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我10岁那年,爸妈还是离婚了,我跟了爸爸过,妈妈走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经常一个人在家,有些害怕、有些孤独,我经常都在想,要是妈妈有一天回来就好了。也许是我的祈祷灵验了吧,13岁那年,学校突然临时放假,我回了家,在门口看到了妈妈的鞋子,我知道那是妈妈的鞋子,她喜欢穿那样的。但还没等我进门,就看到里面传来吵闹,我偷偷躲在门口偷看。果然是妈妈,她正在歇斯底里吼叫着什么,父亲也是愤怒的吼着,然后,我就看到,父亲拿出一把刀,疯狂捅着妈妈。我都傻了,愣在原地,我感觉,脑海中某样东西破碎了,甚至,我都能听到声音。接着,我就看着父亲,慌张的左顾右看,把窗子、门关好。但我知道哪里可以看到,于是,也鬼使神差的看了下去。我看到,父亲一刀一刀把妈妈分尸了,然后装好,还把家里的血迹处理好,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奇怪的是,除了害怕与伤心外,我心里有了一点奇怪的感觉,看到被分成几块的妈妈,我觉得有点好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那幅画面,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世界变了,让我很难受。比如爸爸,我看着就很不舒服,总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因为裂开一些,那样会更好看。包括我自己,我都觉得好丑,不敢照镜子,我怕我会把自己给杀了。我读书天赋很好,成绩一直都很好,其实我不怎么努力,每次看到同学们努力学习,最后考的很差,我都难以理解。明明很简单的东西,为什么他们就是学不会呢,我一学就会,就像是爸爸对妈妈那样。16岁那年,我找了一个机会,把爸爸给重新组装了一下,这下就好看多了。我学着以前爸爸的处理方式,把他也处理了。哎,实话说,我是知道自己犯法了,可是,忍不住啊,爸爸真的好难看,我希望爸爸能变的好看一点。后来,我上了大学,学了医学,我喜欢这个职业,能让我舒服很多。当然,随着长大,我也明白了,不能犯罪,否则会被法律审判的,我并不想被审判。所以,我用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比如学习、比如看书、比如听音乐。成家我是不会考虑的,我不太会吵架,而且,也忍受不了一个破碎的人在我身边,我怕我会把他重新组装,那就不好了,这是犯罪。工作后,我发现运动能让我舒服很多,于是,我就迷上了健身,每周都会去健身房,大汗淋漓后,我就没有那么想破碎别人了。时间一长后,我认识了一个女人,她也很喜欢运动,看重健康,经常问我一些养生的话题,我们的关系渐渐好了起来。我感觉,我找到了朋友,作为朋友,我就开始为她着想起来,她这么不协调,我觉得是不对的,所以,我想让她变得完美。这样,才是对朋友最好的报答,于是,我准备了好久,先是搬家到了没监控的小区,又是做了其他各种准备。足足一年多以后,我约她到了一个地方,然后,我就帮助了她,让他变得正常、变得完美。我还记得,当时我还问她:你觉得现在的你好看吗?她没有回答我,我知道她已经死了,可是,死了就不能回答问题了吗?这很没有道理!后来,我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既可以帮助别人,也能不被警察抓住。于是,我在很多健身房办了会员,然后找机会把人约到我早就准备好的地方,把他们都给重组了一下。实话说,我有些虚伪,明明破碎他们的时候,我会很爽,比什么都爽。但,我总是告诉自己,这是在帮助他们,他们应该谢我。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知道了也没用。因为在我看来,他们都差不多,都是扭曲而不协调的。就这样,我用了半年时间,完成了四次救赎,但同时,我也被警方盯上了,所以我打算收手了,至少最近几年,不能再动手了。由于习惯了,忍的难受,我只能买些动物来缓解自己的痛苦,还是有效的,虽然没有想要的那种感觉,但可以暂时压制。一切都跟我想的一样,足足两年,我都平安无事,我打算,再过一两年,我就可以继续了。今天让我去拿快递,我去了,反正也没事,走走吧。看到破旧的快递站时,我在想,这老板够扣的,多半是贪图租金便宜。听到青年叫我进去自己找时,我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等到我睁开眼,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拿着刀时,听到他说的话时,我知道,今天我估计要死了。我说不了话,但我其实是想说的,我不会求饶,对方不会放过我,我知道。我只想告诉那个人,把我破碎的彻底点,那样,我死后,也许就不会再梦到妈妈被破碎的画面了”早上六点,苏墨醒来,他微微闭眼感受了一下,果然,脑海中只剩下了97根细线,并且都很平静,原来那根发红的,已经消失了。他也明白了,每次解决一个变态人格,都会做一个梦,用第一视角去感受对方的所思所想。苏墨觉得很有意思,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就像是过了另一种人生,只是这种人生,有些,,,,奇怪。上京是华国首都,上京市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位中年人看着对面的青年问道:“你想好了?”青年坚定的点头:“想好了,我要去将那些悬案,一一破解,这是我的理想”中年人点头:“也好,这些案子,其他人破不了,就交给你了,你的团队选好了吗?”“选好了,都是每个领域最出色的专家,我准备,明天就去西康”青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