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沈槐并不打算这么快把司酒接回来。
他那天在书房坐了一晚上,也想了一晚上。最终得出的结论还是无法放手。
既然如此,那就不放手好了。
他能推测出沈哲父子会和司酒做了什么交易,他不在乎司酒是因为什么来到他身边。
既然她有想要的,他给就是了。
但绝对不是沈哲父子希望的那种方式。
所以他才会用最快的速度想把沈哲父子搞垮。
另一方面却又顾忌着司酒的安危,所以并没有采取太直接过激的方式去刺激沈哲父子。
可是仅仅两天,司酒就主动打电话说想回来了。
如果她在打这个电话之前,没有和沈昊打过电话该有多好。
沈槐亲自去把司酒接了回来。
夜里,当司酒从沈槐怀里轻手轻脚的溜了出去,听到门被无声的打开又关上,沈槐睁开了眼睛。
沈槐的书房有个保险柜,他一些比较重要的文件和东西都放在那里面,今天下午的时候,司酒借故给沈槐送水果,进了书房,恰好看到了沈槐开保险柜的全过程。
沈槐甚至都没有避开她的意思。
外面的安保措施做得滴水不漏,宅子里面却连最起码的监控设备都没安装。
司酒很轻易地就打开了保险柜,拿到了沈昊指定的文件和u盘。
里面还有不少重要文件,司酒随手拿了一份,然后把保险柜原样关好,出了书房下楼,不一会就在别墅外和沈昊安排好的人碰面,把东西交给了对方。
做完这一切,司酒没事人一样又返回房间。
躺下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夜里的凉意,忍不住往沈槐怀里挤了挤。
沈槐伸出手抱住她,像是被吵醒了,声音里带着睡意,“去哪了?”
“去喝水了。”
怀里的人很快安静下来,呼吸变得平稳绵长。
沈槐睁着眼,眼底的幽深比黑夜更浓。
……
一夜无梦,醒过来的时候竟已是傍晚。
司酒睁开眼,面对着的是沈槐那张无悲无喜的脸。
“我把沈哲送进去了,大概率被判不会低于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