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杰穿着拖鞋，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关窗。

谁知窗户是紧闭着的。

这里房租很低，但水电另算，房间里虽然有空调，孙杰也是舍不得开的。

迷迷糊糊的去柜子里再抱了一床被子，准备上床。

靠近床边的时候，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下差点儿跪在床边。

孙杰看了一下脚下，将踩到的被子提起来，大半夜的也不嫌弃踩脏了，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黑印，裹上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

孙杰闹铃响了第三遍他才起来。

昨晚睡得可真不好，先是半夜被冷醒，加了一床被子后，后半夜做梦可差点儿没把自己憋死。

他梦见被子上趴着个人，要是自己呼吸他就会把自己杀了。

真他妈的，什么鬼梦？

孙杰将身上的被子踢开，翻身站起来，在刚站直的时候腿还有点儿软。

感觉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脸色和嘴唇也很白。

昨晚没吃晚饭，低血糖又犯了。

今早还有工作，孙杰叹了口气，随便在楼下买了点馒头和豆浆。

楼下卖早餐的大妈看着孙杰的样子，目光看了眼窗户紧闭的四楼出租房。

“小伙子身体不舒服啊？家在哪儿回去住几天吧。赚钱重要，但也别把命搭上啊。我给你说，你那栋出租房啊……”

每天他来买包子，大妈都会这么给他聊上两句。

不过今天赶时间，孙杰没等她说完，提着包子就往店铺赶去。

在孙杰离开时，四楼的出租房里，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出来，就好像人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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