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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也没有合同,行吧,那你等他儿子长大了再还你三千多吧!”兰兰将林末可以避开的事实给剥开了放在了林末的眼前。合同是个看似复杂的东西,但是很多事情离开了合同似乎事情的本身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我记得你十月中旬就有工作了,两份工作的工资应该都结了一点,不至于这么艰难吧?]
林末想了想还是问道。
“是都结了,可我就是感觉不甘心。如果他把话说明白一点儿,说开一点,咱们与他共患难的话,这钱我可以不要,但是他还在那里装!”
有那么一瞬间,林末的思维似乎搁浅了,似乎在记忆中也留有了许多的空白格。
那天她似乎记得,在分道扬镳的前一天邓总似乎说了很多。
“公司现在是遇到坎了……”
“之前都没遇到过……”
“也不是说你们跟着我干一两年了拖欠一两个月啥的没问题,所以你们现在做出什么决定都可以……”
但是,似乎对于工资的问题邓总也依旧是一再避开的。
[你们不是去法院了吗?法院怎么说?]
“是去法院了,但是还是想跟他撕破脸。也没怎么说。”兰兰说到。
[你们什么时候开庭?还是可以直接去他家拿钱?]
“开庭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怎么可能让你直接去他家拿钱啊!他又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