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大傻叉,化身狗皮膏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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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看那个哥哥鬼鬼祟祟的,是不是要准备偷小孩啊?”

“鬼鬼祟祟”本人正趴在大厅的玻璃门前向外面张望,一副特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国家派来的业务不熟练的“特务”呢。

林默正仔仔细细向外面台阶处“观望”着,冷不丁被小孩天真的声音给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转过头去,一眼就看到了身后的“声源”和“声源”他妈,于是赶紧“献上”了一枚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外加磕磕巴巴的一波解释。

“那个……我……我等人呢,我不偷小孩……不偷,呵呵……”就算偷,我也不会偷你的,因为你不是我的菜。

小屁孩儿,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去吧,俺才对你没有兴趣呢。

咳,我了个大去,真是尴尬哦。

“声源”他妈对林默露出一个略表歉意的笑,然后一边拉着“声源”离开,一边为林默“洗白”:“哥哥不是偷小孩的,哥哥是在等人呢,看到哥哥手里的玩偶了吗?那是要送给别人的礼物。”

“礼物?”“声源”回头看了看林默手里的玩偶,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天真,“是要送给谁的啊?”

“当然是要送给重要的人了啊?”“声源”他妈温柔的解释道。

“哦——” “声源”发出了“不知道是真明白还是装明白不过听起来像是真的明白了”的一声长长的“哦”,然后进行了一番逻辑推理,最终得出了一个重大结论,“那爸爸妈妈也送给我礼物了,所以我也是爸爸妈妈重要的人。”

“那当然了,你当然是爸爸妈妈最重要的人了……”

母子二人渐渐走远,但是说过的话还隐隐约约在林默耳边回荡。

林默本来打算送完礼物就立刻出去的,因为他怕苏燃又自己一个人溜掉,所以干脆利落的把礼物交给吕蓓依后,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从包间门到大厅门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距离,林默走得步履匆匆,带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急迫,可是当他看到苏燃坐在台阶上乖乖等着的时候,林默内心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急切瞬间便消失不见了,像是卸下了一份重担,也不着急出去了,整个人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哟,我还以为早走了呢,原来还在这儿等着呢,真是稀奇。

既然都已经等了,那也就无所谓再多等一会儿了,反正又不是没地方坐,那么多台阶随便你坐。

我倒要看看你能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你待会儿又自己先走了的话,那我就出去抓你个现行,我看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打定主意后,林默就在大厅里找了个比较隐蔽不会被苏燃轻易发现的地方开始“监视”了。

苏燃一直坐在台阶上没动,他也就一直盯着苏燃的背影,连挪都不挪,也不怕把两条腿给站麻了。

林默眼睛看着苏燃,怀里抱着那个“哭唧唧”的玩偶,脑子里开始瞎寻思了。

看在他这次说话算话乖乖等我的份上,就把这个玩偶送给他吧,而且,他俩还挺配的呢,都爱哭鼻子,一个“大哭包”,一个“小哭包”,嘿嘿……

想着想着,林默就抑制不住的傻乐呵了,便也没看到周围人来来回回跟看大傻子的眼神。

的确是个大傻子。

不光傻,还愣。

林默他自己都还爱掉“金豆豆”呢,竟然还好意思说人家苏燃是个“哭包”,这可真是毫无自知之明呐。

活该被人笑话,该!

林默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看着,也不嫌无聊,就跟要入定了似的,如果不是人小孩儿出声把他的神儿给“叫”了回来,指不定等他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成一座落满灰尘的“沙雕”了呢。

小孩儿妈妈拉着小孩儿走后,林默再次开始瞎寻思了。

重要的人……吗?

瞎说。

这明明就是随便买的好吧,哪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人啊。

我就是看它合眼缘才买的,才没有什么其他奇奇怪怪的原因呢。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这是买来送给我自己的,才不是送给苏燃的呢,我……

林默还没“我”出个下文来,就忽然想起来自己不久之前做了一个把玩偶送给苏燃的决定,顿时觉得自己的俊脸被千层大鞋底子抽的啪啪作响,否认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吧,既然我已经决定把玩偶送给苏燃了,那也不能再反悔了不是?如果我也出尔反尔的话,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抓苏燃个现行啊,对啵?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说苏燃说话不算数啊,是不?

