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修又用手拨动了一下,铃声传得继续响起,
清脆而又悠远,
越过大河高山,穿过结界秘境,传到地底深处……
然而两人浑然不知,章景修在上面轻轻拨动,响声持续起伏“为什么我拨它它就会响?”
徐当当黑人问号脸,
“我不知道啊,就连叔叔婶婶也弄不响,也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
“那这根绳子呢?”章景修指了指徐当当的前爪。
徐当当将前爪抬起来,“这个啊,是上次为了救你绑的……线,后来忘记取开了,就取不下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徐当当有些心虚,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来回乱晃,
接着,朝着大床轻盈一跳,将自己的蒲团弄出来,然后拿出一个缩小版的当康枕头,
将脑袋枕在上面,闭上眼睛——我睡着了,不要吵我。
章景修坐在旁边,知道她这又是心虚了,毫不客气地揉了揉暖乎乎肉嘟嘟的肚皮。
这让假装睡着的徐当当苦不堪言,心中生气地骂道——哼,孽徒!
——
竖日
徐当当刚下课就收到云岳打来的电话,说有人到了修协找自己。
还说如果她不到,就把整个修协砸了。
居然有人这么猖狂!
徐当当书包一甩,坐上公交车,直奔修协而去。
一进修协,就看到众人愁眉苦脸,在修协内,坐着一个大光头,花衬衫的大胖子。
大胖子坐在桌旁一口小酒、一口花生米吃着惬意,还叫二宝胖子。
“那个白胖子,把你这腊肉给我整点呗,光吃点花生米那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