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禹也很想知道自己受了什么刺激。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各方面需求都比较小的人,可以说是非常清心寡欲了。
但就因为看到司酒哭就受刺激,真的是28年头一遭。
这辈子就没有这么尴尬过。
然而司酒还在外面。他面无表情的擦掉脸上的水,深呼吸三次,再次走出卫生间。
司酒光着脚站在玄关处,“给你添麻烦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了。”
谢禹皱眉,不受控制的去在意她光脚踩在地板上这件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个什么鬼。
不过平时他是独居,又从来不在家里待客,除了他脚上的,他也没有别的拖鞋。
谢禹走过去,把拖鞋脱到她脚边,自己光脚踩在地板上,“穿上。”
司酒垂着脑袋,“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穿。”
“……谢谢。”
小脚丫穿在大拖鞋里,像是在划船,有些莫名的滑稽。
谢禹撇开眼,“你要走去哪儿?”
“我,去找物业,不行就找个开锁的。”
“用不着这么麻烦。”谢禹说道,“我帮你开。”
“啊?”
谢禹没有解释,转头朝阳台走。
司酒:“……你不会是想翻过去?你刚才都说了这是23楼,喂。”
她揪住他的衣裳,“别吧,太危险了。”
“那是对你来说。”谢禹把自己的衣角从司酒手里扯出来,“站这别动。”
说完他三两步到了阳台,手一撑就翻翻上了栏杆,然后跨出外墙,踩在外面的空调外机上,利落的翻进了司酒家阳台。
馒头在阳台上乖巧的迎接他,狂摇尾巴。
谢禹扭头,看到了司酒扒在他家护栏上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这要是进来个贼你也这么乖可不行。”谢禹弹了馒头一个脑瓜崩,穿过司酒家阳台走去客厅。
一样的格局,却是完全不同的布置。