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容受到惩罚被面壁七年,当时就被关了起来。苏傲天的心里也十分内疚,可是即将迎接他的将是死亡。就在苗人吹打着乐器,祭祀开始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映在祭祀用的藤杖处,整个藤杖通体发光。苏傲天目视着这一切,忘记了死亡带给自己的恐惧,望着身前发光的藤杖,和不远处的石棺,从不迷信的他,也搞不懂这藤杖为何会发光。就在众苗人纷纷退去的时候,祭祀已结束,整个祭坛只剩下苏傲天一人。突然一道倩影闪入,正是钱莹莹,她不顾一切的救下苏傲天,哪知他临走之时,居然将藤杖顺手带走,也许他觉得这个藤杖与众不同吧!岂知正是因为这根藤杖内的秘密,给他带来无尽的杀祸。钱莹莹想起这些往事,早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道:“为什么我救了他,反而让你乘虚而入,唐婉容你好卑鄙。”唐婉容叹了口气道:“我虽然通过卑鄙手段得到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唉……,孽缘啊!”白教主唉声叹气,似乎感到很悲伤,因为她们二人正是白玲珑亲手调教出的继承人,可惜到最后……。“你是如何得到苏郎的?”钱莹莹的双眸闪出一片肃杀之气,凝视着唐婉容。原来唐婉容禁闭五年便耐不住思念苏傲天,苦苦找寻了两年仍是毫无音讯,这时碰巧唐家又遇到危急,当她返回家时,却遭到很多人的白眼,因为唐家人都知道她是五毒教的圣女,所以很不齿她的作为。唐婉容在心灰意冷之下,存着拼命之心力挡蜀中唐门前来的挑衅者,差点儿丧命,最后还是唐继饶救下她的性命。唐继饶对她赞赏有佳,因为唐婉容并没有数典忘宗,她学的功夫,仍是唐家的。待她伤已痊愈,无意中却在报纸上看到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苏傲天,以及他的夫人李海燕。此时,唐婉容的心如刀绞,但是她仍没有放弃。唐婉容刻意接近苏傲天,故意制造车祸事件。当他们相见时,苏傲天第一眼便认出,她便是当年救自己的那位五毒教圣女。两人聊了很久,苏傲天当时已经有妻子又有女儿,并没有非分之想。哪知唐婉容却有意,就在苏傲天送她回家的路上,她下手了,在车内撒下“阴阳合欢散”。就这样两人在车里……。岂料就是这一次的恩爱,导致唐婉容身怀六甲,更是受尽唐家人的冷嘲热讽,生下的居然是双胞胎。刚刚生下孩子十五天时,白教主就出现了,因为唐婉容的失身,以及钱莹莹的冥顽不灵,她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这两位婴儿的身上,唐婉容虽然不舍得,却也没办法,因为无论多么强大的女人,一旦做了母亲,为了孩子将会忍辱负重,甚至牺牲一切。所以她忍痛将女儿李夏云交给了白玲珑。隔了几年便传来苏傲天的噩耗,唐婉容着实痛苦了一场,心灰意冷之下,化悲痛为力量全心培养自己的小女儿李夏夕。“不错,现在你的女儿李夏云正在重蹈你的覆辙。”钱尊者笑得很得意,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大快人心的事情。“莹莹,原来你在策划着谋反?”白教主双目中闪出愤怒之色,可惜她已风烛残年,且又被挑了手筋,正可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是又怎样,你们还有那两位可怜的姐妹花都得死。”钱尊者手指着唐婉容二人,脸上难掩兴奋之色。“小黎,那唐婉容真的会在五毒教内吗?”陶洪志半信半疑的道。“我喜欢赌博,然而幸运的是我从未输过,希望这一次也不例外,只要找到她,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黎兵望着永无尽头的高速公路,胸有成足的道。一阵清脆掌声响起,郑三金居然拍起了手掌,笑着道:“好,果然是我的兄弟,充满自信,三哥支持你。”胡玲刚打从上车后,微信便聊个不停,即使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小胡,别总玩手机,这样影响视力,依陶叔看,你还是把那冯姑娘娶过门吧!”胡玲刚倒也听话,揣起了手机,羞得满面红光,语气结巴的道:“我……我做不了主,此……此事还……还得父母做主。”郑三金笑得合不拢嘴,开口道:“喜欢就争取,师父师母远在美国,我这个做师兄的便可以做主,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相信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反对的。”胡玲刚羞着脸道:“这……这事又不是我个人说了算。”“所以你必须得拿出勇气,向她表白,我们还都等着喝喜酒哩。”卫天佑如此一说,车内顿时一片喜悦的气氛。提起酒,那陶洪志可来了兴趣,立马眉飞色舞,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经此这么一段插曲,车内的众人似乎忘记一会将要面临的危险,珍惜当下的气氛。晚上十时车子到了湘西,陶洪志望着这里的一草一木,有种回家的感觉,撑着竹排过了一道天然的河流,望着对岸灯光昏暗的人家,众人望着远离喧闹城市的村庄,带给他们一种安静和谐的气氛。碧绿的河水在竹排的冲击下荡起涟漪,古老神秘的湘西仿佛戴着一层面纱,正等待着他们前去揭取。到岸后,众人望着岸边一个神秘的石像,狰狞恐怖,张着血口露着獠牙。“小卫不要拍照,也不要动。”陶洪志发现卫天佑拿着手机向石像处行去,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忙出声喝止。卫天佑忙停住脚步,转身向众人走来,低声道:“陶叔,这个是何物,为什么不能拍照,不让靠近呢?”“这是邪恶的蛊神,深受五毒教人的拥戴,它的周身都已被下了蛊,如果你想死得话,我当然不会拦你。神像是禁止拍照的,若是惊醒巫师施法让它复活的话,我们又要浪费一番手脚。”卫天佑听后,后背冷汗淋漓,他并不认为陶洪志在危言耸听,因为这个世上荒诞离奇的事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