我还怎么理直气壮的跟苏燃争论一番,啊?

俗话说的好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先有诸己,后求诸人,其身若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呐,所以我一定要以身作则,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胸有正气,浩然长存。

此时林默的道德占据了制高点,便也没有记起来他自己是个什么某瓜某枣。

其实,他就算是理不直,气也壮。

现在倒是把自己塑造成一副“言出必行”的“君子相”,真是……开什么国际大玩笑,he——tui。

如果信你,那就是信了糟老头子的鬼喽。

还不如去相信一头母猪会爬树呢。

虽然林默“偷窥”苏燃不过短短几分钟,但对林默来说,这“几分钟”简直跟“几年”有的一拼,这可是他在继“考场瞎掰抓耳挠腮”之后再度体会到了“度秒如年”的感觉,再次获得了一次“时间变慢”的机会。

林默觉得自己已经晾了苏燃足够长的时间了,也到了该出去的时间了,再待下去的话苏燃肯定会等急的,所以他赶紧理了理衣服,又从头发上抓下来几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挂脑袋上的绿叶子,接着夹带好他的“哭唧唧”,把迫不及待的神色给转化成从容不迫的气场后,然后就表面稳如老狗内里兴致勃勃的准备推开那扇玻璃大门了。

林默的手刚伸出去,在堪堪碰到门把手之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如虾蟆一般聒噪,比鸭叫还要难听。

——“我不是跟你说了别来吗?你瞎还是聋?”

不需要转身,林默就十分确定自己背后站着的到底是个什么破玩意儿。

mua的,林默暗骂一声,这个臭不要脸的怎么来了。

这运气可真够背的,真是我了个连环十/八大槽了。

mua的mua的mua的mua的mua的mua的……

林默一边在心里如豌豆射手射豌豆似的对徐磊使出一记“连环mua”,一边冷着一张脸慢慢转过身来,在看到徐磊那张令他深恶痛绝恨不得踹上几脚的大脸盘子后,林默感到自己的心情简直down到了极点,之前的兴致和莫名的激动都如肥皂泡一样,“啪”的一下破灭了。

“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听你的。”林默给了徐磊一记凌厉的眼刀,恨不得把徐磊片成片片儿放油锅里涮涮。

本来林默不想跟徐磊搭话的,跟傻b交谈自己也会沾染上傻b的气息的,但是他又实在是气不过,觉得自己如果不说话的话,说不定会让徐磊产生自己怕他所以不敢接话的愚蠢错觉,所以林默认为自己不应该一声不吭的走,那未免也太像落荒而逃夹着尾巴逃走了吧。

与沾染上傻b的气息相比,林默更愿意向“敌人”展示一下自己的勇敢。

先展现勇敢,再远离傻b。

完美。

所以,在扔给徐磊一句算不上回击的“回击”后,林默扭头就走。

臭傻b,我都不稀得搭理你,我连个正眼都不会赏赐给你,你就自己在这儿吠吧,爱吠到什么时候就吠到什么时候,吠成脱水大葱也跟我没有关系,要是吠到被人跟拖死狗似的拖去打疫苗那才好呢。

娘希匹的,呸——!!!

你自己继续叫吧,爷爷我就先走一步了。

但是,林默没走成。

你们以为只要林默不跟徐磊叨叨就可以远离是非喧嚣,回归宁静生活,投向苏燃的怀抱了吗?错了。

你们如果有这个想法,那可真是大错特错,错到离谱了。

徐磊是个什么东西啊,那可是跟打不死的小强有的一拼,简直比狗皮膏药还要狗皮膏药,被誉为“小强二代”和“撕不下来的狗皮膏药”,不然的话也不会惹人吕蓓依那么讨厌他,是不是?

所以呀,林默此时就被徐磊给“粘”住了。

林默刚走出门口,就听见徐磊仍然不死心的在后面叭叭:“你是故意来惹蓓依难过的是吗?”

林默觉得徐磊这刺耳的声音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他开始担心会不会被苏燃给听见,他可不想让苏燃见证这么尴尬的一幕。

我去尼atm的大玛币!

林默在心里拉出了二营长的意大利迫击炮,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对徐磊进行毫不留情的“轰炸”了。

徐磊你个傻b玩意儿,你喊那么大声干啥?你是要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