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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善对周小森说:“事实不是这样的,她的真正目的是找她老公,账本只是工具。她没有患有心理疾病,不像那个法国女士有心理创伤、会梦游。”
周小森脑洞大开:“如果不是她做的,就是她老公撕的,她老公肯定没有走远,就藏在她附近,天天出来撕掉账本。或者,是她的其她亲人,她有没有子女,兄弟姐妹?他们为了一定的目的,撕掉了账本的一部分,还不让她知道。”
阿善:“我当时也这样怀疑,但是经过调查,我发现,除了老公之外,她没有任何亲戚在印尼。她是开餐馆的,每天早出晚归,和邻居也没有太多的密切交集。而且她非常珍惜自己的账本,每天记录完,就锁在抽屉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碰到她的账本的。”
周小森:“那你也找不到他老公么?”
阿善:“找不到,没有出入境记录,不在雅加达,没有然见过他。甚至连出走的动机都没有,前一天他还在店中和他老婆一起正常营业、打烊,没有和任何人发生争吵。印尼是千岛之国,他若真是藏在了哪个岛屿上,那真得是很难寻找了。”
周小森眼神迷茫:“若是藏在哪个岛上,还有可能寻找得到,如果根本不在一个时空中,那就更加找不到了。你说得对,这个案例真得和我老公的失踪非常相似。阿善,你当时是怎么想到应该求助文医生的?”
阿善:“说来也是缘分,我的大本营本来在美岛,但是经朋友介绍,这位在雅加达开餐馆的华裔女士跑到美岛找我,让我到雅加达帮她找人。我当时也是满大街地寻找那位女士的老公,谁知机缘巧合遇到了文医生。那天天气很热,我有点儿中暑,头晕眼花,正扶着路边的一棵树休息,忽然间看到一颗铜制纽扣正在向我滚来,我揉揉眼睛,真是一颗漂亮的大纽扣,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纽扣路过一个下水道,险些滚进去,我想都没想,伸手捡起那颗纽扣,人却因为头晕,差点儿摔到,就在我脚空腿软,马上要着地的一瞬间,一个衣着干净的人扶了我一把。”
周小森眨眨眼睛:“他就是文医生?”
阿善点点头:“是啊,我还没来得及谢他,他却说;‘谢谢你救了我的纽扣。’我一愣,哪有人会说谢谢你救了我的纽扣的?为什么不说谢谢你帮我捡起了纽扣?而且用的还是中文。我当时体力不支,身体非常不舒服,顾不上和他抠字眼,连忙帮攥在手心里的纽扣还给他。他接过纽扣,扶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他说:‘你病得不轻,到我诊所去吧。’说完就把我扶进了他的诊所,文医生当时还租着独立的诊所,人也干净气派,诊所中的布置摆设都很高级。他让我躺在躺椅上,就是你昨天被催眠时用的哪一张,递了一瓶藿香正气水给我,让我喝了它。我看看药,知道在印尼,这种中药非常稀缺,于是就问文医生‘我需不需要挂了号,再拿药?’文医生笑了,露出很好看的牙齿,他说:‘我是医生,不过是心理医生,我不是给你看病,只是帮你治病。’”
周小森嘟哝道:“有区别么?”
阿善:“他就是告诉我,他给我中药,不收费。我喝掉那瓶药水,顿时好多了,他又烧了杯温水给我。在印尼,有杯温水喝,我真得眼泪都感动得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