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灵宝店(1 / 2)

杜杯停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背脊部每一块骨头的细微变化。

仿佛,伴随着气血的运行。

背脊的每一块骨头都在得以淬炼,继以缓缓的移动。

“移位!”

下一瞬,杜杯停猛地抬起手,双指并拢,猛地往背脊的某一处狠狠凿去。

整个背脊顿时如打开了某个开关一般,一块块接连拱起。

如龙类脊椎般,层层外凸。

将厚实的背部皮肉撑开一条条细密的裂纹,蛛网般蔓延开来,隐约能够看到有血丝从裂纹中泌出。

而同时。

毛孔也开始扩开,疯狂吸收石缸内的药液,融入骨头中,钻入里面。

渐渐地,缸中的金黄药浴颜色开始渐渐变淡。

杜杯停身上的皮肉也愈发发烫、发红,仿佛要煮熟了一般。

特别是他背脊上的那一部份,已经出现有一片金黄。

隐约能见着,皮肉下的背脊骨头,都染上一抹淡淡的金光。

“第四骨窍,开启!”

杜杯停的手指头猛地伸出,先是在胸前的一处下侧穴位上重重一点。

顿时,体内流转的气血仿佛受到某种牵引一般,直往背脊部的一块骨头席卷冲去。

“咔嚓”一下声响。

那一块骨头骤然外突,几欲将皮肉都给撑裂开来。

背脊传来一丝剧痛,这一块骨头的外突,给杜杯停带来一种错觉,几乎要将背部的一整张皮肉都给撑开一样。

但来不及多想,他便又伸出手,抵在背脊的上端,手指头重重落下,坠在上顶端的一块骨头上。

“啪踏”一下脆响。

一块骨头被他猛地点动,便瞬间朝着皮肉外突而起,磅礴的气血之力疯了般涌来。

连接着一块骨头后面的两块骨头,仿佛也受到了某种影响一般。

还未等杜杯停有下一步动作,便接连外突拱起,雄浑的气血在其骨缝间流转不断。

“还差最后一下!”

杜杯停的眼里闪过一丝凝重。

他的手指迅速下移,来到脊椎骨尾部的一侧,重重落下。

“咚!”

在这一瞬,仿佛整个脊椎骨都发出一道颤鸣一般。

一股极为强烈的牵引力开始出现在他的体内。

疯狂卷动着体内的气血,往背脊骨流转而去。

“呼啦啦~”

全身被药浴覆盖、浸泡。

但即便如此,杜杯停仍旧能听到气血在体内的流转声。

身体稍作变动,便会发出细碎的骨头摩擦声响。

毛孔尽皆打开,缓缓汲取着药浴中的精粹能量,汇入全身,涌入骨头当中。

一直持续了将近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后,杜杯停才从缸中站了出来。

缸中的药浴已经变得浑浊一片。

原本染上金黄的药浴,也已经变淡了许多。

其药浴中的能量,几乎全被杜杯停汲取入体。

“第四个骨窍,总算是开启了。”杜杯停看向手掌,感受着体内流转不断的磅礴精气,他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

只有再进行一个骨窍的开启,将第五个骨窍也打通。

届时,他便能完成《伏龙养骨真经》的入门,进行相应的武学档案提取。

“至于《控鹤劫魔毒典》.”

杜杯停的心念一动,下一秒,他的手腕、胸膛处,便开始有一条条纵横、交错在一起的黑色剧毒丝线浮现而出。

其排布、分划,隐约有构成一个大鹤图案的迹象。

“控鹤图像尚未完全成型。

预估,会在三个月之内完成入门。

到时候,有两门毒功修炼在身,定然会成为我以后的最大依仗!”

杜杯停微微紧握起拳头。

随后,将灶台里的火给熄灭,走回浴房洗漱一遍,换上一套新的衣裳。

他便带上分别从陈少天和陈少鹰手中得来的两柄剑,用白布裹好进行伪装,走出门。

直往西边大街的方向走去。

沿途,在街边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商铺里面,买来一个狐狸面具,给自己穿戴上。

过了近一盏茶的时间后,他便来到沿河的一间小平房门前。

此处,乃是内城黑市的入口。

是在试炼之地期间,杜杯停向萧峰咨询的地方。

毕竟,陈少天和陈少鹰是被他所杀。

这两人的佩剑都被杜杯停所得,并带回泰元城。

这两物虽说锋利无比,一看便不是寻常凡品剑物。

但对于杜杯停来说,都并无多大的用处,自然是尽快出手的为好。

所以,一回到泰元城,将第四个骨窍给开启后,他便第一时间赶来内城规模最大的一个黑市,寻找卖家。

门口处只站有一人。

这是一位面带煞气的大汉,身穿一袭黑色的劲装短打,四肢极为的粗壮,是一个练有外功的好手。

他见到杜杯停戴着一个用于遮掩面容的面具,并来到门前不动,便知道他是为了黑市入口而来。

“走一步。”大汉喊出来暗号。

“交一钱。”杜杯停道。

“做买卖。”大汉又继续道。

“不还钱。”杜杯停继续回。

“进来吧。”见杜杯停把暗号都给对上后,大汉才微微点点头,旋即把身后的木门给打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另外,要缴纳五两银子,作为入市费。”

“嗯。”杜杯停伸手入怀,从兜里掏出些碎银,递给了汉子。

这些规矩,他已从萧峰口中了解,自然也是遵循,并无任何违背的想法。

“跟紧一些。”

大汉抛了抛手上的碎银,便往屋里头走去,杜杯停则是紧跟在其身后。

与其说是一间平房,还不如说是一个通往一处府邸的长条甬道。

转入一个浴房,在浴房靠左的一堵石墙上,嵌有一扇木门。

随着木门走进去,便是一道长长的甬道,左拐右转,曲折多弯。

甬道这般挖凿出来的用意,似乎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内城黑市的具体位置。

走了好一会儿,挂在甬道尽头的布帘子一掀开,便是另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