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床板子的话。
国王如死尸一般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加拉泰亚的服务,表面死气沉沉,内里却是心潮澎湃。
他也不想跟个死了的死尸一样的,可是他怕自己冲动起来会吓到加拉泰亚,所以啊,为了不让自己的冲动外显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也为了加拉泰亚能够继续放心的为他服务,他忍!
一分钟过去了。
加拉泰亚在用心的施以援手,very easy。
国王在苦苦的忍耐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
加拉泰亚在认真的施以援手,so easy。
国王在苦苦的忍耐着。
三个小时过去了。
加拉泰亚在仔细的施以援手,a little easy。
国王在苦苦的忍耐着。
五个小时过去了。
加拉泰亚在负责的施以援手,easy。
国王在苦苦的忍耐着。
七个小时过去了。
加拉泰亚在草率的施以援手,hard。
国王在苦苦的忍耐着。
九个小时过去了。
加拉泰亚在敷衍的施以援手,a little hard。
国王在苦苦的忍耐着。
十一个小时过去了。
加拉泰亚在糊弄的施以援手,so hard。
国王在苦苦的忍耐着。
一天过去了。
加拉泰亚已经累得睡着了,very hard。
国王终于不必再苦苦的忍耐着了。
国王从枕头底下掏出那块他珍藏已久的五彩缂丝鸳鸯红喜帕,那是他一针一线亲自绣的,是他一点一点亲手做的,是他专门为了迎娶他的加拉泰亚过门而准备的。
他之前打算将这块喜帕用作他们成亲的时候的盖头,至于其他的时间,,无论是谁,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可以使用它。
等掀起了盖头后,他就要把这块无比珍贵的喜帕好好保存起来,像供奉神仙一样的供奉着它,每天都要摆上玉盘珍羞和万钱,还要点上几把香,因为这块喜帕是他与加拉泰亚成亲时的见证,是最最宝贵的纪念品,所以受到供奉,理所应当。
他曾经对着月亮发过誓,此帕只在成亲那天用,其他时间一律不碰,但是现在,他准备食言了。
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了那块帕,然后臀行至加拉泰亚身边,此时的加拉泰亚睡得正香哩,连呼噜都一个接一个的打起来了。
他知道加拉泰亚肯定是累极了,也知道加拉泰亚是因为什么而累极了,于是感到了一丝歉意,见他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见他翻了个身后又继续睡死过去,他笑着摇了摇头。
【晋江交管提醒您:开车不上路,上路不开车,开车又上路,锁死没商量】
他用帕将他手上的【阿晋牌马赛克】擦干净,尽管知道他根本就不会被吵醒,可他的动作仍然是无比的轻柔,像是在擦拭着一件易碎的无价之宝,每一个动作里都饱含着无限的珍视,和柔情。
待把他的双手擦得无比干净都快要给擦秃噜皮儿了后,他又将“战场”转到了大床上。
不过,处理床上的【阿晋牌马赛克】可不能用帕了,因为不值当的。
他把帕认认真真的折了起来,折成了一个豆腐块,随后像捧着水似的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保险柜里,又“咔吧”一声上了锁,随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像是锁住了什么宝贝似的,觉得无比满足,与欣喜。
他从犄角旮旯缝儿里掏出来一件不穿了的衣服,揉吧揉吧,揉成了一个团,随后抓着这个衣服团子就朝着大床中间的那片【阿晋牌马赛克】冲去,开始清理最后的“主战场”。
他剌啊剌,剌啊剌,剌啊剌啊剌啊剌……从上半夜一直剌到了下半夜,都快要把床垫子给剌破了,才终于把“主战场”给清理干净。
“主战场”清理完毕后,他又将“火力”转向了“分战场”。
他蹲在地上剌剌剌,顺着床腿剌剌剌,沿着床缝剌剌剌,趴在窗上剌剌剌,扯着窗帘剌剌剌,他剌啊剌,剌啊剌,剌啊剌啊剌啊剌……从下半夜一直剌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都快要把手里的抹布给剌没了,才终于把遍布在各处的“分战场”给清理干净。
呼——,他长舒了一口气,一甩手,将抹布“啪”的一声甩到了地上,然后揉着酸疼的腰步履蹒跚颤颤巍巍的挪到了床边。
看着仍然睡得跟死猪似的加拉泰亚,他忍不住想到,咳,真是个能睡的小懒瓜。
他处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后,躺进了被窝里,由于加拉泰亚的存在,所以被窝不是冰冰凉的被窝,而是暖呼呼的被窝,是像老母鸡孵蛋时的鸡窝那样暖和的被窝,此番光景之下,他忽然想起了在某个神秘而古老的国度里流传的一句话。
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幸福的人生。
他看着加拉泰亚的睡颜,眼底带笑的听他发出轻微的鼾声,随后抬手将他嘴边快要流成稀里哗啦大瀑布的哈喇子轻轻拭去,又轻轻亲了一下他光滑锃亮的大脑门儿,然后一脸满足的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虽然我们没有孩子,但我的人生依然是幸福的人生。
因为有你,加拉泰亚。
我不追求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我只想过上有你的生活。
只要我的生活里有你,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加拉泰亚,我向你保证,我的未来,有且只有你一个。
我不会再对其他人动心,也不可能再对其他人动心。
你就是我的唯一,是我生命的全部。
加拉泰亚,我爱你。
布料落到了木地板上,他说了一句他爱他。
从此,国王和他的加拉泰亚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直到永远。(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