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就一个人过来,心裏是真的很紧张,好在我的心理暗示能力够强,一直能将自己的情绪稳住。想到只要是能为了竹竿哥在号子里过的舒服点,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做好了。
不过因为那个房子的所在处实在是隐蔽的很,虽然我之前第一次过来有大概记了一下怎么找到那个房子,但还是在一个岔路口走错了。花了有三分钟我才又走回岔路口找到了正确的那条路。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径直走了进去,又看到了那两个老人,他们很是舒服地在晒太阳,对我完全的视而不见。处于礼貌,我也只好上前问了一声好。那三个小屁孩倒是没有看见了。
我走进屋里之后很快就被带到了后面去。
这时候我就开始观察起来,哪个人的耳朵后面是有红色胎记的,欧阳宾是要让我将信交给耳朵后面有红色胎记的人,一直走到那扇铁门前,我都没有看到谁的耳朵后面是有红色胎记的。
这才在铁门钱的屋里只有傻胖和另外一个年轻人,两个人正坐在那里看三|级|片,应该是香港的,似乎是《卿本佳人》。
傻胖看到我的时候就乐呵呵地站起来走了过来,他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阿南,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啊!”
我有点吃惊他居然记得我的名字,后来转而一想也就明白了,谁让我是第一个叫了他傻胖哥的人呢,我对他这么重要,他自然是会记着我是谁了。
我笑了笑,说道:“最近有点事就一直没有过来,傻胖哥最近怎么样?”
傻胖乐呵呵地说道:“舒服,就是一个字,舒服!”说完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就在那乐着。
这时候傻胖已经将门打开了,领我进来的瘦瘦的中年人回头看了我一眼,这自然是在告诉我跟着他进去的意思。
我又给了自己一个心理暗示,要自己不要紧张,这才跟了进去。
进去之后铁门就被“砰”的关了上去。
这是一间比外面要大出一倍来的房间,在房间里有三个人带着口罩正坐在一张大桌子前认真地装货,在桌上放着小天秤,他们在细细地称量,还有一些透明的小袋子。
那三个人的耳朵后面都没有红色的胎记,而且他们根本就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在旁边的一张沙发上还坐着一个正在喝茶看报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看上去比我还矮一点,但是他的体型看上去是非常有力量的那种。
我正看着他正想转头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他的耳朵后面有红色胎记!我先是略感惊讶,跟着脑子就迅速地转动了起来,操,我要怎么将信交给他。
这时候这个有胎记的中年男人也转头看向了我,跟着他将报纸往沙发上一扔,说道:“你就是上次跟阿天过来的张南?”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谨言慎行,我一直记得上次吴天告诉我的话。
“你过来。”他说着看了一眼他眼前茶几对面的空地。
我走了过去的时候,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侧门,不过有透明的帘子隔着,但是我能看的清裏面有人在走来走去,而且都是穿的像是医院里要准备上手术台的医生似的。
我没敢多看,转头后老老实实地站在茶几前。
妈的,这活真不是人干的,我再次有了这种感觉,如果被他们发现了录音笔,我今天铁定是要折在这裏了吧?
虽然这么想,但同时我也在祈求着,几位就多说些什么吧,不要这么的惜字如金了,不然我回去就交不了周海的差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天是过来干什么的?”有胎记的中年男人眯着双眼看了我一下。
我点了点头,颇为大声地说道:“是来取货的。”没办法,不大声一点,我怕录不进录音笔里。
“今天要你送回去的东西一共有四公斤,你可要小心带好了。”有胎记的中年男人严肃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宾哥已经交代过了,我一定会将这批货安全地送达。”
中年男人又大量起我来,跟着他说道:“把衣服全脱了!”
“啊?”我整个人顿时就懵了一下。我的心跳加快,心想,他是想要干什么,想要检查吗?靠,他妈的不会这么衰吧!
“愣着干什么,赶快!”领我进来的瘦瘦的男人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我脱衣服,只能是服从地将开始特意穿的运动服脱下来,我原本想将那张信藏好的,但是旁边那个领我进来的人忽然一扯我的衣服,就这么一下,那张信封就掉了出来。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