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三章】太麻烦了直接轰炸吧!(1 / 1)

那是一处、宛如遗迹般的地方。一直以来的那恰如睡梦的昏沉感淡去,略为清凉的空气使我的感觉清醒了过来。天棚很高,由魔法光照亮着四周。「这里就是中心呢」紫罗兰小姐转身一圈,环顾周遭。「那么、要摧毁什么好呢」找不着类似魔力核的东西。只有一扇巨门在不远处。「看来在门的对面」紫罗兰小姐走上铺石、朝着巨门而去。「原来如此」我也紧随着她。门非常庞大,看起来足够上百人并排通过。但也许是有点言过其实。总而言之、是一扇巨门。在其古旧门扇上附着乌黑的血迹,正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古代文字。并且以粗于人类躯干的锁链绕上好几圏,紧紧闭锁着门扉。「应该斩断锁链就行吧」「想必是吧」我抓住铁环,尝试拉扯一下。丝毫不动。「嗯、办不到呢」就算我是不能使用魔力的人类淘汰赛冠军,这个粗细在物理法则内也是没辙的呢。即使用剑斩,会断裂的也是剑吧。「我说啊、总该有锁匙的吧」「的确、说的也是」3秒就找到了。门扇侧边的台座上,插着一把豪华的剑。「怎么看都是这个吧」「怎么看都是这个呢」剑的台座果然密密麻麻地刻有古代文字。「是这把剑的话应该能斩断锁链呢」读着古代文字的紫罗兰小姐说道。不过我已经心中有数了。插在台座上的剑,这种桥段……我很清楚。「但是这把剑是拔不起来的……」「诶……?」「我能够明白……」我说道并抓住剑试图拔出来,可剑果然纹丝不动。「果然……是这么一回事吗……」我意味深长地低语道。「这把剑只有被选中之人才能拔起……」「你说什么……!」紫罗兰小姐急忙用手指指着台座上的古代文字解读了起来。于是、我放开了剑。「剑……在拒绝……」我即兴地说道,实际并没遭到什么拒绝。不过插在台座上的剑只能由被选中的勇者拔起乃是世界的常识、老掉牙的套路。「圣剑只能由英雄的直系才能拔出……的确是有写呢。真亏你能在那一瞬间就识别暗号化的魔术文字呢」「呼……毕竟这类套路我都搜罗起来了呢……」「将魔术文字的暗号模式套路化并搜罗……是这么回事呢」「肯定是这么回事」我满意地颔首着。插在台座上的圣剑,然后要用圣剑解开封印的门扇。虽然有够老套,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装置。真好呢、很有异世界情怀「伤脑筋了……」紫罗兰小姐坐上台座低语道。「有没有其他方法?」我坐到紫罗兰小姐的旁侧。「这里没有记载」「这样啊」我们沉默片刻稍作思索。大概彼此都在思索不同的事。于是乎,我问道。「你想消失吗?」「消失?」「摧毁掉核心,你就会消失吧」「对啊。说是消失,不如说是解脱才比较准确呢」紫罗兰小姐不看向我,脸挂微笑。「两者的区别是?」「这里是周而复始至永远的记忆牢狱。对我来说、有点太过难熬了呢……」她以快要消退的声音低语道。「这样啊。那就先等待一会儿吧」「等待……?」「只要再等待一会儿,总会有办法处理门扇了。不过在那之前……有客人来了哦」门前出现光之裂缝。裂缝逐渐扩大,从中冒出秃头大叔与精灵美女。「唔……?」「怎么了?」「不,只是精灵小姐长得和朋友有些相似而已」不过是别人呢。骨格不同,步姿不同,癖习也不同。「嚯哦……把奥萝拉带出来了吗」秃头的大叔望着紫罗兰小姐说道。「是你的熟人?」「谁知道呢、我反正没见过他。不过我的记忆并不完整,所以有可能在某处碰过面呢」我们悄悄地谈话。「不过真遗憾吶。这扇门你们这些家伙是打不开的」秃头大叔嗤笑道。「那边的小子也算倒霉吶」「我?」我指着自己说道。