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颜很是紧张,动都不敢动,耳朵热得通红,心跳咚咚咚的,吵得她脑子一团乱。她一直屏住呼吸,等着徐岩下一步的动作,结果等了半天,徐岩毛动作都没有。乔夕颜越想越不对,一个翻身,半坐起来,恼羞成怒地问徐岩:“你就这样睡觉?”
“嗯?”
“你不准备做点禽兽做的事?”
“你都说了是禽兽做的事了,我干嘛要做?”
乔夕颜哑然,瞳孔一暗:“你连禽兽做的事都不做,岂不是禽兽不如?”
徐岩破功,笑出声来,手一展将乔夕颜揽入怀中,低头凑在她耳畔说:“你有这么饥渴吗?”
一夜睡到天亮,乔夕颜自然醒来,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六点。
她背对着徐岩,后背贴着徐岩紧实硬挺的胸膛。
徐岩的手自然地搭在她腰上,有点重,不过她已经习惯。她醒了,习惯性地动了动,徐岩就跟着醒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今天起来就回家去。”
“为什么?”
“这裏是培训的地方,在这影响不好。”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影响不好的。”
“这裏是培训的地方。”
“可是昨天晚上我也有看到有人在偷偷地约会。”
“乔夕颜,听话。”
徐岩声调微微一变,乔夕颜就闭了嘴。房间里又恢复安静,早晨的宁静祥和让人浑身都十分放松,不一会儿,乔夕颜就听到了徐岩睡着后独有的,平稳的呼吸声。
大概也是近来太累,徐岩鲜少醒来后又睡着。
乔夕颜没有动,撅着嘴想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她微微动了动,扭头看了看徐岩,他正紧闭着眼睛。
她蹑手蹑脚解掉了脖颈上的项链,将项链塞到枕头下面,她得意地笑了笑,心想,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乔夕颜是在徐岩的监视之下开车离开的。这个没心没肺的臭男人,永远都不会理解她作为女性偶尔也会有细腻的情感。
尤其是在冷战这么久终于和好的时候,她真的很想在他身边多陪陪他,他这段时间瘦得明显,昨天她抱着他的腰,瘦了一圈下去了,她有点嫉妒又有点心疼,嫉妒的是男人瘦怎么这么容易,心疼的是,她的男人怎么就瘦了?
一路上开着车,乔夕颜轮番腹诽完后,才开始算着时间,徐岩大概多久会看到她留在那里的项链,多久会给她打电话,等她接到电话应该怎么摆姿态,然后顺藤摸瓜说要回去拿,拿完就赖着不走了。
她计划的倒是挺好的,就是三天过去了,徐岩的电话还是没有打来。
乔夕颜在家里坐立不安,也要面子不愿意去找他,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她一个电话过去,耐着性子说:“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项链,我最喜欢的项链,好像掉到你那里去了。”
徐岩在电话里笑了笑,笑得乔夕颜有点发毛,片刻后,他清了清嗓子,说:“是你掉的吗?我看你取下来塞在我枕头下面,还以为你故意留下来让我找你呢!”
乔夕颜被他一语揭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幸好这会儿两人不是面对面,不然该多囧了。乔夕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丫明白我用意你怎么不找我啊!?”
“哦!”徐岩很淡定地说,“我正准备找来着,你就找我了!”
“……”
徐岩笑了,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好像心情很好,突然很缱绻地唤了一声:“乔夕颜。”
也不知道为什么,乔夕颜耳朵一热,仿佛能感受到徐岩此刻的温柔。
“我今天晚上可以回去。”
“嗯哼?”乔夕颜揉了揉耳朵。
“我们去看电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