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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舒红已经年逾六十,韶华不再,这些年头发更更是花白了不少,眼角眉梢的皱纹也更深刻了,姚洛洛看在眼里,心中难免会有一抹惆怅、忧伤。
“洛洛,我听你在电话里说,你们集团打算在咱江夏大召开岗位竞逐,还准备开一个班,给那些总经理做培训,你就是他们的导师……”丁舒红抿了一口茶,慈祥地笑着说道,“洛洛,厉害了!”
丁舒红对自己这个得意门生颇为自豪,要知道这些年,她教了不知道多少学生,可谓是桃李满天下,但是其中天赋最好的,就是姚洛洛了。
只是有些可惜,姚洛洛并没有专注于汉语言文学这一块,她主修的是经济学、管理学,这让丁舒红遗憾了许久,总有种自己种出来的白菜,原本想要煲鱼头白菜豆腐汤的,但是却被人做成了猪肉白菜炖粉条,说没有遗憾,那都是骗人的。
现在姚洛洛重返校园当起了讲师,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已经算是了却了丁舒红的心头憾事了。
当年丁舒红之所以会帮扶姚洛洛,就是因为她有这样的天赋,现在姚洛洛这么有出息,丁舒红自然也是倍感欣慰。
“老师,您也知道,我只是名义上的导师,实际上,我更像是考官,负责他们第一轮的考核!”姚洛洛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些总经理之中,最终会有人脱颖而出,成为我的同僚,他们都很厉害,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没有底啊!”
“瞧你这话说的,还跟当年一样,就是谦虚!”丁舒红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姚洛洛和丁舒红俩人聊了起来,聊起了当年的一些趣事,聊起来现在的一些时事话题。
虽然丁舒红是文学院院长,本身是教导汉语言文学的,但是奈何他的老伴儿就是经济学、管理学方面的教授,所以跟姚洛洛聊天的时候,她也能够从文学讲到经济,从管理讲到了社会现状,虽说是聊天,但是话里话外,却不乏考校的意思。
面对丁舒红抛出来的问题,姚洛洛都能够对答如流,从诗词歌赋到经济建设,她都颇有见解,显然是没有因为工作忙碌而把知识还给老师,一些见解颇有建设性,让丁舒红都忍不住频频点头。
姚洛洛毕业之后的这几年在江氏集团纪检科可不是白混的,在这个大舞台上,她将自己在读书时候穴道的知识都一一践行。
丁舒红越听越感觉有趣,聊着聊着,她站起身来,略带兴奋地说道:“洛洛,你的一些观点,确实很有意思,我家那老头子要是听到了,肯定也会有不少启发的,那老头子这段时间闭门谢客,连学生都不带了,一门心思在家里写书!”
“写书?管教授要出书了?”姚洛洛有些惊讶地问道。
容不得姚洛洛不惊讶,丁舒红的爱人管维国是个务实主义者,虽然说国人一直有“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的情怀,从古至今,文人骚客都有著书立说的追求,但是管教授显然不喜欢这些务虚的事儿,平日里更是对那些随随便便就出书的人嗤之以鼻。
“对,老管他确实准备出书了!他最近在研究一项很有意思的内容,也跟我讲过,说的是企业与城市的共生、相互促进,这其中涉及到了许多经济学、管理学方面的内容,他总是跟我念叨……”
丁舒红说着,走到了办公室的角落里,那里摆着几块黑板,丁舒红将这些黑板一一摆开,有些无奈地说道,“你看看,连我的办公室都被祸祸了,这老头子一时兴起,就到处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