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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和泪水。都是用水做的,哪个更值钱呢?
今年的冬天比往常来的略早一些。
南方竟然下起了雪。
纷飞的雪花浇灌在地上。
银装树裹。亮白一片。
我在雪花中穿行。
如果悲伤是灵感的写作。我又写了第几本小说。
心情不好。
我常常告诉自己,即使遇到多无助多艰难的时刻。都不要将负面情绪带给周围人。
我要保持微笑。
心胸豁达。做个足够善良的人。
不因物喜,不因己悲。
然而。当生活中出现让我莫名绝望的时刻。我又该怎样处理?
当你认为的一些好人某一天将事情的所有矛头指向你时。
我面对着一个人。却好像经历了所有是非。
当泪水顺着我脸颊滑落的时候。
模糊的视线里。不规整的人生。
一个完美世界的崩塌
因为我一直以为我面对的都是世间最美好,最可爱的人。
可以偶尔发发脾气。
可以任性天真的像孩子。
可以自以为是的什么都懂。
…
其实。我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冷笑话。
如此而已。
不停的犯错。
不长记性。
不动脑子。
傻不拉几。
因为他们高贵。我自认为世间尘土。
我收起骄傲放纵。将自己倾斜在天平的一端。越来越长。
我哭了很久。
哭着哭着就感觉气氛难平。
他们是对的。
或则我是对的。都无所谓。
只让我看到不分青红皂白的判为死刑。
那些围观的人是好是坏?
那些人想要怎样的目的。
可以沟通的事情为什么要以最难堪的方式解决?是在宣扬高人一等的权利吗?
以为我仍旧傻傻分不清的全盘接收吗?
我不是好人。
我有七情六欲。善恶真假。
看不惯的,不喜欢的,特别明朗。眼睛揉不得一粒沙子。
我想对你好。你在我的世界里就是瑰宝。虽然,我不说。时间会告诉你。
我不想对你好。在我的世界里你就是报废品。虽然,表面还很和气。逢场作戏,每个人都会。
我并不喜欢自己的工作。为什么一直做下去,不选择辞掉。大概是习惯吧。
去年十月份。妈妈就让我离开无锡。回老家托关系找一份教师的工作。
我一拖再拖。
后来告诉她。我想上学。考一纸文凭。
但终究没有去上学。而工作我还一直做着。不知道留下来的原因。
心肠不够硬。
回顾我在这家工厂期间。
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仅仅擦肩而过的一刹那。
撞击了我的灵感。
幻觉会不会成为真实。
答案是不会。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模样。
他站在门卫的门前。朝窗户凝望。听到我的声音。他回头。四目相对。空气静止。
一个走廊的距离。似乎穿越了前世今生。
这并不是我最后见到他的模样。但在和他相处的那么多天里。这一刻成了永恒。也成了我对他唯一的回忆。
在他离开这份工作之后。
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
是不是入戏了…
没有…没有…我小声回答。
他离开的时候。(对不起,我爱你)创作结束。
为什么突然想起他…
失落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总觉得特别美好。
别人不会对我的伤感关心。
我的多愁善感。哭哭啼啼。像长不大的孩子…
这两天。经过灵魂的洗礼。好似轻松了很多。一直压抑的悲苦都被完整的发泄出来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不知道该怎样评判身边人。
失去了判断的依据。
因为我一直都认为他们很好。为此,我曾计划会为他们每人写一篇散文。记录在我的散文集里。
因为我无法预支将来还会不会相聚在一起。
我是走文学这条路的。
这条路一旦平稳。我就会不停的奔跑,在属于我的天空里。
我来到这里和他们重逢。本身就带着意外的色彩。很多人都认为我不该进厂打工。应该拿起笔杆的手被日复一日的繁杂拖累。
文人都有点清高。所以才有李白的一句诗。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像鲁迅所说,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我遇见两个名字里带金字的人。
一个成了我小说中陆孟晨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