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黯然神伤了一阵,呢喃道:“又惹下了情债。”摇了摇头直接出了机场。刚走出机场便看到一位五十多岁气质非凡的妇人,这妇人戴着一顶白帽,身着白色连体裙,身材丝毫没有臃肿,反倒是很苗条。他打量着妇人发现有一些眼熟,似曾相识的感觉。明明就在脑边,却怎么也想不出她究竟是谁。正愣神的时候,便看到等候排队的商务车内涌出很多执着砍刀的男子,对着妇人不远处的中年人砍去。妇人吓得急忙闪身,不料却被举刀男子撞倒。中年人上前揽住妇人的纤腰,也并没有多说,一顿干净利落的拳脚便将众人放倒在地。不幸运的是,男人被一柄手枪抵住,他和妇人被迫上了一辆商务车。黎兵暗自纳闷,他想不到中海市何时还有这么大胆的人,竟敢在机场附近持枪劫持人质。这伙人又是什么来路?以及这位妇人和中年男子又是什么人,他感觉到很好奇,坐上计程车跟了上去。的哥虽然不情愿,但是面对着大把钞票,他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车子到了北山公园别墅区,这里偏僻而肃静,依稀还可以看到王局家的房子,工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在这片被火焚烧的别墅中。商务车一直开到尽头,停在最后一栋别墅前停下。中年男人的手脚被缚,由两位男子抬着行进屋内。妇人反而很镇定,并没有出现一丝慌乱,很从容的跟着众人行进别墅内。室内装修华丽,两位女人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当望到中年男人时,两人碰了一下酒杯,红唇凑近杯口缓缓干下杯中酒。“你们是什么人?”中年男子问道。“你是陆少钧吧!”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凝视着中年人。“是的,我和你们似乎并不相识。”陆少钧坐在地上手脚被缚,却丝毫没有畏惧。另一位体型娇小,长得漂亮的女子问道:“你可曾记得十五年前的潘家惨案?”陆少钧浑身一颤,朗声道:“记得,王华军作恶多端即使我不杀他,也会有无数人杀了他。”他似乎为当初的决定而感到骄傲,根本没有一丝后悔之色。两位女人的眼中似要喷出火,两双柔嫩的玉手狠狠握着杯中之酒。一声脆响,高挑女子手中的高脚杯被她握的粉碎,她手一松,玻璃碎片滑落在理石地面发出阵阵声响。她的手却丝毫未损,仍是那么白嫩,没有一丝血迹。娇小女子怒声斥道:“好个不知廉耻的贼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便让你血债血偿。”她愤恨之下掏出一把蓝晃晃的匕首。这把匕首一看便是被剧毒所泡,而且这种毒性很强。陆少钧哼了一声,很不屑的道:“即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仍会杀了王华军,欺男霸女的恶徒理应遭到这样的下场。”高挑女子的眼中落下了泪水,她想起父亲惨死的样子,被吊在村头最大的一棵树上,整个身体被割的七零八碎。想到这里,她手中多了一柄匕首,望着陆少钧狠狠道:“我要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将你剁碎投入江中喂王八。”声音里透着一股冷寒之气,闻者浑身不自在,情不自禁打着机灵。“杀我可以,但是这位女士却和我毫无关系,还请你们放了她。”陆少钧倒是很通情达理,根本没有一丝畏惧,不禁打量着这位美貌且又气质佳的妇人。妇人缓缓摘下帽子,露出那毫不亚于少女的肤色,苍白的脸上竟然没有岁月所侵蚀的痕迹,凝望着两位女子:“你们把我绑到这里想要做什么?”姐妹二人被面前这位即高贵又美丽的妇人所吸引,竟然忘记了答话。“想不到我才走了一年,这中海市居然如此乱,机场都敢持枪绑架,你们眼中还有法律么?”妇人义正言辞,身上散发出一种威严,这种威严令人不可逼视,那些男子居然主动后退了几步。高挑女子冷冷笑道:“你是外地人么?”“地地道道的中海市人。”娇小女子冷哼一声:“这中海市早已今非昔比啦!什么丧尸伤人,神秘失踪,妖兽伤人,这些都已是家常便饭。”妇人面上一惊,心中暗道:“中海市的治安为何这么差?而且听她所说这里似乎还有丧尸和妖兽。”不觉间她的脸上已经露出恐惧。陆少钧见到妇人露出恐惧,还以为这两位女人要杀她。立马精神抖擞,喊道:“她是一个无辜者,希望你们放了她。”“放了她,这怎么可能呢?”高挑女子缓缓迫近中年人,手中的短匕冒着森蓝之光。娇小女子道:“绝不可能放过她。”望着这位美艳妇人,她淡淡的道:“对不起了阿姨,怪就怪你命苦吧!”她似乎很不想杀死这位美艳妇人,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妇人怒指着两位女子:“你们竟敢草菅人命,真是岂有此理。”两位女子笑得很开心,各自拿着匕首靠近中年人,妇人被男子拉到一侧,准备听候着发落。娇小女子止住笑容,一脸严肃道:“姐,我们动手吧!带着他的头颅去祭奠父亲。”“小姐,我有个请求。”男子那双邪魅的双眼不断打量着怀中妇人。高挑女人说道:“什么事,快说。”“可……可以把这妇人赏给我们吗?”男子磕磕巴巴的说着。美艳妇人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恐怖,女人最害怕的就是这种事,很快这种眼神便消失,她冷冷斥道:“你们这帮畜生,我和你们母亲的年龄一般大,而你们却存非分之想。”她说到最后干脆是带着一丝愤怒。高挑女子很坚决地道:“不行,不能赏给你,阿姨说的对,她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你们这帮畜生真是不要脸,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何必为难一位妇人。”中年男子沙哑的嗓音拼命喊着,双眼燃烧着愤怒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