置了这三个条件。

目前也只有玄字辈可以学习,设置破脉巅峰,也算是帮助筑基了。

在现实里,其他人想要安然渡脱凡劫,只能靠灵器,蜀山基础御剑术也是必学的。

将蜀山基础御剑术刻印石崖之上后,郭霖也从法宝囊中取出了之前使用的那个法宝囊递给了玄杨。

“师兄,这是……”玄杨接过法宝囊,脸上露出了激动之色。

他已经见过师兄不止一次使用这种内有干坤之物。

在电视电影中,这叫储物袋。

“这是法宝囊,可以储存东西,这个今后归你了。”郭霖解释了一句,之后便吩咐道:“你催动自身能量将这法宝囊炼化,烙印神念,打开之后里面还有一柄灵器长剑,将这灵器剑也炼化了,之后再去石壁幻境的石崖学习御剑术,就可以渡劫了。”

周生琳留下的那柄灵气长剑只是普通长剑,他也决定暂时交给玄杨使用。

筑基的雷劫,这种普通灵器长剑已经足够帮助度过了。

之后玄云他们也筑基的时候,将这柄长剑借给他们渡劫就可以了。

“是,师兄。”玄杨听到郭霖的吩咐之后,没有犹豫,离开之后马上就开始炼化法宝囊,之后再炼化灵器长剑。

几天之后。

清风观石壁幻境之中,山脚依然是有信徒聚集,他们都期待清风观那位道长到底什么时候渡劫。

玄杨再次进入了石壁幻境,他的腰间已经束着郭霖给的法宝囊,在那些信徒的目光中朝山上走去。

到了山顶,玄杨当即到了那石崖之前,伸手按向石崖,念头一动,眼前便出现了石崖上刻画的内容。

他果然看到了师兄说的御剑术,没有犹豫,当即从腰间的法宝囊中取出了那柄灵器长剑,修炼起御剑术来。

等这御剑术修炼成功,就是他突破筑基渡劫的时候。

时间流逝,又两天过去。

这两天,郭霖一直关注着玄杨,当他觉的时间差不多了,也招来了玄云,吩咐:“去准备一个牌子,就说玄杨马上要渡劫,清风观开始封山,并且开启迷阵,只有足够虔诚的信徒才可上山。”

“是,师兄。”玄云点头,当即去处理起来。

不久后,清风山山脚,一块牌子便立在了山门入口之处,顿时吸引了四周信和游客的关注。

接着,便是惊讶的呼声响起:

“玄杨到终于要渡劫了!”

“清风山现在开始封山,只能出山,不能进去了。”

“终于要渡劫了吗?我已经在这等了好几天了,就为了目睹玄杨道长渡劫是怎么回事。”

“你是道门信徒吗?就在这等,没看入山需要足够的虔诚。”

“反正我绝对足够虔诚,我不说,谁知道我虔不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