「虽不知是哪来的走失儿,就怪你受到魔女唆摆,导致你要受死了呢。被这个奥利维埃砍成碎片」在秃头大叔的命令下,精灵的美人小姐走上前来。虽然秃头大叔没什么大不了,但这位美人小姐却很强呢。「不行、她是……」「我明白、很强呢」「逃吧」「为什么?」我们又再悄悄话。「你该恨的不是我,要恨就恨那个魔女好了。以及、愚昧的自己吧……!动手、奥利维埃!」奥利维埃小姐架起跟圣剑同一模样的剑。我拔出学园指定的便宜剑。她那玻璃球一样的双眸,只看着我一人。我能感觉自己的脸颊松弛了。「等等、不能战斗!」为什么?紫罗兰小姐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000战斗由、希德被吹飞而开启。他以猛烈的势头与石壁激撞吐出了鲜血。奥利维埃并没有放过看上去即将瘫倒在地的希德。横挥的圣剑瞄准了希德的首级。脑袋被斩落了——那是甚至让人产生如此错觉的一瞬间的攻防。希德弯下腰艰难的避开了奥利维埃的横斩。石壁上深深地刻下了一道横线。但是,他明白追击马上就会到来。因此他一步向前,将刻意缩短了间距。然而他的这种抵抗也无为而终了。比起希德的一步向前,奥利维埃的后退半步要快得多。步子迈到半途毫无防备的他,被奥利维埃的剑击吹飞了出去。发出叮——的一声高响,希德的剑折断了。虽然防御勉强赶上了,但廉价的剑被折断到只有半边,他的身体在石板地上翻滚着。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太过于单方面了。但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和技术云云的无关。无论是力量、速度、体力,压根都不是同一次元的。就像大人与婴儿之间的战斗不成立那样,不能使用魔力的少年和,能够使用魔力的英雄战斗的话,会变成这样根本就是一目了然的。最初的一击没有决出胜负就已经是奇迹了。「奥利维埃、别在那种小鬼身上费工夫」咂了下舌头,宁尔松很不愉快地说道。就在奥利维埃的动作停下的时候,希德站了起来。他抹了抹鼻血,呸地吐出了赤红的唾沫。然后望着只剩下半截的剑,仿佛在确认一般挥了一下。简直就像是在说、这断剑还有用武之地一样。「你在干什么」「嗯?」对于宁尔松的疑问,希德倾了倾脑袋。「你难道以为靠那个断掉的剑,还能做什么吗?」「谁知道呢。但是、能做到的事情变少了呢」「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嗯?」「为什么你这家伙在笑」被如此发问的希德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他确实在笑。「没有什么比不知自己立场的人更让人不愉快的了。你这家伙还活着,只是因为运气好而已」宁尔松挥下手,奥利维埃动了起来。她轻而易举地绕到了希德的背后,挥下了圣剑。无论是反击、防御还是回避,全都来不及。他能做的、就只有向前方倒下而已。接着、血沫从希德的背后飞溅而起。虽然皮肤撕裂,肉也被斩开,但还是躲过了致命伤。他只能做到这样延长性命的挣扎。面对毫无防备的他,奥利维埃进一步展开了追击。那是决不允许反击的毫无慈悲的攻击。血沫再一次飞舞,希德的身体不断的刻上不浅的伤痕。可是、他依然活着。「为什么」宁尔松嘀咕着道。那声音多多少少地带上了一些惊讶之情。「为什么你这家伙还活着」希德确认着还有没有追击,然后拖着满是鲜血的身体站了起来。「没有对话的战斗、是单调的。所以我还活着」「你在说什么」〔请不要转码阅读(类似百度)会丢失内容〕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