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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峰又一次慌张了。
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竟然会败给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
败象已出,洪峰就算想要挽救,他也是于事无补。
很快,叶欢根本没有给洪峰任何回旋的余地,几路棋子落下,直接将洪峰彻底的封死。
洪峰的棋局,已经是死局。
而叶欢的棋局,呈现一种碾压阵势,吞噬过去。
那种挫败洪峰的棋,完全就是一种摧枯拉朽,寸草不生的打法。
洪峰内心是崩溃的,他真是就差,跪下来,求叶欢饶他一命了。
他背心已经被冷汗湿透,他不断地抬手抹额头的冷汗。
太惊悚了,
太震撼了。
对于他而言,这两盘棋,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叶欢的强盛碾压,将他弄得是丢盔弃甲,体无完肤。
洪峰瘫软地坐在一旁,气喘吁吁,犹如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
也像是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一脸黯淡无光。
盛世昌打着哈哈,笑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老洪,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别往心里去,免得气着了自己。”
洪峰心道,你丫的,就是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妈的,今天这两盘棋,输了不要紧。
关键是,这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被这样一个年轻人,将这一张老脸摁在地上摩擦,挂不住啊,疼啊!
齐远见洪峰败下阵来,他诡秘地一笑,对着叶欢道:“小兄弟,你的棋艺造诣,果然厉害,算是让我开了眼界。”
“既然洪老哥不敌,我也是看得技痒,不知你能否,肯赐教我几招?”
说是赐教,说得比唱的好听。
实则,只要是个正常人的头脑,都能听得出来。
齐远是想趁着,叶欢连续和洪峰战了两局,哪怕是车轮战,也要拖死叶欢。
只要能够趁着叶欢疲惫,扳回一局,那也是驳回了面子。
总不至于被叶欢将他和洪峰的脸,彻底地踩进了尘埃里。
拾荒王一听,那就不乐意了,他马上表示反对,“哎,我说,哥几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
“可做起事来,怎么这么操蛋,这么臭不要脸呢?”
“姓洪的,已经和我家幺儿,对弈了两局,你又趁机要再战,你要点脸么?”
“就算你赢了,你脸上很光彩,还是咋滴?”
齐远脸上灰头土脸的,瞥了一眼拾荒王,嘟哝一句,“要是叶欢害怕输,也可以拒绝,我们今天来,本就是打算我和老洪,一起向叶欢讨教的。”
盛世昌亦是从旁当和事佬,笑着说道:“老齐,话也不是这么说,要说,我师父与你和老洪,一人来一局,一局定胜负,倒也还好。”
“你瞧,现在老洪,都和我师父下了两局,你这再来,我师父恐怕精力也会被耗……”
“尽”字还没说出口,叶欢却是一抬手,示意盛世昌和拾荒王,嘴角泛起一丝诡秘的笑意,“老爹、好徒弟,多谢你们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