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藏吗?”郑三金挥掌攻向墙壁,掌与掌的接触发出声响,郑三金被震得退了三步才拿桩站稳。陈瑞升现身,枪声响起,伴着唐靖才发出的牛毛针纷纷袭来。陈瑞升踏着墙处,身体跃起。人在半空撒下一阵镖雨。卫天佑和陶洪志向旁处纵去躲避过镖雨纷纷攻向陈瑞升。众人各显其能躲避着暗器,虽然狼狈,但是并没有人受伤。卫天佑跃至墙处抢攻三式,动作很快,均被陈瑞升化解。陶洪志毒掌挟着腥风,疯狂袭来。面对两人的进攻,陈瑞升颇感压力,居然准备逃去,空中翻身跃至大门外,却被郑三金和唐靖才所堵。四位高手与陈瑞升缠斗在一起,独挡二十招后,他渐感不支。动作迟缓之下,腹部吃卫天佑一脚,也正是这一脚逼出他的血性。陈瑞升高高跃起,忍者刀扫向四周,刀气迫得四人纷纷躲避,附近树木受刀气所侵,发出声响。正是借着这一刀的凌势,陈瑞升借着树木遁去。枪声不断,胡宁宁将弹夹子弹全部打光。卫天佑倒吸着凉气,腹部似乎很疼,牵动了伤口。“早告诉别让你逞能,你偏偏不听。”胡宁宁望着疼痛的卫天佑,满脸关切之情。“没事,快……快去接应黎哥。”卫天佑望着众人,主动提示着。“小卫,你和宁宁留下,郑三我们走。”陶洪志高声呼喊,迅速奔车子行去。“若馨你留下,爸爸去看看。”“唐叔,你还是留在这里吧!防止刚才那个忍者来报复,何况你还有伤。”郑三金忙阻止住唐靖才,临去之时,并双手合十做出个“拜托”的手势。唐靖才虽然很懊恼刚才受伤之事,但是想一想郑三金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此时何宅内的人都有伤,若是那忍者再去而复返,那可真是糟糕透定,何况还有自己女儿在这里,所以他决定留下来,目送着车子离开。众人返到屋内,纷纷包扎伤口,简单治疗一番。倾何宅众人之力,加上唐靖才父女二人,仍是让陈瑞升逃脱,可见此人的武功有多么可怕。黎兵驾驶着玛莎拉蒂远远跟在商务车的后面,望着微弱的尾灯,在暗夜中忽闪,就如传说中的鬼火,令人发憷。一路尾随,车子驶向扬平市。他望着这座并不算陌生的城市,想起康平村那位修仙者曾经对自己说过,让自己去“归元洞”一叙,想一想竟然苦笑连连,他一位凡人和修仙者又有什麽好叙的,况且这“归元洞”他也并不知晓坐落在何方。黎兵将车子停得很远,很隐蔽,远远便望见四位忍者押着苏静文朝别墅内行去。“苏小姐请坐。”女忍者对苏静文很恭敬,并主动显露着这位异国人的茶艺。三位男忍者据守在门处,目光炯炯的朝外搜索着,不肯放过任何角落。黎兵在暗处观察了一阵,总结出,若想靠近这座别墅,只有从旁侧或是别墅背身着手。打量了许久,发现并无监控,便从侧面跃至院中,毫无声响。苏静文并没有喝茶,而是在想着心事,想起高中时代陈瑞升苦追自己,导致他露出狰狞丑陋的面孔,心里却暗自庆幸。又想起与黎兵初次相识的点点滴滴,自己被阴姬下药所成全,做了黎兵的女人。想着这一切,居然忘记此刻正身处险境。“苏小姐,你果然很漂亮,难怪我们少……。”女忍者轻咳着,忙止住口,心里却莫名的恐惧。或许她知道泄露主人身份的下场,望向苏静文却发现她仍在沉思中,紧张恐惧的内心,放松了很多。三位男忍者齐齐望向女忍者,眼神里透着阴鸷,很快便恢复原样,继续望向院内。“你们把我绑来此处,究竟有何目的?”苏静文从思忖中清醒,语气生硬,美眸里闪着愤怒。“苏小姐稍等片刻,一会儿真相自会揭晓。”女忍者虽然戴着面罩,仍是看得出她笑得很动人。苏静文仔细打量着女忍者,发现她身材窈窕,凹凸有致,明亮的双眸,应该也是一位美女。可是在她的身上却看不到女人应有的一丝柔媚,而是充满着戾气。黎兵卧在窗下,正是死角之处,从屋内根本看不到他所在的位置,竖耳聆听屋内隐隐传来的谈话声。“我们公司的林总可是你们所杀?”苏静文早已知晓陈瑞升手中有这种药物。人服后,便会突发心脏病而亡。虽然没有见到陈瑞升,但是她早已知晓绑自己来到此处的便是陈瑞升,故有此一问。“这个我可不清楚,听苏小姐话中之意,似乎知道我们是谁?”女忍者暗暗道:“她的话已经很明显,好像知道我们的来历。奇怪,她是如何知道的?”苏静文似乎已看破女忍者的心思,娇声道:“陈瑞升正是带着忍者从中海市逃脱的,我怎麽能不知道你们是谁。”语毕,嫣然一笑露出皓齿。女忍者不再开口,她虽然听说过几个月前发生的事,也知道自己家族的地忍被中海市一位青年重创,她也很想见一见那位青年,所以不顾族长的劝阻,毅然来到异国他乡。“陈瑞升呢?我既然已到此处,为何却看不到他的踪影?”苏静文直呼其名毫无避讳,直接问道。“他临时有事,请您稍等片刻。”趴在窗下的黎兵,听到对话才知晓陈瑞升并不在此处,这也更加验证他之前的判断。正是因为他深谋远虑,所以才避免一场悲剧的发生。他也看出忍者暂时不会伤苏静文,便不打算继续听下去,而是纵身跃向屋顶。幸运的是,窗户并没有上锁,很容易便进入卧室。刚刚落地,令他大吃一惊的是,柔软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位很漂亮的女人,身着薄如蝉翼的纱料睡衣,诱人的躯体若隐若现,五官精致,一头微黄的长发垂在枕边,似乎睡得很香。望着这幅活生生的海棠春睡图,黎兵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喉间有规律的动着,脸部发烫,急忙转移视线,暗自吞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