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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即便有其他村民因叶漉漉那一尖声被叫醒,懵了懵起来再缓缓,再看看什么情况,再动身,已然也是来不及了。
更何况这男人跑得非常快,已经快速就逃了出去。
孩子就这么被偷走了,没人追得及。
叶漉漉只在炕上滞了一秒,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看了一眼躺着的另外两个宝宝,一下核弹般起身,就冲了出去。
不是她蠢,就这么把两个宝宝留在屋里,而是村里人肯定已经被她叫醒了,很快就会来人,这几个男人不会抱得走宝宝的。
果然,等村里人听到动静全都赶来时,这几个做惯了坏事很会审时度势的男人,没再去动宝宝,而是扔下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管老爹,转身就四散而逃,因着村里人拿着锄头、拿着木棍,人太多,他们很有计谋地分开逃跑,而且进了山里小道。
村民们很难抓到人。
没有谁能来得及帮她追宝宝。
叶漉漉脑子里什么思绪都没有,心脏鼓动着,只剩下强大的本能驱使着意识,使她知道没人能追孩子,所以她一定不能放弃,所以一定只能她去追着孩子。
叶漉漉生产后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
精神虽没什么问题了,但原本底子的孱弱、难产的亏损,让她身子骨是有亏蚀的。
但现在,什么都顾不上,叶漉漉撒开了腿,用尽最快的速度,朝着那个跑掉的男人猛追不舍。
好在现代教育,让她在体育课上学到跑步的最正确姿势和加速技巧。
暗色里。
叶漉漉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双腿如轮,飞快地跑动着,往前追去。
那男人显然十分的有经验,且有充足的打算,抱着孩子一下从管家后院原路出去,跟着踏上了下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