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下手也忒狠了,我的心里都已生成恐惧症。”黎兵小声嘟囔着,仍在发牢骚。苏静文轻轻一笑,红唇吻在他的侧脸上。羞涩地道:“这样行吗?还有恐惧症么?”“这还差不多。”黎兵终于露出了笑脸,眼珠一转,笑道:“再吻我两口好么?吻了我以后,你今天的运气会格外好,顺顺利利连任总裁的位置。”“你这张嘴生错了朝代。”“何以如此说?”苏静文笑道:“若是在清朝,你完全可以凭着这张嘴当一名状师。”“现在也可以当律师啊!”黎兵神秘的笑着,正分神时,一阵香风袭来,脸上迎来温热柔软的嘴唇。“谢谢苏女神,看来你今天的运气一定会很好。”黎兵笑着抚了抚脸颊。苏静文取出纸巾,擦拭着黎兵脸上的红印。“擦它做什麽?留着多好。”“留着让人抓住把柄吗?”“不做总裁更好。”黎兵得意的笑着。苏静文却出奇的平静。车子直接驶到办公楼前。关艳艳仍是一副笑脸的打开车门,低声道:“总裁早。预祝您继续连任。”苏静文满是信心的点着头,回眸一笑,道:“不用刻意过来,免得打扰你工作。”黎兵做个“ok”的手势,狠踩着油门风驰而去。本打算回去上早课,想到苏静文即将面临着重大决策,他果断拨通李夏夕的电话。当听说黎兵又要告假时,李夏夕便牢骚不断。最后,黎兵只能说出真相。当李夏夕听说姐姐面临着换届时,便不再言语,并蛮不讲理的告诉黎兵,若是苏静文不连任,以后再也不会帮他顶班。黎兵直接来到谭凤兰家。将车子停在门外,却惊奇的发现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自己的对面,车上副驾驶位置的女人一头金发,正是昨天那位被自己错当成陈雪蓉的女人,而主驾驶位正是那位外国青年。他们也发现了黎兵,车子轰鸣而出,从黎兵身前掠过。那位金发美女透着玻璃望了他一眼。黎兵暗想:“真是奇怪,他们怎么会在这儿?难道那位女人和雪蓉是亲属关系?”他也搞不懂这个问题,带着疑惑步入陈家。谭凤兰见到女婿,紧紧抓住黎兵的手,声音颤抖:“雪蓉办公室的东西都让我摆在她房间里了,可是我每次看到这些东西,就控制不住自己。”谭凤兰的眼泪再次落下。“妈,您别哭。蓉蓉肯定会回来的。”原来黎兵将陈雪蓉在苏式集团的办公用品,已全部搬到这里,这一切还得感谢吴梓欣,若不是她,黎兵也不可能得到这些办公用品。“我知道这是你安慰我的话,她不会回来了。”“你要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把她带回来的。”黎兵扶着谭凤兰坐在沙发上,独自朝二楼行去。望着房间里一张张熟悉的照片,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强忍着泪水,抚摸着少女时代的陈雪蓉,那略显青涩的照片,正面含微笑的望着他。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打在胸襟浸透了衣服,落在地上形成朵朵泪花。他抚摸着办公室那张桌子,曾经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每次不敲门进入办公室都会遭到陈雪蓉的冷漠,甚至差点暴露办公室恋情,还惹得苏静文前去捉奸。打开办公桌抽屉时,赫然出现一把钥匙,他眼睛一亮,知道这是陈雪蓉在银座那栋房子的钥匙。他紧紧将钥匙攥在手里,银座那里是他们的爱巢,那里有他们满满的回忆。黎兵行到楼下,望着沙发上的谭凤兰,揉了揉发红的双眼,问道:“妈,刚刚家门口有位女人,她好像挺关心你的,不知你有没有看到?”谭凤兰睁着干涩的双眼,道:“我没有看到,也没有人来我家。”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凄惨,遥望着窗外,悲从中来。黎兵不忍直视,径直奔到保姆的住处,低声交代了一阵,并把自己的手机号留下,悄然离去。来到银座小区,那位保安看到黎兵时,主动打着招呼:“先生,您好久没来啦?你女朋友我也好久没看到啦!你们可真般配。”黎兵冷冷道:“把门打开。”保安碰了一鼻子灰,忙打开门,自言自语道:“有什麽了不起的,仗着自己的老子有钱,你才会开上这么好的车。”也难怪保安会有这种看法,像黎兵这个年纪,若是想开上劳斯莱斯,确实很难。黎兵打开房门,屋内香气扑鼻,这里才是他和陈雪蓉的家,这里有他们的汗水、欢声、笑语……。如今目睹着这一切,却已是物是人非。他趴在柔软的床上,嗅着香味,这一刻……他脆弱的心理,彻底爆发了。一个人的哭泣,可以忘却一切,尽情的通过眼泪来释放着,宣泄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浑身无力的起床,洗完脸后,看看时间已是九点二十,他深深望着屋内的一切,挥泪告别。当行到楼下时,一眼便望到隐在角落里的保时捷卡宴,他心中一凛,暗道:“真是奇怪,他们为何要跟踪我?难道是意图不轨吗?真是可恶,想不到我也有被人跟踪而毫未察觉的时候。”都是悲伤惹的祸,正是因为他心里追忆起陈雪蓉,悲痛的内心导致自己精神涣散,才被跟踪。黎兵本想前去问个究竟,怎奈时间已来不及。苏静文虽然很有自信,并称自己一个人可以应付的来,但是黎兵真正担心的就是黄鸿海,除非他今天不会到会场,否则的话,便是有备而来。苏氏集团的会议室内,所有股东和董事们以及各部门的主管领导悉数到齐。会议场黑压压的全是人头。由于董事长在国外疗养,所以主持会议的就是黄鸿海,会前致词,以及大会流程,这一切做的很顺畅,黄鸿海已经体会到做董事长的滋味。接下来由苏静文发表自己的看法,将公司今后的发展,未来的走向通过书面呈现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