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川收起笑容：“知道，金先生透露过。他女儿去美国找你旗下女孩Nancy，她家出事了。还亲眼看到一些……你找人把那几个美国佬处理了。”

韩为开口：“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当时有周总的儿子周卲在，林董的儿子林远也在，我们三个都是一起处理这件事。”

“是吗？”

金小川想了想：“你开始和年轻一代对接了？把小圈子继续运营下去？”

韩为开口：“以后我们都会老，对艺人来说有演艺寿命，但是对娱乐公司来说，越老越有实力。总要有交接的。”

金小川询问：“交接的怎么样？”

韩为给他倒酒：“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其中林董的儿子就非常看不起我，包括周卲也对我和周惢以及女艺人的关系颇有微词。你以为只有你针对我吗？”

金小川愣住，恍然看着韩为：“对啊。周总好像知道你和周惢的关系同时，还知道你和其他女艺人关系。但是还能把小曼收归旗下，他怎么做到可以这么释然的？”

韩为指着他：“你别往利益至上那方面想，因为没有小圈子没有正东影业的时候他就知道，而且我和徐建超第一次见面他就教训过我，虽然不算成功。”

停顿一下，韩为开口：“先不说这个，你也认识周总和徐建超，有时间你们私下聊。我说林远，他就觉得我是软饭硬吃，明着当我面说的。”

金小川想了想：“所以你这不是给我洗脑临时编造的理论，关于什么丫子牛狼之类的。”

韩为皱眉：“我干吗编造啊，吴三丕一直不妥我为什么？他不止觉得董晴柔背叛他，还觉得我是董晴柔养着的小鲜肉。因为我和董晴柔在一起的时候可能还不到24岁，或许更年轻。”

金小川看着韩为：“他们……”

“没人接受，也无所谓。”

韩为看着金小川：“包括你，包括林远一开始，包括吴三丕，他们都觉得我是靠女人，我是骗女人，然后要钱要这要那，其实都不算说错。我失忆之前就是这么恶劣，不但骗炮还骗吃骗喝。”

停顿一下，韩为摆摆手：“就不多说了。”

金小川看看韩为，喝了口酒：“或许你说的有道理，大家都是年轻人，无非是要个台阶和面子。如果有个说法过得去，教训也好针对也好还是装看不见也好，可是牵扯到父母长辈就性质变了。”

韩为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也不懂你顾忌我什么。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说霸着金小曼不放的意思，可你非觉得是我骗她哄她让她离不开，不由自主的那种。实际上我俩都是艺人，不说我她也很红。然后我们都忙，见面时间的确不多。这样对艺人来说反而更好，娱乐圈男女艺人恋爱，如果一对一的话，最后聚少离多各忙各的，最后都是分手告终。除非而且大部分是女方就隐退不拍戏了，或者生孩子或者照顾家。”

金小川看着韩为：“你意思她年纪大了，就会自然而然和你平和分手。”

韩为开口：“是啊。而且她也没跟过别人，如果中途她和谁好上了，我也和她说过。和我分开再跟人家好，不只是我不想那么乱她给我戴帽子，还有一点是对她自己来说也是好事。你看我自己事业也忙，男人你懂的。我又不是真的丫子牛狼天天围着女人转才能生活。何况我也不是她一个，你急什么呢？”

询问金小川：“你觉得她跟我不清不楚，以后就算离开我找男朋友或者老公结婚，这也是她一段耻辱史？思维发散一些，她绝对没有跟第二个男人过，离开我也是开展新恋情，如今的年代女孩就一个前男友算是很保守了。大多数都处三四个最少，而且谁知道期间是不是还背着男朋友跟过别人？”

金小川失笑：“你别为了洗白自己拖所有男女下水。”

韩为也笑：“就咱俩嘛，随便闲聊嘛。”

金小川也脱掉外套挽起袖子赞叹：“你可以。我有点感觉到你是怎么哄那些女人一起跟着你的了。”

扳着手指：“不确定恋爱关系说是为对方好或者你自己不配，但实际上是你自己首先给自己在道德上解绑了。之后又贬低自己是牛狼丫子，女艺人们才是客户。这样一来她们的道德愧疚感会大大减少，自尊心会提升，在观念上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太大问题。”

看着韩为：“尤其最后你们都是艺人，本来就不能轻易公开。而且结婚普遍都晚，至少短期内不但不会后院起火，反而可以凝固成小圈子互相取暖互换资源，把事业也推高。”

韩为点头：“我想否认你的说法，但不看过程只看结果，确实就是你说的这样。”

对着金小川：“而且表面和实质我也占便宜，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和很多女人，难得的是全都公开互相知道却还不会闹不会抵触，我这便宜占大了。要说会玩玩得花我不如那些大老板有钱人，但估计要说做到相安无事还能对事业有帮助，我的确比他们强。”

金小川沉默片刻，看着韩为：“你也不用这么说。我也相信你不可能是刻意为之，因为这种事你就是想做都很难。应该是无意中一个又一个巧合，其中也有真心换真心，圈内外都有爱玩的渣男，大多数没谁愿意负责任或者让自己牺牲很多，一般都是占便宜不吃亏的心态，所以才女人憎恨。”

韩为倒酒和他碰杯，氛围很平和。

虽然好像在洗白在狡辩类似洗脑的歪理，但这种事本身就没有什么理科讲。

看你用什么角度去看待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