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兵俯下身查看一番,这四人乃是境外之人,死相都是一样,喉骨被捏碎。“小黎,发生什么事了?”福伯看到地上的四人,打量一番便沉默不语。黎兵却在想着四人的来历,他们并非狼蝶部队之人,而血杀和圣火进入他视线。“这是何人做的?”黎兵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很有可能是苏伯伯做的。”他觉得能悄无声息干掉四人又不发出声响,除了隐身人似乎很少有人能做到。福伯沉默了半晌,说道:“老爷到底在躲避什么?为何面对自己的亲人都不肯现身。”黎兵也表示不解,福安来到门处,望着地上的四人说道:“这几人是欧洲人的面孔。”三人将尸体集中在一处,由福伯取出化尸散,只洒上几滴便将尸体融为一滩水。福安惊声问道:“爸,这是什么东西?居然如此奇妙?”“这也是从别人身上得来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晓。”这瓶化尸的药物正是从蛇榜七杀身上得来。福安望着黎兵淡淡一笑:“你这位保镖也不过如此,家门口来了人都不知道,倘若不是暗中有人相助,我们几人可要倒霉喽!很有可能殃及到女眷。”黎兵面无表情道:“福先生似乎不该关心此事,我能不能保护苏家,你应该去问一问你的爸爸。”“福安,小黎的本事大得很,若不是他,爸爸这条老命也早就交代了。”福伯是发自内心佩服黎兵的身手,他说的也都是实话,若不是黎兵保护着苏家,他们早已经死去。福安面上仍是挂着笑意,不知是在嘲笑着黎兵的本事,还是在嘲笑着福伯没有见识,总之这种笑令人十分不适。李海燕问道:“阿福,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福伯答道:“没事,只是有几个毛贼而已。”李海燕叹了口气:“现在中海的治安也太差了,我才刚回来就出现这种事,真是扫兴。”其实她并不知道苏宅所发生的事,若是知道的话,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黎兵却在想着今日遭遇之事,都是些境外人的面孔,血杀的出现,彻底将他吸引。李海燕旅途劳累,打了声招呼便行上二楼。苏静文来到黎兵的卧室,立马板着脸,低声道:“你给我妈妈灌了什么药?”“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黎兵懒洋洋躺在床上。“你还跟我装糊涂,妈妈都跟我说了,她把你好顿夸却数落我一顿。”苏静文颇为不满,美目中燃起一丝怒火。“我也不知道啊!这个你应该问阿姨。”他闭起双目,满脸的悠闲之色。“气死我啦!你这个混蛋竟敢告我的状。”苏静文气急败坏赶到床边,伸出手欲要掐向他的胳膊。不料却被黎兵握住手腕用力一拉,她整个身体前倾,趴在黎兵身上。如此近的距离,又是肉体的接触,黎兵瞬间便被这种感觉所陶醉,他凑近苏静文耳边,低声道:“静文,我想你了。”他轻轻吻着她的耳朵,一种热量在苏静文体内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不停地吻着苏静文的玉颊、脖颈、耳朵,这种奔腾的火焰似要将二人燃烧。苏静文强行推开他,横眉怒道:“你不说明白,以后都不要碰我啦!”说完这句话,她也觉得很羞,情不自禁低下了头。“你让我说什么?”“你和妈妈到底怎么认识的,你又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含羞带怒,就像一名妻子质问着丈夫。他最终只有老老实实的投降,一五一十将机场所发生的一切,以及李海燕被掳走所发生的经过全部说出。苏静文哼了一声,满意地道:“这还差不多。”她仔细回味了一阵,又道:“妈妈经历这么危险的事,为何不跟我说呢?”黎兵紧紧搂住她,低声道:“也许妈妈怕你跟着担心。”苏静文怔了怔:“你刚刚管我妈妈叫什么?”黎兵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掩住口,说道:“你妈妈就是我妈妈,早叫和晚叫没什么区别。”苏静文喜出望外,娇声道:“少在那臭美了。”“我可不敢臭美。”他轻轻吻着苏静文的香颊。“你当时并不认识我母亲,就敢和她聊这么多,我怎么就不相信天下间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苏静文仍是疑窦重重,不禁提出了质疑。“我也是觉得她很和蔼,而且她又看出我有心事,所以我就和她说了。”苏静文怒道:“你这个小心眼有什么心事?再说我和福安只是亲情关系,你怕的是什么?”黎兵小声嘟囔着:“亲情关系哪有成天腻在一起的?”虽然声音很小,依然被苏静文听到。他免不了吃一番苦头,两人在床上疯闹,一时间勾起黎兵的欲望,他强行将苏静文按倒,可是遭到她的拒绝,原因是怕影响不好,隔壁还住着福伯和福安。黎兵灵机一动,坏坏的笑道:“我们去车库吧!任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苏静文有些犹豫,最后干不过打了他一下,就算是答应了。两人刚走到车库附近便听到一声咳嗽,黎兵急忙拉住苏静文,警惕的四下望去,丝毫未发现有人的踪迹。他小心翼翼打开车库的房门,空荡荡的车库哪里有人影。“苏伯伯,能否和我们说几句话?”黎兵朝着空荡荡的车库高声喊着,声音久久不绝。苏静文紧紧拉住黎兵的手,略带哭腔:“爸爸,是你吗?你倒是和文文说几句话啊!”车库内仍是没有反应。“你若是把你的苦衷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你排忧解难。”黎兵温和地说道。苏静文泣不成声,车库内只闻得哭声,根本没有说话的声音。黎兵拉着苏静文走出车库,如此一来,心情都没有了。他搂着哭哭啼啼的苏静文,低声道:“静文,你别哭了,我一定会说服苏伯伯,让他和你们母女见面。”他胸有成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