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原来他们实际上是这样恶毒的人,我无法忍受。于是,当晚我就把爸爸吊起来一晚上,并且下了一个决定,我要杀了他们,他们不配活在这世上。我是律师,我太懂法了,于是,我花了很少时间,做出了一系列计划。最让我得意的,是最后一起谋杀,我当时就在屋子里,就当着其他人的面,吊死了那个恶毒的伪君子。前面两起案件,我都有妻儿作证,那是因为,我在睡觉时,给他们服用了安眠药,他们睡的很死,我出去也没人知道。至于我爸爸,没关系,其实,我故意让他知道我杀人的。我知道他知道,他肯定知道是我干的,我故意的,我就想看着他那悲伤的表情,那会让我很痛快。有时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有病,但最后我想通了。我没病,有病的,是这个世界,有病的是我爸,是那些虚伪的伪君子。我很讨厌这个世界,但我最讨厌的人,是我自己。我才是最虚伪的那一个,我表面光鲜亮丽,暗地里满是邪恶的心思。但,那又如何呢?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人人都虚伪,小孩子也不例外,我儿子也是,表面叫我爸爸,我知道,他恨我。今天,我打开门,回到家,我看到了一个陌生人。那人用什么东西抵在我的脖子上,我就没力气了,意识在消散。在意识消散前的瞬间,我看到了死去的爸爸,我其实挺开心的,因为我知道,我也要死了。脑海中浮现出了最后一个画面,爸爸抱着我逗弄我,一脸温柔。妈妈看着我们,一脸幸福,我咯咯笑着,没心没肺-------”清晨的阳光洒落大地,苏墨打着哈切醒来了,他脑中再次少了一根细线。他起床洗漱,然后吃早饭,接着就开始了上班,他上班几乎没有事情做,所以就在看书,书名叫《罪与罚》特调组,会议室内,5人的精神都不怎么好,主要昨晚熬夜了。不仅是他们5人,其余刑警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他们接到上级消息,让他们尽快抓到凶手,暗夜审判者在网络上已经火出圈了,社会舆论很不好,影响恶劣。魏东青说道:“都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吧”“根据这两次的现场来看,想要从常规手段找到凶手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就算找出凶手,估计也很难获得证据。这次的对手,是个高手,我从业20年来,这是我第二次,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秦法医道。李阳皱眉道:“无法根据现场与监控做出数据分析,凶手对监控似乎很了解,连知情人都没有一个”吴馨拖了托眼镜,淡淡说道:“两起案件,凶手都采取了以牙还牙的模式审判,我估计是表演性人格。这种人格,会将事件的影响闹得很大,越大他越开心。所以,如果我们能让案件影响变小,甚至不声不响的话,也许,凶手就会出现破绽”赵小宝一般是不发表意见的,她本职工作就是打杂,还是关系户,没错,她背景很深,否则根本进不了特调组。魏冬青思索两秒后,说道:“放弃调查这两起案件,不管是段烈之死还是钱尚父子之死,我们都不管,让下面的人去查”闻言,其余人倒是没反应,他们了解魏冬青,他的决策一般都是对的。“啊,那我们干什么啊?”赵小宝惊呼,她觉得好没有道理,凶杀案,直接就不查了,太匪夷所思了。魏冬青缓缓说道:“凶手第一个审判的是两年前的缝合分尸案凶手,第二个审判的,是三年前的吊顶案凶手。按照这个逻辑思考下去,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五年前的西康大学藏尸案。而我们,就要在审判者找出凶手前,先找到藏尸案的凶手,然后守株待兔,抓到审判者的同时,破获藏尸案。这是一场时间的赛跑,我们必须在审判者找到藏尸案凶手前,先锁定嫌疑人。否则,我们将再一次错过抓住审判者的机会。所以,接下来,表面上,让一些人调查段烈与钱尚父子的案子。而我们,就暗地里加紧调查藏尸案,不要让审判者发现端倪”秦法医、吴馨、李阳都是微微点头,并没有任何意见。赵小宝则是满脸崇拜,她觉得魏队好厉害,好聪明,要是她,绝不会想到这么多。接着,吴馨说道:“魏队,我们能不能从案件资料入手,找出审判者。毕竟,能知道这些案件资料的人,应该不算很多吧,而且还是在西康,排查范围应该不算大”魏冬青没有回答,旁边的李阳回道:“这样行不通的,你恐怕不了解警务系统的资料库,但凡有权限、有账号的都可以在网络上看到这些详细资料,具体这样的人有多少,没人知道。退一万步说,就算西康范围的这些人都找出来了,也不行。因为,谁说审判者就一定是西康人了?”魏东青点头,补充道:“我很早就想到这一点了,也问过阳子,行不通。能了解到案件资料的人太多太杂,无法查询”接着他又看向赵小宝:“宝宝,明天你去档案所,把藏尸案的卷宗拿过来,资料库的资料不全,还是卷宗靠谱些”接着,众人就开始讨论下一步的计划,怎么样快速破获藏尸案。魏冬青分析的很正确,苏墨确实已经在研究藏尸案了,只是,他还没准备开始。苏墨在计划着下次直播作案,这里面有很多麻烦需要解决,比如,如何让凶手承认自己的罪行,又或者,怎样在短时间内,把直播效果拉满。这都是需要先考虑清楚的问题,他苏墨虽然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但还是会做足准备,毕竟对于他而言。有趣是第二位,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位,只有活着,自由的活着,才能有无限可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