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3章 司机起歹意(1 / 1)

刘雨嫣沉默了一阵,在电话里告知自己正在前往平海市的路上。李夏云没有问明原因,只能说祝她一路顺风。刘雨嫣问到李艾输的伤势时,李夏云草草应付了一番。黎兵已听到二人的对话,早已暗中改变路线朝高速驶去。李夏云结束通话后,目光呆滞久久无语。“都怪阿飞,若不是他出手攻击我,也不会让唐铁牛逃得这么快。”黎兵轻轻击打着方向盘,心中颇有些不甘。“这营城的信息传递的也忒快了。”李夏云吃惊的望着窗外,正是因为她没有相信黎兵的话,所以延误了追捕唐铁牛的最佳时机。“唐铁牛养伤期间,肯定会关注外面发生的大小事件,况且营城只有这么大,而且现在信息传递的也很快,尤其是这个微信朋友圈。”黎兵想说的是,我早已和你说过,偏偏你不相信。李夏云静默了一阵,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算了,好在我们知道他的行踪,不然可真是后悔莫及。”“嗯,刚刚通话我怎么感觉刘雨嫣旁边似乎有人。”“有人也很正常,估计是唐铁牛在偷听你的声音。”“我跟他又不熟,他是听不出我的声音。”黎兵轻轻颔了颔首,低声道:“你先睡一会儿,到了平海市我在叫你。”**************刘雨嫣结束了通话,失魂落魄的望向了窗外。唐铁牛的左手和右臂分别缠着白色纱布,一直坐在刘雨嫣身旁听着她们聊天的内容。通话结束后,他低声问道:“你的朋友?”刘雨嫣应了一声,突然回眸问道:“铁牛哥,到底是谁把你伤的这么重?”“是我一个远方的仇家,这次临时改变路线还望您不要介意。”“以铁牛哥的实力尚且落得这般下场,那个人的实力可真是恐怖啊!”唐铁牛叹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伤痛加身使他想起那位冷酷青年,正是他使用一把三菱军刺将自己手掌刺穿。回忆的时候心里也在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加倍的讨回。两人聊的很投机,唐铁牛没有对李夏云的电话提出怀疑,一位不相干的女人,丝毫引不起他的关注。于是,他全身心投入到聊天中。到了平海市已是凌晨时分。唐铁牛和刘雨嫣却仍旧在聊天并没有感到困意。司机并没有将车子驶向市区,反而朝郊区驶去。“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唐铁牛望着离市区越来越远,心中起了疑虑开口问道。“这是天龙哥的意思。”司机应了一声便专心的驾车。刘雨嫣暗道:“哥哥为何要如此做?改变路线没有告知我和铁牛哥,反而告诉了这位司机。”疑窦丛生下,她拿起手机准备打给哥哥,可惜已经进入山区,根本就没有信号。唐铁牛也觉察出有些不对劲,立马开口道:“停车,先把车停下。”司机装作未闻,加快了车速。刘雨嫣道:“停车啊!我要方便一下。”司机望着前方出现的房屋,他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得意。唐铁牛伸出右手,忍着臂间传来的疼痛,强行扣住司机的脖颈,怒声问道:“带我们到这里有什么目的?”司机故意踩着急刹车,唐铁牛身躯猛然前倾,他只能用左手支撑自己前倾的身体,如此一来更是伤上加伤,痛中加痛。“我早说过这是天龙哥的意思,为何你们却不相信。”“胡说,天龙哥怎会让我们来这里养伤?”他紧了紧右手,司机的脸色胀的通红。“别忘了,你是来此避难可并不是游山玩水。”司机语气平和,面对唐铁牛的威吓并没有流露出畏惧。刘雨嫣望着破旧的房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凉意,他也不明白哥哥为何会找这么一处所在。唐铁牛松开手的时候,司机的目光里竟然闪出一丝狡黠,他迅速掏出手枪,笑着道:“财色双收,老天待我不薄啊!”两人才明白司机的意思,原来这是他精心彻划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洗劫唐铁牛和刘雨嫣二人。“你……原来你……。”刘雨嫣气得双眼圆睁话都说不出来。“少废话,赶紧把身上的钱和卡都拿出来。”司机脸色巨变,突然间变得狰狞可怖。唐铁牛和刘雨嫣只能乖乖把钱卡递上。没办法,这种荒郊野岭之地,若是不配合的话很容易长眠于此。司机笑呵呵将钱卡揣起:“这卡的密码是多少?”那双贪婪的眼睛频频盯向刘雨嫣的身体。唐铁牛利用刘雨嫣告诉密码的时候,暗中扣了一枚牛毛针。“都下车,快点儿。”司机厉声驱赶着,手中的枪不断的比划甚是骇人。刘雨嫣扶着有伤在身的唐铁牛下了车,立刻便迎来寒风加身。凌晨的东北冷得令人恐怖,而最恐怖是,两人即将面临着死亡和羞辱。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司机的脸上愈发兴奋。迎面奔来四位衣衫不整的大汉,一看便知是从睡梦中刚刚爬起。“弟兄们,老规矩。”司机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看着砧板上的鱼肉,他便兴致勃勃的发出笑声。几位大汉怔了怔,满脸喜悦的奔两人行去。刘雨嫣像被抓小鸡一样拎了起来,男人的眼里闪出饥渴之芒。求生的欲望刺激了唐铁牛,他忍着伤痛迅速打出两拨牛毛针。司机的腕上像被蚊虫叮咬了一样,手枪应声跌落至地面。拉刘雨嫣的两名大汉各自中了一枚牛毛针。三人不断的挠着伤口,说来奇怪,这牛毛针所中之处越挠越痒。唐铁牛仿佛看到了胜利,虽然右臂伤口已经崩裂,鲜血将纱布侵透,他仍是感到很高兴。“痒啊!好痒啊!”男人不断的挠着,伤口处却越肿越高。另两名大汉见状也慌了手脚,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惨叫连连,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绝非常人可以忍受。牛毛针上不仅带有唐门的剧毒,当打入人的身体后,便会随着血液行走在血管中,直到刺破心脏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